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她的唇輕輕的一動,似乎就應了那樣一句話,心若一動,淚就千行。她的心裏有了一種酸酸楚楚的感覺,不知道他可明白,他可清楚。
蘭王珏盯着花芙蓉那一雙凄楚的眼睛,瞬間也是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的心不斷的跳着,與莫怡人給他的感覺有些不同,怡人是他一直想要的,她一直的都是他最終的目地,但是,許久未見的這個結發妻,不得不說,讓他的心隐約間有了一種不清的思緒。
他淡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臉色微變。
“婉雲說你有孕了?”明明是些擔心的話,可是他問出來,卻是冷漠的,他可以不在乎她這個人,可是蘭家的血脈,他的骨肉卻是不能不在乎。
“我。”花芙蓉有些緊張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一雙受傷的手落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夜融睜大了雙眼,然後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的,聽大哥說她被上了夾棍,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麽嚴重的,真的是,好慘啊。
老天,那還是人是的手嗎?他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夜遊一臉平靜,并沒有落下太多的異色,這些事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蘭王珏也是看到了,但是,他隻有眉心緊了一下,她的手,莫不是上次的,他隻是說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什麽東西應該碰,不應該去碰。難道那些人會錯了意,對她用了夾刑。
突然間,他感覺自己的有些舒服,那一張臉,更加的冷了一些。也是更顯的不可近人。
花芙蓉低下了頭,對于他眼中冷意,有些受傷。他,就真的不願意見到她嗎?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是不是,他就已經忘記了這裏還有一個她的存在了。
“我想要知道,究竟有沒有?”得不到答案的蘭王珏有些明顯的不悅,他隻是想知道有,還是沒有,這真的就這麽難以回答嗎?還是這是她的把戲,隻是爲了讓他過來。
“相公。我。”花芙蓉的那一雙手不時的握緊着,我不知道,我隻是月事好久沒有來了,婉雲說可能是。有了。她又沒有有過身孕,她真的是不清楚,她也想要,可是,可是她也怕,這也隻是一場空歡喜。
“有沒有,大夫看過就知道了。”一陣柔美的聲音傳來,接着是一身月白紗衣的莫怡人走了進來,眉如遠山,眼若秋水,紅唇若揚,比起裏面的花芙蓉,這個王妃真的是實質明歸很多。
她站在了蘭王珏的身邊,而她的身後則則站着一名提着藥箱的大夫。
“王爺,怡人替王爺請來大夫,怡人想,姐姐與相公成親多年,也應該有孕才對。”她笑的很婉約,可是,蘭王珏的眉宇間卻是沉色不少,而花芙蓉隻是将自己那一雙可怕的手收回到了袖子裏面,比起了莫怡人的完美,她簡直就是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