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劍嗎?“小舞轉臉看着自己的哥哥,英俊也轉臉看着她道,”我們可以拜他爲師的?“
“真的嗎?拜你爲師,你會教我們劍法嗎?“小舞睜大了眼睛,純淨的眸子裏除了敬愛和崇拜别無其他。
“是的。“風凜冽點頭的時候有些不忍心。他在心裏暗暗發誓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手軟,他的今天都是南門羽所賜,必須讓他的女兒親手殺了他,讓他知道心痛的滋味。
“太好了!“小舞看着英俊道,”哥哥,趕快拜師,我們終于也可以做一個劍客了。“
兩個孩子就這樣在沙灘上拜風凜冽爲師了。小舞和英俊成了風凜冽名正言順的徒弟。兩人一有空閑就去沙灘上練劍。
秋香和富貴知道以後,沒有幹涉也沒有指責。這是兩個孤兒,學好了劍法将來上場表演的時候也可以用上,還可以給自己帶來收入,如果身體健康了,不生病,生了醫藥費,還可以給他們省下銀兩。
雜技團的其他孩子們也想拜師風凜冽的時候,都被他拒絕了。他像乞丐,他可不是真正的乞丐。即使他殘廢了,他也不是沒有吃沒有喝。他風凜冽站起來是個人物,坐着也是個人物,當年積攢下來的銀子他這一輩子都吃不完。他可不需要像别的乞丐那樣到處讨飯。
那種内心的高貴豈是一般的乞丐可比啊?
即使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生活了這麽多年,對于最底層的人他依然是不屑一顧的。
小舞可是一個公主啊?隻是她不知道而已。英俊是她的侍衛,終生保護她的人,其他的人又算的了什麽呢?
但是他是有目的的。他的所有的目的都是爲了報仇,其他的都是輔助的。
白駒過隙,時光如同指縫間的沙子,轉眼間十年過去了。小舞十六歲了。已經出落的花容月貌。英俊二十歲了,已經長成了一個壯實的帥小夥。
兩人的劍法日漸純熟,尤其是小舞,在劍法上造詣頗深。雖然依然不認識字,但是聰明異常,悟性很高。
說也奇怪,風凜冽認真的教他們劍法,但是從來沒有教過他們認字。小舞本就一竅不通,也就不再要求,隻是跟着師傅苦練,把他當做父親一樣的對待。
有一天,在她站到海邊的時候,想起了六歲那年曾經去過一次聖周國,不知道爲什麽,好幾次竟然聖周國的印象在她的腦中形成。
回去的時候,她凝視英俊,道,“哥哥,我應該去一次聖周國,不知道爲什麽聖周國這三個字就如同磁石一樣深深地吸引着我,仿佛我和它有着不解之緣。如果不能圓了我的心意,我總會在猛子驚醒,徹夜難眠。“
英俊的臉上平靜無波,他這個哥哥依然以妹妹爲重,隻要妹妹說去哪裏,他便去哪裏,哪怕是刀山火海,他毫不畏懼。
“要跟老闆和老闆娘說一聲!“英俊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