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誤會總有澄清的一天

淩小柔睨着賀樓遠,這人是小心過頭了吧?你就一混混頭子,難道還怕别人給你下毒?再說這魚烤之前還是活的,有毒沒毒看不出來?還是說防的就是我了?

淩小柔氣呼呼地繼續烤雞,看賀樓遠怎麽看都是不爽。

哼!還防着我了?若真想要你命用得着下毒那麽拙劣的手段?随便弄些相生相克的東西也能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經過淩小柔的一番努力,烤雞總算在動人的香氣中烤熟了。

放在一大張幹荷葉上,淩小柔很小心地用刀将雞腹挑開,與調料充分融合的香菇竹筍,既有孜然粉的香,也有胡椒辣椒的麻辣,更滲透的濃厚的雞油,吃上一口鮮香滑嫩,比雞肉還好吃。

吃雞肉淩小柔最愛的就是雞腿間那一塊又肥又嫩的雞腹肉,先将兩雞腿都掰下來,扯了塊肥嫩的雞腹肉放進嘴裏,果然是讓人回味無窮的美味。

賀樓遠在淩小柔将雞從火上拿開時,就已經望眼欲穿地盯着了,可惜瞅了半天,淩小柔也沒要分他半隻的意思,實在饞的跟百爪撓似的賀樓遠将手上烤了一半的魚遞過來,“和你換?”

淩小柔抱着包了烤雞的荷葉扭身,給了賀樓遠一個大後背,有了美味無法阻擋的烤雞,誰還在乎那一條魚?

再說他烤的魚哪裏有她烤的雞好吃?換了才傻呢。

賀樓遠饞的直咽口水,淩小柔可以轉身,他也可以追過去,烤魚也不管了,往火堆裏一扔,繞到前面蹲在淩小柔面前,“味道如何?”

淩小柔嘴裏嚼着雞肉,一臉的若有所思,吃了好些口才道:“這個……不好說。”

又轉了個身,給賀樓遠留下個大後背,扯了塊雞肉放進嘴裏,小樣,不是怕有毒嘛?怕就别吃呗。

之前離的遠,香味還不那麽明顯,湊到近前才發覺那雞不是一般的香,除了雞肉的香,其中還有各種香料混合着一種從未試過的香味,聞着倒像是那種黑乎乎的蘑菇發出的,實在是太饞人了。

再次轉到淩小柔身旁,一隻手已朝雞肉探去,“不好說?我來替你嘗嘗。”

淩小柔将荷葉一包,狀似驚恐道:“這可不成,之前魚是你自個烤的都怕有毒,我烤的雞吃了更不安心,若是把你吃壞了,我可沒有一萬兩賠你。”

賀樓遠愣了那麽一瞬才明白過來,淩小柔是誤會他之前的舉動是讓她給試毒,想解釋說沾了你口水的魚更好吃,又覺得那話自己想想還成,真說出來還不是讨打?

就是不打,淩小柔再惱了不理他也不成。

可這烤雞實在是香,讓他看着淩小柔吃真是對他的折磨,想偷一塊吧,淩小柔又抱的緊,試了幾次都沒成。

隻能默默地坐回火堆對面屬于他的那塊石頭上,以退爲進再做圖謀。

淩小柔吃了半隻雞就覺得撐的慌了,下午吃了不少的烤肉,原本就沒有多餓,隻是覺得不吃些東西心裏總是發慌。

再怎麽吃,她的食量也就那樣,難不成還爲了和賀樓遠賭一口氣,再把自己撐壞了?

手上捧着的半隻雞扔了又覺得可惜,不如就留着明早起來放在火上熱熱再吃,可瞧賀樓遠那一臉,你吃不下我吃的得意,淩小柔恨恨地在雞身上亂咬一氣,勢必要将記号咬滿雞身。

你不是怕有毒嘛,我都給你試了,你若是不膈應是被我啃過的,你就吃吧。

結果看賀樓遠一臉笑意地望着她的神色,怎麽看都覺得自己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小丫頭,也覺得怪沒意思的,将荷葉包遞向賀樓遠,“這樣了,你還吃嗎?”

手上一輕,荷葉裏面的雞便換了手,隻剩下一張空空的荷葉,賀樓遠一口下去,雞就少了半隻腿,明明是狼吞虎咽,瞧着卻還不失優雅。

淩小柔呆呆地想: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怎麽就和旁人不一樣呢?

隔着火堆,淩小柔手臂撐在又腿上,手掌輕輕托腮,感歎道:“我覺得你們不像混混,至少不是普通的混混!”

賀樓遠吃雞的動作不停,眉頭卻微微挑動,“我們……原本就不是混混。”

淩小柔‘嗤’地一笑,“訛人的手法倒是熟練,不是混混又是什麽?”

