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雖然不再年輕,但是依然耳聰目明,外面稍微有一點的風吹草動,他便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此時的夜晚異常的靜谧,門口的侍衛也不是很多,當月西踏着自己的步子飄然而至的時候,他的耳中像是聽到了一片落葉的聲音,暗自道,“王子的輕功依然如火純情了,如果是單打獨鬥的話,他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了,他當年可是玄安國的第一位皇室劍客,劍術超群啊。”
傳來了緩緩地敲門的聲音,玄帝隻是微微的擡了一下頭,繼而道,“進來吧!”
“是!父皇!”進來的月西王子輕輕地在他父皇的面前行禮,非常的尊敬,沒有任何的越軌之意。
“不是命你去泾陽城了,爲何還來這裏啊?”玄帝故作的陰陽怪氣的語氣,裝作不解地問道。
月西王子非常緩緩地擡起頭來,狹長的眸子裏滿含了深情道,“父皇年事已高,兒臣怎麽可以這樣忍心的離去。”
這句話不管是真是假,但是玄帝的心中暖暖的。暗自道,“還是他的兒子啊。這個女人終究是靠不住的,唯一兒子是不變的!”
這是巫馬銳得出的結論,他這一輩子是不會相信任何的女人的。
“難道你偷偷潛進父皇的身邊就是爲了告訴父皇這件事情嗎?”玄帝有些不解地道,言語之中也有一些淡漠。
“不是的。”月西使勁地搖搖頭道,“父皇,兒臣想利用這次去泾陽城的機會招兵買馬,而後好好的訓練,訓練五千精兵,攻打聖周國,一統整個玄安國!”
玄帝聽到這裏的時候,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走到月西王子的面前道,“此乃你真實的想法嗎?”
“是的,父皇!”月西使勁地點點頭,他正打算利用這次機會好好的大幹一番呢。這個機會真實千載難逢啊。
“好吧,準了!”玄帝隻是簡簡單單的說出了四個字,但是内心深處對兒子的佩服又多了一層,暗自道,“虎父無犬子,說的果然不錯啊。沒有使得寡人這麽多年的栽培失望啊。”
兩人耳語了一陣,進行了詳細的布置和周密的計劃,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保密的,隻要月西和玄帝知道此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此事。
當鳳藻宮正在歌舞升平,一片歡樂景象的時候,這裏正在進行着一場周密的計劃和安排。這裏是第一次,玄帝看到了月西的真正的軍事天才。
而南星雲正在南星曼的耳邊,輕語道,“當年的三王爺巫馬智不就是被打入了泾陽城,這麽多年已經杳無音信了。”
南星曼緩緩地點點頭道,“巫馬智,傳說中神一般的人物,是玄帝的三弟,比月西可是強多了,他都在泾陽城出不來,何況一個小小的月西王子?”
兩人說到得意之處的時候,禁不住的哈哈大笑。
笑聲在整個鳳藻宮的上空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