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些在碰到那鐵橋的盡頭時,便是會亮起一道紅光,将他們壓制回去,隻能任其在那挑梁之上飄蕩。
我看到他們出不來才稍稍松口氣,這要是一下子跑出來恐怕到時候我們就危險了。
師傅對我說:“看到沒?要是不懂奇門遁甲之術的人到了這裏,我保證他上橋走不了三步便是會暴斃在上面”。
小和尚沖我們說:“你們師徒倆嘀咕啥了?哪裏有鬼,長什麽樣子的?”。
我看了小和尚一眼,吓唬他說:“你想看啊!那讓師傅給你開個眼,這上面那可精彩了,我天,你看那人的腸子都出來了,哇,那人怎麽沒有腦袋”。
我邊說邊配合動作,做出驚吓過度的樣子,一個勁的拍着自己的胸部。
小和尚一撅嘴說;”子揚你别演了,我知道上面有鬼但是應該也沒你說的那麽嚴重,你丫不就想讓我看嗎!我偏不看“。
妮妮在一旁沖我們道:“你們倆就不能好好的嗎!本來就挺害怕的,這時候還三句離不開一個鬼“。
師傅沖我們一人賞了一腦瓜崩,闆着臉說:“搞事情,搞事情,他媽的搞事情“。
挨賞之後我和小和尚閉嘴不言了,這時候師傅從背包中拿出朱砂筆和黃符紙開始在上面鬼畫符。
片刻後給我們一個一張說:“貼上吧!這是假死符,但是礙于材質,威力有限,隻能維持一分鍾,在這一分鍾我們一定要沖過去去“。
小和尚往腦門上一貼說:“假死符不就是讓鬼感覺你和他們是一夥的,老張頭糊弄鬼還真有一套“。
“他媽的,他媽的,搞事情搞事情“師傅在收拾了小和尚一頓後,幫他把符咒貼在了心髒部位,對我說:”走吧!子揚前邊,我斷後“。
知道符咒的時間有限,我們不敢耽誤,立馬便是收拾行裝往前沖去。
腳下的鐵橋上雖說過去這麽多年,依然堅固,我一咬牙将那些在眼前飄來飄去的冤魂視若無睹,直接往前沖。
這東西可不是什麽猛獸,就算是傘劍也擋不住,隻能依靠師傅的方法拼一把了。
心髒是一個人的命脈所在,鬼之所以是鬼,那是因爲他們的心髒已經不在跳動,失去了陽轉而爲陰,師傅的假死符咒其實就像是一個屏蔽器,屏蔽了心髒所散發的陽剛之氣。
雖說有陽剛之氣,但是我們上橋之後是絕對不能說話的,一旦陽氣外洩,這些惡鬼便是會察覺到。
剛才還溫暖的山洞,在我們上橋之後頓時感覺能有零下三十多度,全身都在顫抖,不過我還是要緊了牙關不讓自己哈出氣,在回頭看了一眼小和尚和妮妮,他們也是如此。
三五步沖過來之後,符咒的力量也頓時消失,我一看妮妮和小和尚,他們倆人也順利沖了過來,不過師傅還差兩三部便是能走過來。
符咒的力量消失,那些冤魂悉數向着師傅沖去,小和尚和妮妮看不見師傅被厲鬼給拖住,但是我瞧的清楚,那些冤魂正在拉扯着他。
那麽多的厲鬼要是一下子沖上來,就算是張道陵複生也恐怕是隻能攤手苦笑了,畢竟數量太多,而且這些冤鬼的怨氣一個比一個強大。
師傅從背包拿出一張符咒向前一按,頓時金光四射,不過在那麽多的冤鬼面前,那一絲金光如同在狂風中剛點燃的蠟燭般熄滅。
此刻眼前一步的距離對于師傅來說卻是如隔天涯,我心裏着急想要過去,但是被師傅喝退了回來。
張道一艱難的邁動了一下步子,再次從兜裏掏出一大把符咒,撒過去之後将前面的幾隻惡鬼打飛。
也趁着這個機會猛然一躍跳了過來,而那些厲鬼猛烈的沖擊,不過在橋面上的咒法太嚴重,我們倒也不擔心他們會沖過來。
我和小和尚妮妮我們三人趕緊沖過去扶起師傅,見他沒有任何外傷後,這才松口氣。
雖然這下面有很多厲害的機關陷阱,更是有不少的惡鬼猛獸,但是我們已經一步步靠近了這巴蜀王墓,經曆了這麽多的危險,我才意識到我們已經走了很遠了。
橋上的那女鬼暫時過不來,我們向前走了幾步後,便是發現一條寬敞的河水,師傅說這是九龍拱珠的内風水湖。是用來藏風聚氣的,師傅給我們講解了半天,我也不太懂風水,聽了個大概。
大緻意思就是風水局不光是外邊的九龍拱珠,重點在于這顆珠,俗話說的好,珠圓玉潤要是珠子隻是一個石頭而沒有水分那就和石頭沒啥區别,說白了這攤水的作用就類似于玉石的水分一樣。
我們在原地休整了一下,清點了一下裝備,之後我和小和尚兩人沿着河邊找到了一艘小船。
雖然在地宮的深處,但是由于這艘船被做過特殊處理,而且保存也比較完整,我大概試了一下沒有問題後,這才喊了妮妮和師傅過來。
小和尚生怕船不牢靠,走到一半将自己給掉下去,一個勁的抱怨。我對小和尚說:“你這麽這麽慫,這掉下去就當是洗個澡,你至于嗎?”
妮妮對我們說:“這地下水都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誰知道下面會有什麽,不行小和尚就在這裏等我們吧!”
師傅也頗爲同意的點點頭,小和尚這時候說:“可别,我這人啥都不怕,就怕寂寞,再者說了你們都走了,我一個在這也不是回事”。
等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便是從四個人用力将那艘小船推到了水中,将背上的行囊全部扔向船隻後便是開始了漂泊。
我握着傘劍舉着火把在前面開路,師傅在船尾小心的戒備着,妮妮看着兩邊,小和尚則幫我們劃船。
河水呈下,一路上基本上小和尚都沒出什麽力便是向着前邊前行。
入口處這段坑道明顯是人工修建的,兩側都是整齊的大塊青條石壘砌,石縫上都封着丹漆,地面的大方磚非常平整,倒像是古墓中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