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已經有了人選……”孫策臉色通紅的說道。
“喬家的丫頭?你和公瑾一起看上的那對姊妹的老大?”孫堅的臉上多了些玩味。
“喬家的丫頭隻能做妾,正室我看就陳家的丫頭吧,兩個都娶回家有何不可?”孫堅的語氣中滿是不容置疑。
妻妾成群大概那個男人都不會反對,即使孫策有一顆雄心……
雖然早就定情于大喬,孫策也沒辦法反駁父親的命令。淡然也許心底深處并不想反對。
看父親的樣子,應該已經與陳圭商議好了,雖然若是自己決心反對,父親多半也不會強逼自己,可是那對未來的大業……雖然孫策不會利用女人成就大事,可是實在是不忍心父親的謀劃因爲自己而被打亂。
這個近乎完美的借口在孫策心中閃了又閃。
最終,孫策又重新躺回床榻上。
“一切全憑父親做主。”
孫堅看着孫策,笑了起來,那陳家小丫頭敢親自刺殺自己,這份膽氣就不一般,而且樣貌也着實美麗,性子很像自己的**。
陳家和孫家也算門當戶對……孫堅的想法裏,這一條占據着最主要的位置。
“前方就是朐縣了,不知子方有何感想?”陳登坐在馬上笑眯眯的向着糜芳問道。
這朐縣可是糜家的發家之地,算得上糜家的根基,因此在厚丘穩定之後,糜芳才會催促大軍即刻出發。
“自從黃巾之亂我們舉家搬遷,到現在已經七年了,七年我都沒回來過……可能早已物是人非了吧!”糜芳難得感慨了一下。
……
“單軍師……某家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憑什麽如此快博得了臧老大的信任?”
孫觀此刻正在朐縣城内和一名背着劍的文士說着話。
“可能正巧在下和大當家的投緣,才會委以重任,隻是接下來的守城還要看二當家的呢!”姓單的文士頗有些榮辱不驚的神采。
“區區四千多雜兵想要抵擋徐州大軍談何容易……眼下某家都在懷疑大當家的是不是昏了頭!放着尹禮等人的兵馬在不用,僅僅讓昌郗那小子的人馬聽我調用……單福,你說若是某家知道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的話,會不會将那人殺掉,棄城逃跑?”孫觀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二當家的說笑了,這意見乃是在下向大當家的所提……”單福依舊回答的波瀾不驚,絲毫沒有在意握住随身佩劍的孫觀。
“莫非你真以爲又大當家的撐腰,某家便不敢殺你?”孫觀已經有了怒氣。說起來,孫觀算是臧霸的鐵杆,臧霸怎麽這也應該對他多多關照,可是眼下竟然因爲一個不相關的人提了個建議便讓自己身處險地,孫觀的心中難免會有點抱怨。
“二當家的覺得泰山衆英雄如何?”單福提了個讓孫觀莫名其妙的問題。
“英雄?狗屁!除了老大,其他的狗熊都算不上!除了會殺人搶劫,别的狗屁不知……”孫觀倒也是個火爆脾氣,直接說道。
“既然二當家的看得很清楚,在下也就不說無關緊要的話了!”單福神思一整,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大當家的既然當二當家的是兄弟,以前的謀劃肯定也不會隐瞞!等到天下局勢明朗的時候,泰山衆必然會擇一家投靠,二當家的覺得泰山衆全員投靠的話,會不會有人願意接收?”單福緊緊盯住了孫觀,預期中充滿了鋒銳之氣。
“老大的意思是……提前除掉那幾人?”孫觀面上頓時挂滿了震驚。
說起來,孫觀對其餘幾個挂着泰山賊當家的名聲的幾人早就有了不滿,可是畢竟交往了這麽多年,突然下手還是有些不忍心。
“二當家的誤會了,大當家的怎麽會有如此惡毒的想法,不過是想借着徐州的手,将他們的火氣給順一順罷了!不然那幾個人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在勢力膨脹之下幹出什麽不好的事情……”單福的臉上滿是笑意。
孫觀……倒也是個人物!單福在心中對孫觀做了個評價。他也沒想到孫觀的思緒會轉的這麽快,一個微不足道的提示就讓他直接明白了臧霸的意思。
“若老大真是這麽想,就該把他們安排到這前線,爲何……”孫觀眼中的怒火早已平息,現在則充滿了疑問。
“若是他們在此,能擋得住徐州大軍一時半刻麽?”單福反問道。
“那也應該将他們一同拉上!某家也沒信心攔得住徐州大軍啊……”孫觀依舊滿是不解。
朐縣算是大城,護城河足有六七丈寬,城牆也有近五丈高,爲防守提供了很多有利的條件,但是,這些有利的條件在面對徐州大軍時,顯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根據探子來報,彙合了糜芳的陳登大軍足足有兩萬多人,而城内不過四千之數,如何擋得住?
“老大完全是在往死裏逼我呀……”孫觀忍不住咆哮了一聲。
“陳登……若是我所料不錯……隻要三日攻不下朐縣,陳登便會帶人攻擊咱們的後路,也就是其他幾位當家的所在的地方……”單福非常自信的說道。
“他就不怕我等突然殺出,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孫觀很難相信單福的話。
“若是我們有那個兵力,陳登自然會怕,可是……我們就四千人而已……對于兩萬多人的徐州軍來說,真不算什麽……隻要留下一萬,我們便隻能坐在城中不敢有絲毫動彈。”
“那我們豈不是仍舊必敗無疑?”
“單先生還請如實道來!”饒是孫觀智計不凡,也有些亂了。
“大當家的不是帶兵出去了麽?而且徐州軍中還有内應……”
“怪不得,那天老大見了個姓草的人之後就開始變得神神叨叨,原來曹家的人還有在軍中沒被祛除的……”孫觀聽到此處,已經基本明白了臧霸和單福的謀劃。
“二當家的還是想想怎麽守住朐縣三天吧!這三天裏可沒什麽計謀可用,完全需要實打實的交鋒!”單福見孫觀有些飄飄然起來,連忙潑起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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