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 回宮難

李旬望着宮門一連聲的歎氣,難道想要回宮就這麽難?還是他應該早些透露他是太上皇的身份?隻是那樣一來,若賀樓遠派了人就是想要與他爲難,再被人當成騙子趕出來就更丢人了。

好在之前進宮的侍衛腰牌被搜走了,還剩下兩個守着東西沒進宮的護衛,他們身上的腰牌還在,不如就讓他們混進宮裏,想辦法求見了太皇太後,讓太皇太後出來接人。

相比之下,一向最疼愛他的娘應該不會因爲他的留書出走爲難他。

想清楚後,李旬直接帶人在離皇宮和甯遠王府不遠的一間客棧要了幾間房,不管護衛進宮見太皇太後的結果如何,身份如此高貴的他也不可能就傻傻地等在宮門前,誰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着太皇太後。

而且受了大半夜的凍,又冷又餓又困,他也急需找個地方睡覺,當然美美的熱水澡也少不得。

雖然那些車子被留在皇宮的禦膳房裏,他們又沒成功地見到太皇太後,更沒成功地表明身份,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但好歹他們身上還有些銀子,在店裏住些日子不是問題。

或許是這次甯遠王沒想到他會在王府旁邊住下,這次入住的很順利,而且,客棧條件也很好,住了那麽些日子破宅子,李旬對此相當滿意。

當李旬都安頓好後,派了兩個能說會道的護衛,好好地交待了就派進皇宮,隻是做爲他的護衛,平日也都是在外殿行走,想要成功地混進内宮見太皇太後肯定是找死。

所以護衛混進宮裏還有可能,但混進宮裏之後什麽時候才能等到機會見着太皇太後那還得看運氣了,李旬也沒想過護衛混進去立馬就能請得動太皇太後派人來接。

反正身上那些銀子在客棧裏住到年前不是問題,離過年還有十多日,想必總能找到機會見着太皇太後。實在見不着,他也隻能厚着臉皮賴到甯遠王府,賀樓遠再生氣也不會真就把上門服軟的他趕走。

隻是這樣一來,李旬就真在賀樓遠面前再也擡不起頭了。

護衛走了,李旬就躺在暖暖的床上補眠,屋子裏燒着兩個炭盆,房間裏還有暖暖的火牆,屋子暖融融的别提多舒服了,抱着被子躺了一會兒,困意上來李旬做了個美夢。

夢裏不但有香香美美的佳肴,還有愉妃等人在旁小意服侍,李旬整個人都美的不得了,雖然在外遊蕩的日子自由自在,可一群大男人服侍起人真不夠周到,雖然算不上吃苦,可絕對沒有在皇宮裏時那般舒坦。

而且,一路上也不像他想的那樣,總有各種美人争相投懷,遇到看上的美人撩撥幾句,可大多數都翻着白眼送他一句:登徒子!

偶爾遇到幾個太熱情的吧,那如火焰般的熱情倒是把李旬給吓跑了,相比之下還是皇宮裏那些熱情與溫柔掌握的剛剛好的妃子更合他意。

出來這麽久,露水姻緣沒遇到幾次,他真有些想念在宮裏時被衆妃捧着的日子了,這次回宮往後就對那些妃子好些,都是年輕美貌的女子,在宮裏苦等他這麽久也怪不容易的。

兩個護衛換上随身帶着,當初在宮裏時穿的官服就進了宮,今時不比往日,即使進了宮也不敢太明目張膽,有心直接去見太皇太後,卻又不敢往内宮走,在外面晃了幾圈,倒是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結果瞧着瞧着就遇到認識人了,當聽到那聲又驚又喜的‘小張哥’和‘小劉哥’時,他們想躲已經晚了,都是常年在宮内行走,除了今年新入的新人,誰不認識誰啊?他們一早也做好遇到熟人的打算,卻沒想到會這麽快就遇上。

好在那個喊了他們的護衛沒有把他們當成私闖皇宮的刺客,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不過有認識人也好辦事,總比他們在這裏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見太皇太後的法子好。

其實按他們的意思,完全可以直接找個人去跟太皇太後說太上皇在宮外等着她派人去接,又或者幹脆就表明身份,他們還真不擔心甯遠王會把太上皇當騙子趕走。

甯遠王是什麽樣的人?雖然睚眦必報,但人家好歹也光明磊落,哪有太上皇那麽多陰暗的心理?可無奈人家太上皇就是咬準了甯遠王要與他爲難,非要暗地裏派人向太皇太後求救,弄的跟做賊似的。

