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逗急了皇上也敢削

結果,當第二天賀樓玉來找淩小柔去看作坊時,淩小柔一手捂額,這哥倆的脾氣也挺急的嘛。

王府還是那個王府,卻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王府大門人來人往,不複往日的甯靜,側門處更是有一輛輛車從外面往王府裏運送東西。

淩小柔一路走的很是小心,生怕撞到搬着東西的人,福德總管正指揮着人将東西往廚房邊的偏院搬,這裏離着府門不太遠,那些源源不斷的東西正是被府外運到這裏。

院子很開闊,一口口爐竈大鍋被支在廊下,賀樓玉道:“天冷時也可以搬到屋裏。”

幾個穿着粗布衣頭戴藍包巾的女子見了賀樓玉和淩小柔紛紛見禮,淩小柔仔細瞧着模樣有幾分眼熟,細一看竟是王府裏見過的幾個粗使丫鬟,也不知是賀樓玉強制來的,還是自願來的。

問過之後才知道,隻要來作坊裏幫忙,每月可多領二兩銀子,這些粗使丫鬟自認平日就是做慣粗活的,作坊裏再忙也不會累到哪裏,每月還能多領二兩銀子,何樂而不爲呢?

賀樓玉朝淩小柔眨眼,“小柔兒,這些人你盡管放心地用,賣身契捏在手裏,不怕她們有外心。”

淩小柔這時也不好說别的,萬一被賀樓兄弟當成不識實務或是不把他們當自己人就傷感情了,既然人家王府都不怕被外人當成笑柄,淩小柔也沒顧慮了。

怎麽說在王府裏開作坊,不但地兒大、省錢,安全也有保證,誰偷秘方還敢偷到王府裏來不成?

因賀樓遠又被皇上宣進宮裏,作坊的準備工作都交給了賀樓玉,别看他平日在京城裏給人不着調的壞名聲,可真辦起事來還是挺有一套。

淩小柔又大概視察了一下作坊的準備情況,又讓人添了些東西,這才離開王府,回去同王嬸說上一聲,問她是否願意同自己住到王府裏,畢竟作坊都在那裏了,若是每天兩頭奔波也不方便。

不過,若是王嬸不肯來王府住,她也不會一個人搬過來,每每想到那日在王府住了一日,回去後看到王嬸驚喜的神色,她就狠不下心讓王嬸一個人住着。

王嬸雖然有些舍不得住了幾十年的家,到底還是不想淩小柔爲難,既然她這時候還能記着自己,她還有什麽不滿意呢?又何苦爲了這點小事讓彼此都難受了。

将重要的東西打包帶上,床鋪箱籠之類的就放在家裏,王府該有的東西也都不少,娘倆每人夾着一隻小包,帶上小黑團子就進了王府。

賀樓遠這一整日就想着府裏的事,可李旬就是不肯放人,陪着打了多半日,眼看日漸偏西了,李旬吩咐人去備禦膳,要留甯遠王在宮中用膳,賀樓遠忍無可忍了,一拳打在李旬笑的很假的臉上,在上面留下個不輕不重的青紫色印記後,才告罪離開。

李旬也知把賀樓遠逗出怒氣了,生怕這人犯起倔來再不給他留顔面,即使遺憾也不得不放人離開,不過一想到明日早朝要頂着這樣一個印記接受百官的瞻仰,李旬就有罷朝的沖動。

看來往後再逗賀樓遠玩,也得稍稍注意一下分寸了,這混蛋逗急了連皇上都敢削,自小到大他又不是第一次吃賀樓遠的虧,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賀樓遠回到王府已是掌燈時分,顧不得先吃口熱飯,直接就奔着作坊而來,他相信此時的淩小柔一定還在那裏爲作坊開張而做着準備。

腦海裏都是大丫認真做事的畫面,可誰能告訴他,大丫懷裏抱着的那隻小狼狗是怎麽回事?他可不記得什麽時候親自将小狼狗送給大丫了。

薅過在旁邊拿着一根骨棒子啃的歡實的賀樓玉,指着淩小柔懷裏的小黑團子,“怎麽回事?”

賀樓玉自覺幫了哥哥的忙,很自豪地拍拍胸膛,“我幫大哥給小柔兒送去的。”

賀樓遠整張臉都黑了,他的小黑被屈鴻安偷走送給淩小柔,他又從皇上那裏順了隻,又被賀樓玉給送了人情,難道他還要從李旬那裏再順一隻,才能親自将小狗送到淩小柔手上?

