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王珏的眸中閃過了一抹不悅,不過在想起剛才花芙蓉逃跑的樣子之時,不知爲何,有了一種好笑的感覺,似乎他的這妻子,有些可愛了。
面他們走了之後,花芙蓉才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險。她睜大了自己的雙眼,眼睛不時的看向遠方,在看到終于是沒有人影之時,才走了出來,她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土,有些傻瓜的一笑。
好了,躲過去了。
“藍葉,你說這裏有什麽地方是那個王爺不常去的地方,我們可以去哪裏啊?”她回頭問着藍葉,卻是發現,藍葉的臉色說不上好看。
“藍葉,你病了嗎?如果你病了,不用管我的,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好心說着。
“夫人,藍葉沒事。”藍葉隻是低下頭,一幅卑微的樣子。
“那我們走吧。”花芙蓉這才放心的笑笑,提着自己的裙子向前走着,不得不說。這個王府她才是第二次看呢,這幾日一直都是關在那個小院裏,不對,不算關,可是,她是野習慣了的自由,那樣的真的會讓她很不舒服。
那樣的感覺,像極了金屋藏嬌,這不知道是她從哪裏聽來的詞語,雖然她不可能,因爲她是他的妻子嘛,可是,她的心裏仍然是有着淡淡的不舒服,現在好了,這裏的世界,似乎才是花芙蓉的世界。
她蹲下了自己的身子,手指輕輕放在了路邊的一朵花上,這裏到處都是種滿了花,格外的好看,尤其是這個季節,正是百花争豔的時候。
“你們好,我叫花芙蓉,以後我可能就要住在這裏了。”她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透着一些質樸的美麗,很善良,也很好看,
面微風指過,似乎是有什麽聲音吹進了她的耳朵裏。
“呵……”她突然笑了起來,看的藍葉有些莫名期妙,不知道這位夫人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幹嘛對着這些花傻笑着。
一間書房之内,蘭王珏盯着挂在了書房裏的那一幅畫像看着,畫像上的女子溫柔大方,容顔絕麗,處處都是透着一種讓人心動的出塵,極美,也極細至。
如果用一種花來形容,或許百花中的牡丹,沒有她的素雅,而如若用蘭花,卻是比不上她的尊貴,或許天山上的雪蓮才更是适合一些,不過,她卻是沒有那般的清冷。
他的手指輕輕的撫着牆上的那一幅畫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從那裏拿出了一個荷包來,似乎如同珍寶一樣的打開看着。
裏面,是一個钗子,很小,卻是很精至,雖不說價值連城,可是卻也不會太便宜,能值個幾百兩的銀子。或許更多,這是他自小帶在身上的,哪怕日子再窮,再辛苦,都不曾變賣了它。
一聲腳步聲從他的身後響起,他将手中的荷包重新的放回了自己胸口上,那處最貼近心髒的地方,然後才是轉身。
“她今天做了什麽?”清冷的聲音,隻是淡而化之的問着,似乎是有些漠不關心,一切讓人感覺似事而非。
“王爺,夫人今天隻是出去走了半個時辰,然後就進了怡人院,仍然是從前一樣,沒有什麽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