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說,她身上又沒有錢,英俊猜也猜出哪裏來的。
“是不是順手牽羊啊?“英俊在她的耳邊重複了一次。
小舞趕緊轉臉,看着自己的哥哥道,“人家是第一次啊。”
看着老闆娘走遠,英俊趕緊貼着她的耳邊道,“第二次好不,人家有一次生病了,可是你潛進媽媽的卧室拿出那把钗子的。“
小舞看着不遠處的老闆娘,趕緊伸出一個手指頭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道,“哥哥,小聲點。這件事過去這麽久了。目前媽媽還不知道誰拿的呢。我們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兩人不再說話,鬼鬼祟祟的進了屋子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兩人因爲得了戰馬和腰牌而感到高興。起床之後,小舞就對英俊道,“哥哥,我們此時已經具備了去聖周國的所有的條件了。有腰牌;有戰馬了,我們去問問師傅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啊?”
“現在就去問吧。”兩人高高興興的來到了風凜冽住的茅草的屋子裏。
風凜冽正在門口坐着,蓬松的頭發今天似是有些梳過的痕迹。第一次看到嶄新面孔的師傅,小舞愛開玩笑,走過去蹲在風凜冽的身邊,搖晃着他的胳膊道,“師傅打扮一下還是挺帥的嗎?”
聽到有人第一次誇獎自己,還是自己的徒弟,當即低頭凝視小舞真誠的面孔,道,“你認爲師傅很帥嗎?”
“是的,相信師傅年輕的時候一定很帥,也相信師傅年輕的時候後面的美女一定成群啊。”小舞眨巴着自己的眼睛,逗着師傅道。
風凜冽聽到這裏,長長地歎氣一口道,“什麽美女成群啊,其實我要的隻是一個她。”他想說是你的母親而已,但是他沒有說出來,隻是目光在小舞柔和的面孔上流連。
他今生最愛的女人就是她,從來沒有改變過,即使是他變成了這副的模樣,他也依然的愛着她。此生不會改變。
聽到師傅和小舞聊這種情感的話題,英俊很知趣的退到了一邊。他是一個沉默的男子,有時候像個木頭一樣,但是就是因爲他的沉默,在某些女子看來,充滿了魅力,帶着吸引和蠱惑。
小舞和風凜冽依然在一邊靜靜地對話。
“師傅愛的那個女子想必和天仙一般的美麗。”小舞靜靜地說着,不知道爲什麽,她的腦海裏忽然之間出現了花心語美麗的面龐。這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一般她認爲最美的女人就是這樣的。
“你爲什麽會這樣的認爲?”風凜冽凝視她問道。
“因爲人内心的高貴是破衣爛衫掩藏不住的,雖然師傅蓬頭垢面,但是骨子裏的華貴怎是那些市井小人可以比拟啊?”小舞緩緩地說着,仿佛在說着風凜冽的前世。
風凜冽打了一個哆嗦,好幾個背景裏,他感覺依偎在自己身邊的便是花心語。
感謝命運,把她的女兒帶到他的身邊,他是多麽的感謝有她啊。在人生寂寞無聊的時光裏,她就像小鳥一樣叽叽喳喳的在他的身邊沖散了他腦海裏所有的寂寞和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