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符時有諸多的禁忌,畫符念咒,并非一般道士所能爲,它一定要出自受過正規訓練的高道之手,才被認爲是有靈驗的符錄,未受過職,沒有扶将,更無役使萬靈之權,不能畫符。
同時要求道士在畫符時,一定要嚴格遵守畫符的程序,按各種各樣的畫法和要求去畫才有作用。總的說來有十戒八忌,這是對畫符人的道德要求,必須遵守,否則畫符無效。
至于這十戒八忌那可海了去了,我聽着那是比和尚守的戒律也差不到哪裏去,幸好師傅沒講,我也就再沒聽。
這時候太陽也從東方緩緩升起,師傅看了我一眼:“靈符最好的時辰是在早上,這時候晨曦剛出來,結束了黑夜的陰暗,萬物複蘇正是靈氣濃密的時候,以後你不光要畫符咒,還得多學習一下打坐”。
我聽這話猛地一驚:“什麽,打坐,沒事幹往那盤腿一坐和死人一樣?,你讓我這個年紀的人去幹那種事這可能嗎?”。
我是天生喜歡動的那種人,突然讓我去打什麽狗屁的坐,而且一動不動似王八一樣,那比殺了我還難受了。
師傅看了我一眼神秘一笑:“小子,這才那到哪,以後有的你玩兒的,讓你一次刺激過瘾”。
看着張道一那陰暗的笑容,我頓時心中一沉,有股上了賊船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過有啥辦法了現在想後悔都已經遲了,現在我是一沒錢二沒親戚朋友是,頓時感覺命苦的和那窦娥似的。
我們說着話,小和尚這時候也早已起床了,還沒睜開迷糊的雙眼就開始嚷上了:“我說你們爺倆一大早給我撇下又在哪憋啥壞水了?”。
“早點洗漱完畢吃早飯,一會出發”師傅不理會小和尚,轉身便是向着客棧的大廳中走去。
小和尚跑過來看了一眼桌子,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我說了,原來老張頭傳授你茅山術了我說怎麽不叫我,這大傻子一定是故……
“啪“
小和尚話還沒說完,便是被從大廳方向飛來的鞋底給抽的頓時抱着腦袋叫喚了,這時候從屋裏傳出師傅的聲音:“子揚,把我的鞋拿回來,小崽子看你還敢在背後說我壞話不“。
小和尚呲牙咧嘴揉着腦袋開始放狠話說:“張道一,你小子别讓我找到師傅,不然這筆仗遲早和你算,還有今天的飯錢你自己結去“。
财政大權掌握在小和尚的手中,我一聽這話心裏一合計,這師傅沒得吃不就是我沒得吃,我沒得吃還吃個屁啊!。
用手臂勾住小和尚的肩膀,我開始給小和尚做思想工作:“我說你也是的,沒事幹老是招惹他幹啥,這腦瓜蹦要是再練下去,别說是鞋底兒了,就是闆兒磚都沒問題,算了就當是入世修行吧?“。
小和尚狐疑的瞅了我一眼;”合着我腦瓜殼兒上挨鞋底,還得抽出聲啊!我還當入世修行,那你怎麽不去試試“。
我一聽,邊搭着他邊往客廳走去,:“我說你這麽想就不對了,打你的又不是别人,你不是想拜師嗎?說不定這是老頭對你的考驗,你要撐住,年輕人身體好挨倆鞋底算啥,就當是撓癢癢“。
一說了拜師,也是直接說到小和尚的心坎裏去了,這時候也不顧疼了,”你說的真的嗎?是真的對我考驗嗎?”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說:“安啦,你放心,這事絕對靠譜,走趕緊吃飯去,待會咱還得趕路了“。
“嗯“小和尚一聽我這麽說,心裏也敞亮了,頓時反手勾住我的肩膀,我們二人哼着小曲進了客棧前屋。
這剛進去,張道一驚愕的看了我們一眼,轉頭對我語重心長的說:“子揚啊!你要是以後不想挨揍,最好離這貨遠點,我可不想以後你學的和他一模一樣的“。
我嘿嘿一笑,趕緊給他使個眼色說;”師傅你這就見外了不是,以後那是以後,至少現在我們三是同坐一條船,待會吃飽了好上路啊!”
說着話,故意用眼睛往飯桌上瞄了瞄下,張道一也明白我的意思,嘿嘿一笑也是不再說話。
這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是窮的一幹二淨,但張道一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吃住都得靠着小和尚砸的募捐箱的善款,要是給這位得罪了,那以後還吃個屁啊。
早晨吃早飯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卻是發現昨天晚上接待我們的那個掌櫃和店小二換了倆個人。
我神秘的沖師傅問:“昨晚你不睡覺去追那老太太,是怎麽回事?”。
師傅灌了一口酒,白了我一眼道:“小孩子知道那麽多幹啥,趕緊吃飯,一會趕路了”。
吃了個閉門羹我隻好無趣的吃着包子喝着稀粥,心裏面卻是對于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怎麽也放不下。
那幾句謎語是啥,老太太個和那六個黑袍人又是誰,店小二和掌櫃的又是何許人,他們口中的等茅山傳人一到就可開關,這個人莫非就是我的師傅張道一。
這其中到底有多少貓膩,似乎他們在策劃着一個大事件,但是在這件事中,師傅是博弈者或者是棋子,我不知道,就像是一線頭亂麻,讓人根本就無法串聯到一起。
吃完飯後,簡單收拾了一點幹糧,我們三人又出發了,現在已經距離劉家莊不足五裏地,隻要稍微快點兩個時辰便是能趕到。
這一路急急忙忙的走着,張道一悶頭思考着事情,我猜想他應該想的也是昨晚的那些事。
小和尚則嘴裏叼着一根草,無聊的走着,時不時用手撥弄一下路邊的野草的,用腳踢一下土疙瘩。
我見氣氛沉悶,拍着小和尚的肩膀說;”馬上就到劉家莊了,到時候你找到師傅我們可就要分離了,這會兒怎麽這麽安靜了,按照你的性格應該先過好嘴瘾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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