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畫師開始繪畫的時候,一邊的蘭凝露得意忘形,如果沒有人在這裏,她真想仰頭大笑,這麽多年受的委屈,被花心語踩在腳下。此時終于有了發洩的地方。
蘭之君卻是在一邊坐立不安,因爲小舞和英俊的樣貌他看的清清楚楚。這可是親爹殺了親女兒呀?這麽悲慘的事情,不就是她的姐姐一手促成的嗎?
那一刻,她真想上前殺死她的姐姐,但是他不能,姐姐再怎麽着,也是他的姐姐。他隻能無奈的靜等事情的發展了。
聖周國,帝城不遠處。一所普通的民宅裏。
住着一位蓬頭垢面、四十多歲的癱子。長得肥頭大耳、小小的三角眼,八字胡,腦門上清晰的刻着‘畜生’二字。此人是誰?
正是聖周國曾經的尚書令風凜冽。
因爲下午和英俊瞬間不知道去向,喜洋洋雜技團也一夜消失了。尤其是老闆富貴和老闆娘秋香,他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他猜想可能他們已經來到聖周國了。
于是,他雇人乘船,連夜來到了聖周國。
他這種人,身體嚴重殘疾,什麽都不去多想了。活着的唯一意義就是報仇,哪裏都不是家,因爲他已經沒有心了,還談什麽家啊?
他來到了皇宮不遠處的一個偏僻的房子裏住着,沒事的時候,還去打聽一下花心語的下落,聽說現在已經是靜心皇後了,成爲了皇後娘娘。
他無奈的笑笑,也許這本就是她的命,她的端莊、娴熟絕對可以輔佐帝王、母儀天下。隻是可惜了他風凜冽沒有這個命,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永遠是他的一個夢。
他在皇宮的不遠處,默默的關注着她,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
同時間進行的還有花心語,當蘭凝露帶兵去戰場打仗的時候,她也沒有閑着,她沒有忘記她的苦命的女兒,那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的女兒,她感覺她依然活在世上。
蘇小眉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她前一段時間又去了一趟萊茵斯鎮,這次得到一個确切的消息,說是海邊有一個癱子,十年間一直在教一對兄妹倆功夫,别人拜師是不會收的。
非常的奇怪。而且那個癱子的額頭上有人親眼看到過還刺了一個‘畜生’二字。
蘇小眉用心的記在了心中,難道說的那兄妹倆是泣姬公主和姜墨嗎?那個刺着畜生二字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
蘇小眉不敢往下去想了。她又去打聽了一下其他人關于那兄妹倆的消息,很多人都搖搖頭說不知道。她又打聽了一下喜洋洋雜技團的情況,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夜之間老闆和老闆娘都不見了。
搞得很多鎮子裏的中老年還心裏直癢癢。
蘇小眉快速的回到了聖周國的皇宮裏。
靜心殿的花心語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激動的雙眼含淚,道,“小眉,是真的嗎?真的有個癱子在沙灘上教一對兄妹武功嗎?”
“千真萬确!”蘇小眉聽到這裏,努力的點頭道,“鎮子裏的人都是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