賀樓遠想想之前慶生等人訛人的手法雖是從屈鴻澤那裏學來的,也确實是讓人看不出半分違和。

再說,從相識之初,他在淩小柔面前就總是吃了東西不給錢的形象,也難怪淩小柔會誤會他們原本就是混混。

想想,也沒什麽好解釋的,用不了兩天就是認親宴,誤會就誤會吧,到時總是會澄清的,他還是很期待淩小柔震驚的表情。

就這樣,一個吃着,一個看着,難得的氣氛還算溫馨。

火堆漸熄,天色不早,丁财旺那邊半點消息沒有傳來,若不是想趁夜色偷襲,就是放棄了這一百多人。

就是真打起來也輪不到她出手,傻等着也白等,不如好好養精蓄銳了。

将炭火熄滅,又澆了一桶水上去,淩小柔進屋,直奔之前淩小敏的屋子,這屋子原主也來住過多次,有了那些記憶,倒是輕車熟路。

賀樓遠随後跟上,即使是敵暗我明,守夜這種事也輪不到他來做。

在陣前和西夷兵鬥智鬥勇,每日最多睡不過三個時辰,又連着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他也不是鐵打的。

淩小柔突然止步,回身怒視賀樓遠,指向對面另一間淩成與方氏從前的屋子,“你,那間!”

賀樓遠不情不願地看了眼,雖然屋子似乎大了些,可那裏沒有喜歡的人。

但是,在看到淩小柔沉着一張臉,好似在說你不過去誰也别睡,到底還是一言不發地走了過去。

淩小柔舒了口氣,還好他沒有不軌的舉動,不然憑彼此的戰略,她真心拿他沒辄,進屋、關門,插了兩道門栓才覺得放心了。

到處都是一筐筐的炭,屋子倒是幹爽的很,味道也不難聞。

雖然睡覺沒被沒褥,隻有硬硬的床闆,好在天氣已不算很冷,即使夜間關嚴了門窗,合衣對付一宿也不算難挨。

不時聽到對面屋子傳來的‘叮咣’聲,淩小柔忍不住就想賀樓遠是不是在那裏拆房子?偏偏上下眼皮直打架,躺下後沒多久就睡着了。

卻不知賀樓遠比淩成高了半個頭,這床淩成睡着都不長多少,賀樓遠睡上更顯小了很多。向上頂到頭,向下頂到腳,怎麽睡怎麽憋屈,最後隻能側着身子蜷着腿對付。

淩小柔夜裏睡的也不安穩,一會兒夢到丁财旺帶了趁夜偷襲,被賀樓遠的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一會兒又夢到丁财旺帶着手執弓箭的兵将把二花嫂家團團圍住,從外面不分敵我地往裏面射箭,一時間血流成河。

一會兒又夢到賀樓遠站在她面前,激動地說:我不是混混,我真不是混混!

當她問起他不是混混又是什麽人時,外面的雞鳴将淩小柔從夢中吵醒。

瞧瞧泛白的窗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丁财旺竟然沒帶人來?

起床,整理下身上的衣服,睡了一晚的硬木闆,也是腰酸背疼,看來是享受慣了,剛穿越過來時原主和淩睿溪家裏的被褥比沒鋪也好不了多少,她不很習慣地睡了幾天?

打開房門出去,對面房間的門大開着,走過去,已不見賀樓遠。淩小柔隻當他去了二花嫂家,出了院子直奔二花嫂家走去。

結果,在二花嫂家連半個人都沒看到,不但賀樓遠帶來的十幾人都不見了,就是抓來的一百多人也沒了影,地面也收拾的怪幹淨的,完全看不出昨夜這裏曾抓了一百多人。

淩小柔有些懵了,不過是睡了一夜,這人都憑空消失了,還是在她睡着的時候丁财旺帶人過來把賀樓遠等人都抓走了?

可那樣不是要喊打喊殺,爲何她半點聲音都沒聽到?淩小柔不覺得自己睡覺會睡到那麽大的聲音都聽不到,再說她昨晚本就睡的不安穩,丁财旺真派了人來,她不可能半點聲音都聽不見,更不可被漏掉。

正因找不到人焦急,就聽從大伯娘家的方向傳來賀樓遠的喊聲:“大丫……大丫……”

淩小柔從沒想過有一日賀樓遠的聲音會讓她如此激動,撒腿就往回跑。還離大伯娘家院門很遠,就看到一手提着口鍋,一手拿着個米袋子的賀樓遠,忍了又忍才控制住自己沒一頭撲進賀樓遠的懷裏。

“你去哪兒了?”

淩小柔理直氣壯的指責使得賀樓遠心情大好,自然也不會提醒淩小柔早起就忘了戴面巾,一張小臉美美的,與他想像中的一模一樣,真想撲上去啃兩口啊。

将手上的鍋和米袋舉了舉,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想吃粥。”

淩小柔白了他一眼,“丁财旺的人和你的人呢?怎麽一個都不見了?”

賀樓遠提着東西進院,邊走邊說:“昨晚縣令死了,丁财旺被抓,那些人教訓教訓也就都放了,竹村的人除了幾個染了些病,大多都沒事,在縣裏休整半日就能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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