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到底是咋想的

“良妃,若想讓朕相信此事與你無關,你且說說今兒在陳淑儀那裏,都看到陳淑儀吃了些什麽?說的詳細了朕才能相信。”

良妃爲洗脫嫌疑那可真是絞盡腦汁地想,“今兒臣妾與淑儀妹妹相談甚歡,午膳時便在芙翠宮用的,膳食都是在禦膳房裏取的,隻是淑儀妹妹見臣妾的午膳裏有肉有魚,便饞的慌,臣妾便将自己的午膳讓與淑儀妹妹吃,皇上,臣妾的午膳都是在禦膳房裏取的,絕不可能有毒。”

李旬點頭,“之後呢?”

良妃想了想道:“淑儀妹妹許是太久不曾吃肉,當時吃的太多,腹脹難受,讓她宮中的宮女煮了一壺山楂茶,與臣妾同飲了。”

“山楂茶?”孔太醫與栾禦醫在旁聽了驚呼出聲。

李旬忙問:“這山楂茶可有不妥?”

孔太醫苦笑,“皇上,淩小姐初入宮時便與微臣說起過淑儀娘娘食用山楂之事,雖然微臣才疏學淺,也知這山楂是隻消不補之物,又是極易引起孕婦腹痛以至……小産。”

下面的話孔太醫不說了,讓皇上自己琢磨去吧,他的話已說到這份,該吃不該吃的都跟陳淑儀講過很多遍,她偏偏還敢不拿自己的話當回事,自己都不拿肚子裏的孩子當回事兒,若真造成小産也不是他這個太醫無能。

李旬聽了就有些怒了,怪陳淑儀不聽勸告,當即下令派了身邊得力的女官去芙翠宮坐鎮,事無大小地統統插手陳淑儀的一舉一動一飲一食之中。

良妃總算洗清了嫌疑,被允許從地上爬起來,含情脈脈地望着李旬,無奈李旬心中正煩,她這俏眉眼算是抛給瞎子看了。

王嬸心裏也氣陳淑儀不愛惜腹中胎兒,想當年她懷李旬時,那可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對孩子不利,怎麽到了她這裏,被人寵着哄着自己倒不放在心上。

可如今宮裏就這麽一個有了身孕的,她還不能不處處忍着,這整日提心吊膽的也怪難受的,若是能多幾個有身孕的多好啊。

瞧着良妃不停地給李旬抛媚眼,王嬸在心裏歎氣,雖然多幾個女人爲兒子開枝散葉是好事,可依着這位的腦子,真有了身孕,她還得跟着揪心,最好啊還是白日裏見着那兩位妃子,瞧着就是有心眼的,很多事也不必她跟着緊張。

良妃費了半晌的勁,最後還是被李旬給打發走了,孔太醫見天色也晚了,也不用回府了,幹脆就随着學生回了禦醫院。

出了坤甯宮,良妃這一路邊走邊跺腳,怎麽皇上就沒看到她的暗示呢?隻是不知那個婆子到底是什麽人?瞧着在皇上面前也是能說得上話的,難道說淩小柔已受寵至此,連身邊的下人都在皇上面前有了臉面?這在從前完全是不敢想的。

良妃越想越心驚,又想到因陳淑儀的事被李旬懷疑,把陳淑儀也恨在心上,她再笨也猜得到是陳淑儀爲了不被李旬責難把她推了出去,也幸好李旬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不然她這黑鍋背的冤不冤?

良妃揉着小手帕,心裏想的卻是進宮初時從娘那裏聽來的許多見不得光的龌龊事。

哼,真當飲食上注意了就高枕無憂?敢推她出來背黑鍋,也該給陳淑儀點教訓了。

大年初三,淩小柔坐在梳妝鏡前,有宮女爲她将頭發梳起,就聽宮女說起昨晚陳淑儀在坤甯宮的驚險,說到最後還有那麽點幸災樂禍,淩小柔聽了直皺眉,這話要是被皇上或是别有用心之人聽去,這個宮女的小命唉。

可她想說,淩小柔也沒必要攔着,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都這麽大人了也該知道。

宮女正說着,王嬸從外面進來,聽到宮女在議論陳淑儀的話臉就沉了下來,陳淑儀再不好,肚子裏那塊也是她兒子的,怎麽能被人如此議論了還不生氣?

見王嬸面色不愉,宮女吓的跪在地上直磕頭,雖然對外沒有公開王嬸的身份,坤甯宮裏的人卻沒瞞着,都知道這是皇上的親娘,過幾日就要昭告天下的真正太後,就皇上對太後的親熱勁,那可是比從前的太後要近的多,畢竟人家的親娘。

淩小柔也沒爲她求情,也是想看看王嬸如何處理,若是王嬸能夠眼都不眨地讓人把宮女拖出去仗斃,這才幾日就變得心狠手辣的王嬸,淩小柔也該考慮她與王嬸之間的感情問題了。

雖然不願承認,自從回到皇宮後,王嬸的氣場可是變得強大了很多,讓淩小柔常常恍惚地覺得,這真是她認識的那個王嬸嗎?

