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再好吃的宴席如果總是吃總有厭的時候。喜新厭舊是我們的通病。
“這個房子還不錯啊。”馬瑞說着話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客廳裏的窗戶前,一隻手猛地拉開銀白色的落地窗簾。凝視窗外璀璨的萬家燈火,還有不遠處倒映着星光點點的湖泊,道,“沒想到這個房子還挺富有詩意的。”
“簡直是太有意境了。”張麗說着話語,已經赤着腳丫,貓一樣的邁着碎步,走到馬瑞的後面,用那白皙修長的雙手攔住了他結實的腰,把臉輕輕地靠在他的後背上,如同一個久違的戀人見到了自己的愛人。
馬瑞回手摸了一把她充滿彈力,帶着濕氣的身體。還有那淡淡的少女體香的味道。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道,“寶貝,想我了沒有。”
“讨厭……”張麗沒有回答,而是用那雙纖細的手臂把他的身子轉過來。那雙精緻的腦袋在他的胸膛前摸索不停。
馬瑞依然閉着眼睛,深深地呼吸一口,繼而把前面的褲子解開了一點,拿起那柔軟帶着體香的小手放在他前身的最下部,任她撫摸,并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
一番的熱吻之後,馬瑞終于彎腰抱起來攤在他懷中的張麗,道,“快進那個卧室。我喜歡燈光暗一點的那個卧室。”
此時的張麗才想起來,昨天晚上這裏的燈就壞了一部分,隻有一個小燈是亮的,特别的灰暗。
不過她今晚需要的也正是這種感覺。
當兩人的身體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張麗已經什麽都記不得了。她今晚隻要這個男人,哪怕要了她的命,她也會在所不惜。
甯死石榴下,做鬼也風流。看來不僅僅是适合男生,對女生同樣适合的。
兩人在這裏賣力的‘呼哧’‘呼哧’的活動着,仿佛這個世界都不再存在,隻要他們兩個。他們什麽都不要了。
也不知道二人多久沒有相遇了。
張麗在使勁地叫着,聲音很大很大。反正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她怎麽叫都不會有人聽到,她可以肆無忌憚。
其實張麗哪裏知道,那個長相粗魯的男子一直在外面等着張麗回來。剛才馬瑞進來的時候,他是跟着走到門口的。
此時裏面傳來的男女歡愉的聲音,他感覺自己要瘋了。捂着自己的耳朵在走廊裏跑了一圈還是不能降火。不得不再次在張麗的門前站定,使勁地敲着裏面的門,大聲地道,“你們太爽了!你們太爽了!”
兩人正在起勁的時候,馬瑞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似是更賣力。張麗也叫的更歡。她才不在乎什麽變态的人敲她的門呢。人在瘋狂的時候,智商爲零。
可是,一切終究會過去。就像是再美的夢都有醒來的時刻。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永遠不會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