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小舞姐姐的小情人,我從她懷裏掏出來的。”香菊怕梅阿婆不相信,使足了勁清晰的回答着她的問題。
“哦。”梅阿婆張大了嘴巴,繼而回頭看了一眼漆黑幽暗的屋子,道,“很好,很好,就是它了。給我吧。”
香菊的目光也随着梅阿婆的身子轉移,看着對面那個幽深漆黑的屋子。
那個屋子好像很長或者很深,陽光根本射不進去,才顯得如此幽暗。那個神秘的屋子,香菊雖然來了幾次也沒有進去過。
雖然那個屋子裏面對于她充滿了神奇和幻想,但是她并不打算進去,因爲她對屋子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大概是從住進她們的那個小樓開始的。
四姐竹菊夢遊嚴重,有一次差點去廚房拿刀把她的腦袋當做西瓜剁了去。她夢遊的習慣雖然說是從搬進她家的小樓開始,但是具體的不如說是她和她捉迷藏的時候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地下室的屋子開始的。當然這個秘密隻有她和竹菊知道。
所以,香菊對于漆黑的屋子沒有好印象。
在正屋的門口,梅阿婆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香菊,繼而道,“你進來看看嗎?”
香菊連連擺手,道,“婆婆,你進去吧,你别管我,我說不定一會就回家了,我出來很久了,我媽媽好着急了。”
梅阿婆此時一隻腳正邁進門檻,在聽到香菊的話語的時候猛然間頓住,回頭,道,“今天的事情,你出了這個屋子以後就全部的忘記了,你明白嗎?”
“好的,婆婆。你放心好了,島上的人我一個也不會告訴。”
“這才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不枉我白白的疼你一場。”梅阿婆說完拿着畫像微笑着進了漆黑的屋子。
香菊是在傍晚的時候回到家中的,不過之前梅阿婆一次也沒有出來過。
島上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我們來說一下小舞。
小舞是借着小寶的法力出了那個小島的。雖然小寶酷似帶她來這個島上的黑豹,但是由于小寶不善于言辭,在島上又發生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什麽也沒有問,隻是叫着他‘小寶’。
叫什麽不重要,隻要他在身邊就好。不管他是不是黑豹,她對他的感覺一直存在着。
“前面不遠處就是你的學校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小寶指着不遠處的那棟棟高樓大廈道。
小舞早就感覺到快到學校了,在外面呆了三天,仿若呆了一個世紀一樣,很多的事情早就在腦海裏模糊了,但是她還是不舍得離開小寶。
便道,“你每次救我的時候不是最多一分鍾嗎?”
“是啊,那是情況緊急的時候,如果沒有危險,我是可以多陪你一會的,隻是……”
“隻是什麽?“小舞聽着小寶後面的話語,知道他若是經常的從她的項鏈裏出來保着自己,必有他承擔不起的後果。
但是他的臉色隻是微微的閃了一下,隻是瞬間。繼而恢複了正常,道,“沒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