好在王嬸隻是瞪了宮女幾眼,淡淡地說了句:“往後這裏不用你侍候了。”就将宮女打發出去。

淩小柔松了口氣,雖然在她看來皇權時代裏,宮女太監們的命賤如蝼蟻,可真讓人在她面前被打死,她還是無法做到無動于衷,好在王嬸本質還是善良的,但願往後也不要變的前太後那麽心狠手辣。

宮女臉色慘白地離開,王嬸讓人都退下,站在淩小柔身後幫她梳理一頭柔順的長發,邊梳邊歎氣,雖然不讓宮女議論,可王嬸這話擱在心裏不說出來也憋的難受。

“柔兒,你說這宮裏的女人都是咋想的,就說這陳淑儀,好好的沒人害她,她自個兒反倒不知愛惜着。”

淩小柔看王嬸一臉糾結,忍不住笑了,“嬸,也不是人人都跟陳淑儀似的,好在還是多數,再說也不能都怪陳淑儀,有了身孕的人本就嘴饞,想吃點也不爲過。”

王嬸冷笑,“想吃點是不爲過,可這亂吃就是罪過了,嬸可是聽孔太醫說了,當初你跟陳淑儀反複說過山楂不能碰不能碰,她偏要不聽,這回吃壞了也消停的了。”

淩小柔無奈,她覺得當初在發現陳淑儀食用山楂時,不是由她來告訴陳淑儀,而是直接讓孔太醫來說,或許陳淑儀也就信了,人家陳淑儀說不定還覺得她是小題大做,或者幹脆就是暗地裏使壞呢。

王嬸說着說着,一臉神秘地問淩小柔,“柔兒,你在宮裏也住了些日子,這些妃子可有相熟的?人都怎樣?”

淩小柔知道王嬸這是想通過她來了解那些兒媳,雖然曾經也有很多妃子得罪過她,可有些話也不好直接告訴王嬸,真直接說了誰誰誰不是個好的,就算此時王嬸信了她的,過後還指不定覺得她在報私仇呢。

王嬸就算對她再親近也不是從前的王嬸了,有些話不能說的一定不能說。

不過,雖然不好說妃嫔們的壞話,說些好話還是可以的,像性子潑辣的愉妃,雖然交往不是很深,但言語之間倒是真有與淩小柔交好之意,淩小柔不介意幫幫她。

朝王嬸笑道:“我在宮中住了些日子,可一直都在禦膳房裏,接觸最多的也就是陳淑儀了,若說宮中的妃子,還真是不怎麽了解,不過,倒是愉妃這人瞧着是個表裏如一的。”

王嬸聽了皺眉,“表裏如一?呵,宮中的女人最要不得就是表裏如一。”

淩小柔不知王嬸心裏是怎樣想的,更不知她這樣說對愉妃是好還是不好,可話即以說出口,也沒有收回的可能,隻能盼着愉妃不要因自己這話再被王嬸給嫌棄了。

晚上,當李旬來看王嬸時,王嬸便以勞累爲由,将皇上趕出坤甯宮,順便提了一句:“我瞧着愉妃是個不錯的,沒事多去瞧瞧她。”

雖然李旬不知道愉妃是怎樣入了娘的眼,但娘這話說了又豈是無意?想想平日愉妃的所作所爲,雖然也是個極有心眼的,但好歹不是那種機關算盡的,便讓福德擺駕愉妃的彤錦宮。

轉眼,過了初五,初六一早恢複早朝,李旬當着群臣百官的面讓福德宣讀了端賢太後尚在人世,如今被接回宮的旨意,頓時群臣嘩然,卻沒人出面質疑皇上的聖旨。

怎麽說這也是皇上的家世,皇上的親娘活着,總不能讓人家皇上不管不顧吧?随着賀樓遠帶頭恭賀皇上母子團聚,群臣也知道該如何表态了。

而在這道聖旨在前朝宣讀之後,各宮的妃嫔們也都得到了準信,想到這幾日皇上每日都往坤甯宮跑,原來不是去看淩小柔,而是去見母親,對淩小柔的敵意便減了幾分。

隻有良妃得到信後一臉慘白,她當然知道了那日她命人動手掌嘴的竟是皇上的親娘,如今的太後,好在當日人沒打成,不然此時她就得去冷宮陪先皇後作伴了。

可就是如此,她也知道在太後面前她是沒留下好印象,是不是該去讨好太後,讓太後對她改觀呢?還是去讨好淩小柔?

她可是聽說了,這幾日皇上都宿在愉妃的彤錦宮,若說不是淩小柔給她使的勁,宮裏沒人相信,看來隻要淩小柔在太後面前說幾句好話,就能決定皇上的寵愛方向了。

良妃這裏糾結不安,愉妃那裏則是笑得比吞了蜜都甜,果然,她當初決定與淩小柔交好,如今看來,淩小柔對她也真是夠意思,看來過幾日娘進宮來看她時,也得跟娘說說,讓父親在朝堂之上與淩家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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