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在等着三少帶我出去,我的心裏很清楚我的身子在這樣的地方不可能保得住,也沒有人相信我會保得住。
我隻是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
可三少過來的時候連正眼看我都不會,他也不會點我,其他人如果點了我也可能因爲什麽傳言對我客客氣氣的,但人家是來玩的,客客氣氣就愈發地沒有意思,所以人家也慢慢地不會點我。
就這樣三少的場子我進不去了,偶爾能夠在外面碰到他的時候,他總是在我身邊冷漠地路過。
可我真的想要喊住他,然後告訴他我今夜是他的女人。
可是我不能,那樣會讓我顯得更加的下賤,也會更讓他瞧不起。
于是日子就這麽一天天混過去了。
距離雪姐回來有半個多月,由于我并不每天回到小區的時候比較早。
其實說得比較早那是相對于其他出去的姐妹,每天回到小區大概都在淩晨,早一點是十二點多,晚一點可能要到兩點多。小區裏面由于我這樣的女孩兒租住得比較多,所以魚龍混雜,并不太平。不過我的包裏面一直都放着防狼噴霧,這麽長的時間裏面隻碰到過一兩個尾随的膽小色狼,倒也沒有覺得害怕。
可是今天走走就不對勁了,我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着我,而且不僅僅是一個人。我轉過了頭,看到兩個男人在我的身後慢悠悠地走着,我快步向前走,在樓前轉了個彎,然後快速地向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我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想都沒有想就鑽進了綠化帶中,綠化帶的前面都是車,我躲在車的後面,大氣也不敢出,然後我聽到腳步聲停了下來,再然後兩個男人罵了幾句,之後走遠了。
我蹲了半天才敢站起來,并沒有看到人影,松了口氣,快步走回到了自己的家前。
這個小區很破舊,單元門一直都在搖搖晃晃,我回頭看了看,并沒有人跟着我,在昏暗的燈光裏面快步跑上了樓,隻要回到家就安全了。
我拿出鑰匙的時候發現手開始顫抖,我門打開,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身後有人,轉頭就看到那兩個男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下子就把我給推了進去。
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麽會知道我的家在什麽地方,我的嘴被人捂住,兩個人将我直接塞進了我的卧室,用絲襪将我捆住之後又用内褲堵住了我的嘴。
再然後兩個人坐了下來,笑嘻嘻地看了看我。
我聽到一個人說這個娘們還真水靈,另一個人說這一票賺到了是财色兼收。
我的心沉底了,這兩個人肯定是有備而來,絕對不是入室搶劫那麽簡單。
一個男人過來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裙子,另一個男人說你那麽猴急幹什麽,這個男人說不是猴急是要讓我受點折磨好交差。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說還是他想得周到,走過來給了我兩個耳光,我感覺整張臉都腫起來了。
然後第一個男人又在我的胸口踹了一腳,再然後将我的衣服撕爛。
即便如此我少女的身體也完全地展露在兩個人面前,我此時此刻已經不知道害怕了,我知道他們兩個想要的是什麽。
兩個入室搶劫的人想要的無外乎就是錢跟我的身體而已。
錢我可以給他們,可是我的身體,那個我爲了保持住而不停抗争的身體,今天就要在這裏便宜兩個毛賊麽?
他們兩個并不着急去找東西,反倒更加熱衷于折磨我,也就在幾分鍾我就讓兩個人折磨得狼狽不堪,然後兩個人笑呵呵地坐在那裏看了看我,好像在欣賞一幅自己剛剛完成的藝術品。
一個人問另一個人是不是可以了。
另一個人點了點頭說沒問題,可以拍照了。
可他們兩個随即看到了我新買的筆記本電腦,那也是我報複花錢的産物,可是我并不太會用,隻下載了一個聊天軟件跟幾部電影,打字什麽的我還在摸索中。
他們兩個看到了我的電腦似乎很高興,跑過去打開了電腦,我現在隻跟梅姐合租在這裏,我開始慢慢祈禱梅姐趕快回來救我。
兩個人在電腦那面鼓搗了一會兒,然後把電腦拿了過來放在我的面前,我吃驚地發現雪姐的面龐出現在電腦上,她眯着眼看着我,然後說:“我知道那些人是你派過來搞我的,你以爲這件事兒就過去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些人不光要搞你,還要毀你的容,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你都會惡心,都會離你遠遠的。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到我的地盤,直接就想要把我這麽多年辛苦的一切搶走麽?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誰。你們兩個做得漂亮點,這個電腦也拿走,别留下什麽破綻。”
那兩個人嗯了一聲,說了一句你放心,錢不會讓你白花的。
我看到雪姐就知道事情完了,雪姐遭到了那麽多的折磨,肯定對我的恨更上一層,這一次派人來弄我,我肯定不會好過的。
我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梅姐趕快回來了。
雪姐笑着看着我狼狽的樣子,然後說:“哦,對了,你跟阿梅住在一起是吧。我告訴你,你不用指望了。阿梅我今天已經讓人帶出去了,我保證明天晚上她都不會回來的,這一次她可是要玩爽了。不過她回去的時候一定會很驚訝啊,一個被搶劫得一片狼藉的家,一個被毀容的奄奄一息的室友。你放心,我絕對不殺了你,我就讓他們慢慢地搞你,等到玩累了就讓你永遠都變成一個醜八怪。珍惜這一次吧,這兩個男人是你這輩子碰到的唯一肯上你的兩個男人了。好姐妹,我們或許永遠都不能見面了。”
雪姐挂了視頻,兩個男人開始将我房間裏面所有的東西都翻了出來。
我知道他們是要僞造搶劫的現場,不過他們也是真的在搶劫我。
他們表面上搜刮一番,将我的東西裝了起來,然後一個人伸手扯下了我嘴裏的内褲,威脅我把所有藏着的值錢東西都拿出來。
我一面哭一面哀求,說自己可以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他們,隻希望他們放過我。可是他們并不答應,隻說我如果聽話就讓我少受點苦,我看到另一個人已經開始在桌子上用針頭吸着一瓶液體,這液體滴在桌面上引起了陣陣濃煙。
這是硫酸?
我真的是害怕了,人生從來沒有如此的絕望。
那個男人湊了過來,把自己的舌頭在我的脖頸上,我小聲地哀求他們放過我,說我可以把錢給他們。
可這并沒有什麽用。
我知道他們今天的任務,我會被折磨,然後被毀容,再然後會被僞裝成打劫,之後兩個人永遠消失。
到時候憑我一個什麽都沒有的毀容女,我可以指認雪姐麽?
我已經絕望了。
那個人把裝硫酸的玻璃針管放在了桌子上,也爬到了床上,他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亂摸。
我很害怕,非常的害怕,兩個人碰到我肌膚的那個瞬間,我的眼前閃過了三少的臉。
我一直想要留給三少的東西,現在居然要給這兩個人了麽?
我拼了命的去哀求,去叫喊,但我知道這都是徒勞的。
已經不可能有人來救我,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