見賀樓遠不似感激,倒像是要發火,賀樓玉忙道:“大哥,先息怒,我有說過小黑團子是大哥送的。”

賀樓遠的臉色好了些,可還是陰雲密布,就算說是他送的,可跟他親自送的還是有區别,好在這小子沒有自個兒把功勞昧下。

淩小柔見賀樓遠回來了,抱着小黑團子走過來,這時才想到狗是賀樓遠從皇上那裏給‘求’來的,向賀樓遠道謝。

賀樓遠這才滿意了,不再計較賀樓玉自作主張。

當得知賀樓遠是餓着肚子從皇宮裏出來的,淩小柔一邊腹诽皇上小氣,一邊親自下廚爲賀樓遠做了幾樣小菜,雖然瞧着很簡單的家常菜,可經過淩小柔的手裏做出來,無論色香味都讓賀樓遠滿意到不行,一口氣就吃了四碗飯。

就是之前剛吃過晚飯不到一個時辰的賀樓玉也又吃了兩碗飯,這食量不說的話誰能想到會是王府的兩位主子。

酒足飯飽之後,賀樓遠就拿眼不停地斜賀樓玉,無奈這家夥吃的太飽,光顧着靠在椅子上哼唧,根本就沒注意到大哥那種‘你可以走人’的暗示。

最後,賀樓遠用力在他腳上踹了一下,賀樓玉才‘嗷’地一聲蹦起來,面對淩小柔的疑惑,在看到大哥威脅的眼神後,他還得裝作突然想起有事,匆匆逃離。

王府這兄弟倆都沒有吃飯被人侍候的習慣,那些貌美如花的丫鬟們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所以,當賀樓玉逃掉後,整間屋子裏就隻剩下淩小柔和賀樓遠,氣氛頓時就變的詭異起來,似乎一根落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淩小柔臉紅了,想要起身離開,卻被賀樓遠長臂一伸,抓着手臂給扯了回來。

垂着頭,眼前是賀樓遠起起伏伏的胸膛,瞧着就很好靠的樣子,意識到自己想了什麽淩小柔的心跳加速,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若是賀樓遠對她說什麽,她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垂着頭,不敢說話,臉紅的跟蝦子被煮熟似的,可賀樓遠就像是被鋸了嘴的葫蘆,一言不發,淩小柔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麽,不然就一直這樣站着也怪累的。

揚起小臉,朝賀樓遠硬擠出一絲笑容,話還未出口,賀樓遠英俊的臉便壓了上來,淩小柔愣是呆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被賀樓遠給……吻了?

淩小柔就這樣愣愣地看着吻的很專注的賀樓遠,久久回不過神,直到賀樓遠直起身,眼神裏都是不滿意的控訴,好像在說淩小柔竟然敢給他走神。

淩小柔才愣愣地問了句:“你……吻我了?”

賀樓遠嘴角抽了抽,硬生生地‘嗯’了聲,若不是覺得淩小柔是被自己給吻傻了,他一定會再品嘗一下馨香甜蜜的小口。

屋子裏隻有兩人略爲沉重的呼吸聲,過了許久淩小柔才讪讪地道:“那個……我回去了。”

說完,也不待賀樓遠發表意見,拔腿就跑。跑了幾步,又跑回來,抱起在地上啃骨頭啃的歡實的小黑團子,朝賀樓遠瞄了一眼,見他陰沉着臉,趕緊的扭過臉逃回自己住的院子。

賀樓遠留在原地郁悶不已,不就是被他吻了下嘛,他又不吃人。

好在吻也吻過了,往後大丫别想如從前那般逃避他的感情,哼,真當他不知道她的若即若離?有時候不逼那麽一下,是不要指望大丫能夠主動的。

這一晚上賀樓遠終于放下心事,睡了個安穩的好覺,夢裏都是大丫對着他嬌羞無限的笑容,最後兩人成親入了洞房,他總算能做一直就想做的事了。

而淩小柔卻失眠了,腦海裏都是賀樓遠很役入的吻,雖然有些難爲情,倒沒有反感,淩小柔清楚地知道這回她的心是真的淪陷了。

從最初相遇到後來相處的一幕幕,淩小柔越想越覺得其實早在不經意間,賀樓遠已經走進她的心裏了。

她不是矯情的女人,既然想清楚她對賀樓遠的感情,也就沒什麽好糾結的。

隻是一想到賀樓遠吻她時,她竟然很丢臉地傻掉了,就覺得很遺憾,好歹也是初唇,就算不能吻的賀樓遠欲罷不能,好歹也得吻出個美好的回憶才是啊。

不行,下次再有機會,她一定要把這局扳回來才成。

一夜沒睡好,第二日淩小柔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後聽丫鬟說二爺在前院等表小姐一同用飯,淩小柔快速地梳洗打扮後趕往飯廳。

平日這個時候賀樓遠都進宮陪皇上對打了,淩小柔萬萬沒想到會在飯廳裏看到賀樓遠,先是驚喜一下,馬上就一臉嬌羞,不時還要偷偷瞧上兩眼。

就是昨晚沒親眼看到那一幕的賀樓玉都覺得這裏面……有事!

将手支在桌上,托着下巴看好戲。

賀樓遠将淩小柔的表情盡收眼底,心情大好地給了淩小柔一個笑臉,看的賀樓玉下巴差點掉下來,幸好手在那裏托着了。

他差不多十年沒見過笑容的大哥哎,竟然會笑了?

再看被大哥笑的臉更紅的淩小柔,賀樓玉八卦之心大起,暗想等大哥出門後,他一定好好跟小柔兒套套話。<die、親親丁北吉投的月票,麽麽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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