可沒有想到她今天倒是送上門來了。
我問了一句自己來的?
白潔搖了搖頭,低聲說了一句:“跟武哥。”
我本來以爲是跟虎哥,想着虎哥買下了天池,雨荷找一個大靠山也是天經地義。
結果白潔小聲說道,跟小武,武哥。
我這才意識到,是武哥,也就是周斌背後的那個大哥,傳說中四大金剛的另一個人,是李家的禦用打手。
你要說四大家族之中我接觸最多的其實是唐家,而我接觸最少的則是李家。我之見過李家人一面,那就是那場賭局之中看到了那個精瘦的李老爺子。李家人并不來紅館,當然或許過來我不認識,而這個武哥要是過來紅館會是大事兒,我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我可以肯定他至少在我接掌紅館之後,沒有來過一次。
這一次跟着雨荷過來,那是什麽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真的是有點弄不太明白了,雨荷是串場串過來的?還是想讓武哥給我一個下馬威?
這樣對待自己将來的經理,似乎不太好吧。
我讓人準備了果盤,想了想,又拿了一瓶真洋酒過去,推開包房的門正好趕上自己的姐妹們都出來,我伸頭看了看,裏面人不少,可沒有我們的人。
也就是說我們的一個姐妹都沒有留下?
我覺得事情不妙,轉身對保安點了點頭,保安會意,已經開始給小飛打電話了。
我笑着走了進去,掃了一眼,五男五女,中間坐着一個壯漢,看起來面露兇相,壯漢的旁邊坐着一個清瘦的男人,年齡并不大,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四五,文文靜靜的好像是一個大學生。這兩個人中間坐了一個女人,很美,跟雪寶兒與夢瑤比即便是稍有遜色,但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風格也并不同。雪寶兒是混血美女,張揚的美,夢瑤是古典女人,優雅的美,而眼前這個女人則是一種青澀的美。
不,是一種毫無反抗的餘地,時刻驚恐,卻又任人蹂躏的美。
她的眼睛很大,頭發黑直,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在睫毛之中帶着一絲驚慌,就好像自己讓這幾個男人給劫持了一般。這種青澀的美在初夏的身上也有,她本身喜歡受虐,眼神總帶着驚恐,讓人看到就想要虐待她一番。可初夏不如這個女孩兒美,而這個女孩兒的眼神中有驚恐,嘴角卻上揚,笑容似乎很惶恐不安,偏偏又帶着幾分逗弄。
青澀與逗弄放在一起,對于男人來說是很緻命的。
這個女孩兒年齡多大了,我說不清楚,不過發育似乎不太好,胸口很平,這對于我們這種女人是弱點,可在她本來就青澀的面容下,卻是另一番味道。
如果讓我總結她的美的話,我隻能說她是一個美到讓每個男人都想要推倒她,看着她的眼神,聽着她一面驚恐地喊着你要做什麽,一面平躺在地上閉上眼,眼睫毛微微顫抖,抿着唇任人宰割的蘿莉之美。
其他的女孩兒姿色也不錯,可跟她卻沒有了可比性,我立刻知道她就是天池的一姐雨荷,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一句詩。
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隻是掃了一眼,确定了誰大概是誰之後,立刻陪着笑臉,對中間的壯漢,喊了一聲武哥你怎麽來了。
壯漢沒出聲,身旁那個好像是大學生的大男孩笑了笑,擡頭對我說:“你小武哥在這裏呢。”
我啊了一聲,怎麽可能想到這個二十五六的大男孩兒居然是東城的四大金剛之一?這怎麽可能?你要知道虎哥他們四大金剛都是跟着四大家族打拼的,而當年打拼的時候,小武恐怕也就剛剛五六歲吧。虎哥他年近四十,是唐家的元老,跟着唐家風風雨雨二十多年才到了今天的地位。
我本來以爲四大金剛已經都是這個年齡,卻沒有想到這小武哥居然這麽年輕,而且看起來還是如此文質彬彬的?
我啊了一聲,說了一句沒有見過小武哥,真是不好意思。
小武哥哈哈一笑,擡頭對我說:“星姐是吧。總是呢聽說紅館的光輝事迹,可我不太喜歡紅館這個地方,所以呢也很少來。可今天我小妹雨荷呢拜托我過來,所以我就過來喽。”
我啊了一聲,對那個小蘿莉說:“雨荷啊,你看我還打算明天去見見你呢,結果你自己過來了。行啊,今天我請客,咱倆也算是第一次見面了。大家好好玩一場。”
那雨荷站起來,個子也不高,她笑着擡起了頭,對我說:“可是星姐呢,我過來是辭職的,以後天池呢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可要是一面都不見呢,我總感覺是我自己落荒而逃了呢。所以我今天來這裏呀,就是跟您告個别。”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我說:“怎麽了?這個待遇啥的還沒有談,你怎麽就要走了呢?你放心,天池給你的東西,我呢隻多不少。我是不會虧待我的姐妹們的。”
雨荷哦了一聲,也抿嘴笑了,她的笑容也帶着幾分的青澀,她的眼神還是那麽的驚慌,掃了我一眼,然後落在了别處。
要是不知道的,還會以爲我欺負了她。
她目光落在了别處,之後淡淡地說:“我呢,就是不喜歡在女人的身下呢。是吧,我們是伺候男人的,在男人身底下我心甘情願了。可還要在女人的下面低三下四的沒有意思。所以呢,我走了,今天跟你道個别。”
我也笑了,對雨荷說:“妹妹,你這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雨荷嘻嘻一笑說:“是啊,姐姐。一樣是賣的,怎麽沒有人給我買紅館,沒有人給我買天池。我隻想知道,姐姐你到底是什麽功夫啊,那麽強。要不然讓我們家小武哥試一試?”
我也笑了,對雨荷說:“其實呢我的功夫真的不強,可是就是有人願意給我買啊,你知道爲什麽嗎?以爲我把自己當人啊,我不覺得而我是爲了伺候男人而生的,也不覺得我心甘情願地在男人的身下做任何事兒。你隻有把自己當人,别人才會把你當人。連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了,别人怎麽把你當人?不把你當人,别說紅館天池了,就算是一根雪糕,男人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買給你,是吧。”
雨荷一跺腳,指着我喊了一聲你。
那面小武哥站起來,拍了拍雨荷的肩膀,笑着對我說:“前幾天周斌的事情呢,我還沒有跟你好好談一談。正好,今天一起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