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包房是最幹淨的包房,裏面燈光明亮,沒有任何陪唱服務,過來的都是大學生或者家人好友,這裏面沒有強制消費,就跟普通的ktv一樣,裏面是論時間的。酒水也不像樓上那麽多種,隻有最便宜的幾種,連果盤都是簡簡單單的,甚至還提供了爆米花。
二樓小包房是一個緩沖層,是證明公司是正經生意的一個形象工程,沒有人指望着二樓小包房能賺多少錢。
而同時,三少這樣身份的人絕對不可能到二樓小包房來做來。
我有點摸不到頭腦,小經理快步領着我走了過去,推開了門,我還真的看到三少在裏面坐着,隻有他一個人。
小包房的燈是不能調暗的,裏面很亮,這似乎也是我第一次在這樣的光亮下看到三少的長相。我走了過去喊了一聲三少,三少放下手中的啤酒對我點了點頭,然後笑了笑說:“不知道什麽地方跟你說話合适,所以選了個這樣的包房。”
我坐在了三少的旁邊,他遞給了我一瓶酒,跟我喝了一口說:“我出去半個月,你怎麽成了紅館的新主人了?我今天聽到這個消息真的是愣住了。這中間……有什麽故事吧。”
三少說到最後不知爲何,我聽出了一些尴尬來。
我也不知道三少想要對我說什麽,坐在他的身邊讓我的心跳很快。
三少跟我喝了一會兒酒,我不知多話的女人,大多數時候我都處于沉默之中。我這樣的性格肯定不會讓男人開心,三少也跟着沉默了半天,然後哈哈一笑說:“是不是怪我沒有消費啊。不是有充值麽?我一會兒下去就充,ok。這麽沉默幹什麽。”
聽到三少的語氣中把我形容成了一個愛錢的女人,雖然這是事實,可我的心裏一痛,我把手放在了三少的手背上,想要說什麽,偏偏該死的性格還是讓我不知道如何去說。
三少跟我又喝了一會兒悶酒,他看了一眼時間說:“今天這麽無趣,我就回去了。明天我過來開一個大party,就是不知道你現在還陪不陪客人,我那個party缺個點歌的。”
我想起了初到紅館的時候,三少總是點我,然後讓我滾去點歌,一夜也不會對我說一句話,也不會看我一眼。
我的心頭一熱,對三少說:“如果是你來了,我願意爲你服務。”
三少說:“那要是别人來了呢?”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爲啥突然這麽問,我搖了搖頭說:“我已經是紅館的主人了,我不需要再陪客人了。”
三少哦了一聲,然後笑了笑說:“那這樣也挺好的,點歌什麽的我們另找别人吧,那我就不打擾了。走了,不送。”
我給三少送出了門,在前台的時候他打算充錢,我拉住了他的手腕搖了搖頭。三少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轉身上車走了。
我回去的時候去看了一眼虎哥,虎哥跟雪寶兒正糾纏在一起,我不有贊歎了一下雪寶兒真的對虎哥有一套。這面走過去跟虎哥打了一個招呼,剛想要走,突然身後一聲酒瓶炸裂的聲音,我打了一個哆嗦,看到虎哥的小弟都站起來了,虎哥手中拿着半截啤酒瓶子正在虎視眈眈地看着我。
小姐妹們發出了一聲尖叫,全都站了起來,這些模特是以雪寶兒爲首的,她們站起來的時候看向了雪寶兒。而雪寶兒也猛然站起來,用顫抖地聲音說:“虎哥,虎哥這是怎麽了?好好的,這……”
我看到虎哥手中的半截酒瓶指向了我,他很兇,非常的兇,那種兇狠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真的好像是一隻老虎張着血盆大口盯着我。
虎哥這個神色相信連一個男人看到了都會發抖,可是我并不真的害怕,我從來都不怕男人,因爲我知道你越是害怕他們,他們越是想要玩弄你。
我站在那裏看了看虎哥又看了看雪寶兒,剛剛兩個人還在一起又親又摸的,我剛剛打一個招呼就翻臉了,難道是雪寶兒咬到虎哥的舌頭了?還是夾到手指了?
我擠出了一個笑臉,對虎哥說:“虎哥,這是怎麽了?”
虎哥對我怒目而視,他說:“你他媽的怎麽去那麽長時間?你敢讓老子等?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砸了你的店。打電話喊人。”
那面的小弟應聲拿出了手機,我一看事情鬧大了,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出去轉了一圈,這不是剛剛喝了酒了麽,我上個廁所,然後立刻就跑回來了。你看這個手還濕着呢,都沒來得及擦。你摸摸,你摸摸。”
我把手遞過去,手心都是冷汗,虎哥瞪着我說:“别廢話,今天老子就花了你的臉,你怕不怕?”
我連忙說:“我怕,我怕。”
虎哥的手松開了,酒瓶掉在地上,然後突然就哈哈大笑,對四周的人說:“你們看她怕了麽?你這個演技也太差了,你看看你四周,那些個女人才是真的怕了呢。而你呢,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怕。”
我看向了四周,姐妹們都在顫抖,都相互擠在一起,那些個眼神都很飄忽。
而我真的是沒有害怕,男人無論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感覺到害怕。
虎哥的哈哈大笑讓我摸不到頭腦,我對着雪寶兒使了一個顔色,雪寶兒挽住了虎哥的胳膊嬌滴滴地說:“讨厭,你淨吓唬人家,你摸摸,這都讓你吓得要蹦出來了。你摸摸嘛。”
虎哥伸手摸了一把,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笑着說:“最近幾年誰都怕我,多少人聽到我的名字連我的面都不敢見。不光男人怕我,女人更怕我,敵人怕我,連兄弟都怕我。你是我這幾年見過唯一不怕我的女人,我對你很有興趣。今天晚上我就要了你,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是一個讓人馴服不了的小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