見到熟人自然就好打聽了,小張哥和小劉哥很是熱情地攬着這位‘子軒弟’打聽宮内最近的動向。

‘子軒弟’比他們小了幾歲,可以說是他們看着長大的,關系也很不錯,當得知他們這一年被派在外面做事,剛剛回宮複職後,當然也不覺得有什麽不能說。

便把這一年他所知道的、能說的都添油加醋地說了,聽的小張哥和小劉哥也挺氣李旬的,他把肩上的擔子說扔就扔了,然後帶着人跑出去玩。

結果把小皇上累的哦,才不到七歲的孩子,不用說他們也能想到小皇上過的多辛苦。

那些明的暗的,有多少人想要把小皇上拉下馬,若不是有甯遠王這一年來盡心輔佐,小皇上還不知道人在不在了。

本來還因甯遠王那邊在太上皇進京後的爲難而打抱不平的護衛,頓時就倒戈相向了,心都偏向甯遠王這邊。

其實甯遠王真沒做什麽,就算在太上皇回京後各種爲難,其實也不就是想把太上皇逼回宮?誰讓當初甯遠王派人去請時,太上皇推三阻四地不肯回來?那句話怎麽說來着?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說白了太上皇就是賤皮子,自己找不自在。

若是換了是他們,能有甯遠王這胸襟嗎?不但要任勞任怨地輔佐新皇,還要爲先皇擔憂,合着你們老李家的江山還得别人來擔憂?

話說開了,兩個護衛又含糊地表明一下他們這一年都在外面辦事,子軒弟也沒多問,看着倒像是隻爲兩個哥哥回來而開心。

之後小張哥和小劉哥就跟着了軒弟在宮裏當值,雖然這一年新進了不少人,但都是京城官員家的子弟,不認識的還真不多,大家相約下了職就出去喝酒。

小張哥和小劉哥也沒拒絕,反正想要見太皇太後總是要等機遇不是?大家這麽久沒見,也是該聚聚了。

而就在幾人出宮小聚之時,賀樓遠的桌上已擺了一張名冊,上面記錄的都是在年初時突然就消失了的護衛名單,其中小張哥與小劉哥的名字赫然在列。

賀樓遠手指敲着桌面,嘴角挂着一絲冷笑,不管李旬這是又想搞什麽幺蛾子,想要瞞過他的耳目又談何容易?

皇宮裏突然多了兩個失蹤了近一年又不當值的護衛,真當他會一無所知嗎?

賀樓遠将名冊遞給明誠,指着上面兩個人名,“皇上,這二人就是與先皇一同離京的護衛,如今出現在皇宮裏,如何處置還請皇上拿個主意。”

說完,見明誠皺着小眉頭,賀樓遠又笑道:“據今早從禦膳房傳來的消息,禦膳房那邊突然有人送來幾車幹貨,并非禦膳房采購之物,而送貨進宮的人與禦膳房吵了一架後被趕出皇宮,事後查明宮内并未派人采購過這些,禦膳房總管擔心這些人進宮的目的不純,上報上來。雖然東西不好,但好歹也是人家白送的,那些人如今就住在宮門外不遠的高升店,該如何發落還請皇上示下。”

明誠的眉頭皺的更緊,“師父,您的意思其實是想說送東西進宮的和那兩個護衛其實都是一撥的吧?”

賀樓遠點頭,明誠又道:“其實這些人都是父皇的人對吧?”

賀樓遠想了想,覺得不單這些人是李旬的人,李旬也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但最後還隻是點了點頭,并沒多說什麽。

明誠的小臉各種糾結,“其實朕也很想父皇回宮,有他在那些一直說朕這個皇位得到的不光彩的老臣子也就沒有理由再爲難朕,可一想到父皇扔下這一攤子事獨自跑出去玩樂,朕的心裏就氣他,想讓他在外面再吃些苦……”

賀樓遠聽了點頭,“成,皇上既然這樣說了,臣知該如何做了。”

明誠想了想,朝賀樓遠施了一禮道:“師父,看在他還是朕的父皇,請手下留情。”

賀樓遠心裏酸酸的,果然人家才是父子,李旬那樣的也有兒子爲他求情,原本是想讓李旬在外面再吃些苦頭,過小年的時候就接回來,如今一看,還是等到年三十再說吧!

于是,在兩個護衛大宴小宴不斷,又有被賀樓遠派過去緊盯人不放的子軒一直形影不離,就是回個府再想溜出去都總能碰上同僚,最後這二人無奈地發現,他們想去高升店給太上皇報個信都沒有機會。

轉眼就到了小年,高升店中的李旬可以說是望穿秋水,主要是銀子不多,又沒有能拿來下飯的幹貨了,他們這些人就差沒斷頓了,每天捧着饅頭喝涼水,臉上想來點菜色都沒有,若是小張哥和小劉哥再不帶個準信回來,李旬等人就要因沒銀子付店錢被趕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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