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江城順路去看他。
“文笛,在家貓着呢?是不是金屋藏嬌?”江城進來開門見山,毫不掩飾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姜文笛怔怔地看着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若是真的金屋藏嬌就好了。怕是這輩子也沒有這個命了。”
“哦?”江城似是非常的疑惑,看着他驚訝的問道,“爲什麽會這樣說啊?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姜文笛坐下後,依舊長長地歎氣,道,“我一生的命運都是因爲殺了那個女人開始啊。”
半天,江城都沒有說話,而後道,“是真的嗎?是殺了王妃開始的嗎?”
姜文笛努力的點點頭。
“你快說啊,究竟是爲了什麽?”
姜文笛便把自己那天路過山崖和樹林已經進入了廟宇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江城皺了皺眉頭,拍了拍姜文笛的肩膀,道,“老弟啊,這不會是真的,你不要當真。”
“如果不當真,可是第一個他說對了,你說我會怎麽想?”
“隻能說他蒙對了,正好說到你的心裏去了,不要多想了。”
姜文笛似是點了點頭,但是内心深處卻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同時也有了一種自己不可控制的力量在告訴他,那是真的,很多的事情以後都會發生的。
以後的十年裏,京城結婚生子。而姜文笛卻依然是孤單一人。
這一次,江城再次的來到了姜文笛的住所。
他非常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喃喃的道,“文笛,你真的就這樣打算一輩子一個人過下去嗎?”
姜文笛不解地看看他,道,“我還能怎樣?第二個女人會因爲我而死的。”
“那都是些騙人的鬼話,因爲這句話,你幾乎十年不看女人一眼了,人生如此的短暫,你覺着這樣做,值得嗎?”
“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該發生的就是不讓他發生了。”姜文笛說完,慢慢的舉起了自己手裏的酒袋,沒有女人的時候他就是這麽過的。
男人的世界裏沒有女人是不精彩的,男人與女人的世界就是一部波瀾壯闊的世界發展史,動天地驚鬼神的奮鬥史,情意綿綿,追求幸福而又充滿愛憎抗争的愛情史。
男人的世界裏不可能沒有女人,那就是非常難堪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京城忽而擡起頭來,看着姜文笛道,“老弟,我希望你成家?”
姜文笛隻是驚訝的擡起了頭,英俊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淡淡的道,“十年前就應該了,隻是我不能這樣做。”
“還是爲了怕傷害女人?”京城似是有些反感。
“是的,我不會更改的。我已經決定馬上辭職了,去一個地方隐居。萬物可以如此的和諧,我也歸于它們,隐于此。”
“什麽?你做了那麽多年的大内侍衛,你要隐居了?”
“是的。不會改變,我已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