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辦法都沒有。
虎哥這樣的人是我惹不起的人中最惹不起的,如果是有錢的商人或者是一個高官,那麽勢力很大卻講道理,不會跟我這麽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如果是一個小流氓,那麽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我也完全可以不去理他。
問題就在于虎哥既有無可比拟的勢力又可以不守任何規矩。
我惹不起,躲不過,那麽我也不能白白地犧牲我自己。
至少要讓虎哥在一段時間内成爲自己的。
這種想法第一次進入腦海也真的讓我吓了一跳,我知道紅館是一個大染缸,什麽樣的女人進去都得染得一身污穢,可我沒有想到紅館會在潛移默化之中把一個女人腐化的如此徹底。
心裏這個念頭出來,我突然就害怕了。
口中雖然還跟虎哥說着那些個話,好像自己貼還來不及,腦海中想着的卻是如何脫身。
可是越想越絕望,我并沒有萬無一失的脫身辦法,今天就算是我僥幸脫身了,那麽日後虎哥就算不找我的麻煩,那麽雪寶兒也難以安生。
我既然說要保護紅館的任何一個女人,那麽我就要做到底。
一個保護神是不可以有恐懼的。
我收起了自己的恐懼,靠在虎哥的懷裏,盡量讓自己不去顫抖。
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男人都是禽獸,每一個男人都是,我就當讓狗咬了。
可是我還是很害怕。
車子到了香格裏拉,虎哥領着我上了樓,房間很豪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在這樣豪華的房間中失去處女之身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虎哥急不可耐地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然後好像老虎一樣抱緊了我,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很痛,強忍着沒有出聲,虎哥連咬帶親地将我的上衣脫,然後将我扔在了床上。
我已經讓這隻老虎啃食得氣喘籲籲,知道自己跑不了,也不想反抗讓自己痛苦。
可還是害怕,非常的害怕。
我在床上蜷縮在了一起,靠在床頭上,虎哥看着我呵呵一笑,上身布滿了傷疤。他指了指洗澡間說:“走吧,一起洗個澡,一身臭汗不符合我們的身份。”
我支吾了一下,低聲說了一句你先去,虎哥可不是貓咪,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虎哥的電話響了。
這個鈴聲好像是救命稻草一樣,我雖然知道這個電話未必是關于我的,可似乎多等待一秒,多拖延一分,都會讓我好受一些。
虎哥接了起來,喊了一聲唐爺,然後聽了半天,臉色沉了下來,不情願地說了一聲知道了。
他放下電話,看了我一眼,猛然又撲了過來将我壓在床上,一張大口在我的身上啃食,也不管下嘴的地方是哪裏。我很痛也很癢,虎哥在我的上半身肆虐了一番之後站了起來,喘了一口氣,然後說:“穿上衣服,跟我走。”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剛剛那個電話是唐爺的,可唐爺會救我?絕對不會。我對于唐爺來說隻是萬千女人之中的一員,但虎哥是他最得力的左右手,他不會爲了我而去跟虎哥說什麽的,唐爺是商人,心裏有杆秤,而我這樣的女人在天平上隻算一根雞毛,連最輕的砝碼都不是。
虎哥似乎很不高興,任何人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了興頭都不會高興,他下了樓上了車,說了一聲去會館。
再然後一言不發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想什麽。
還是唐爺見我的那個會館,上去之後唐爺正在閉目養神,上一次看到的那個古典美女正在給他按太陽穴,她看向了我跟虎哥,對虎哥點了點頭笑了笑,然後趴在唐爺的耳邊說了兩句,起身走了。
這個女人真的太美了,跟雪寶兒相比不分上下,是中國最古典的那種美女。我看了她一眼,她對我笑了笑,眼神很清澈,不像是我這樣的污濁的女人。
在這個女人的面前我有點自卑,唐爺睜開了眼坐了起來,對虎哥點了點頭,虎哥嗯了一聲對我說:“坐吧。”
我坐在了唐爺的身邊,虎哥對唐爺說了一句在外面等,然後轉身出去了。
虎哥走之後,唐爺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歎了口氣說:“侄女,你受到驚吓了。說真的,我也就是讓虎哥給我個面子,人家是道上的大哥,能不能聽我的,我還真不知道。”
我知道唐爺在演戲,虎哥是他的手下,唐爺的話就是命令。可我不知道他爲什麽演戲。
唐爺這樣的人應該不屑于用謊話來光我要人情,可一個人說謊一定是有理由的,他爲了什麽呢?
我沒言語,唐爺又歎了口氣說:“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一會兒還要不要帶你走,我也是老了,沒有那麽好用了。可我也知道虎哥的脾氣,他不光是要對付你,紅館也是保不住了。唉,侄女,這可怎麽辦呢?”
唐爺的眼睛看着我,我很害怕失去自己的身子,可我并不害怕任何一個男人。
我知道唐爺這麽問我,肯定是想要我害怕,最好讓我求他。
男人想要的,就是我這樣的女人追求的,這是我的行業規矩。而我也知道,我要是不裝成很害怕的樣子,唐爺是不會把自己的真實目的說出來的。而說真的,我的确是很想要知道唐爺想要在我這什麽都不是的女人面前得到什麽。
我立刻裝成害怕的神态,在那裏抽泣了幾聲,心裏這麽多年憋悶的那麽多淚水湧出幾滴,另一隻手握緊了唐爺的手,近乎哀求道:“唐爺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求你了,你跟虎哥說說情,讓他放過我吧。”
唐爺笑呵呵地給我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說:“你放心,咱們是世交,伯伯呢一定要幫你。可是啊,你也得幫伯伯做點事兒,我這才好用公司的名義來跟虎哥談啊。畢竟我這個公司他也有份啊,是不是。我總要有一個由頭啊。”
我嗯了一聲說:“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我隻求虎哥可以放過我。”
唐爺輕描淡寫地說:“其實也沒有什麽啦,這不是最近跟你大哥競标一個房地産項目,你想辦法幫我把他們的預算拿到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