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說話如同一個小大人一樣,小舞真想逗逗她,可是不行啊。她身邊還有一個燒焦的人呢。怎麽救治他呢?
“我帶着你去梅阿婆那裏去吧。她可是這個島上的神醫和巫婆啊。”香菊看着小舞點着頭,洋洋自得的擡起下巴道。
小舞這才記起島上有個神醫的事情。她忽然又記起昨晚她背着的老人,她在睡夢中都可以迷迷糊糊的治好自己的病,那麽這個人她應該可以救治好他的。
可是她是不是神醫她又不能确定,況且自己也不确定可以找到她。那麽香菊也許會找到梅阿婆。
“香菊,梅阿婆真的會治病嗎?”她蹲下身子,認真的對着香菊道。
香菊努力的點點頭,道,“真的,我的小鐵幾乎快死了。她都幫我治過。”
“治過小鐵啊?”小舞失望的站了起來,道,“你見到她治過人嗎?”
“沒有。”香菊搖着頭,撅着嘴巴,道,“這個島上的人好像大家都忽視了她的存在,所以沒有人願意讓她去看病,更沒有人願意接近她。我總是看她坐在院子裏曬太陽。”
“哦?”小舞驚訝了一句。自己的奶奶在沒有事情的時候也總是在那棵槐樹下曬太陽,可是她也會治疑難雜症,當年四歲那年她毀容,在别人都以爲她毀了的時候,是奶奶把她治好的。
可惜奶奶已經不在了,說不定這個梅阿婆真的可以的。
想到這裏,小舞扶起地上的馮紀乾,把他馱在背上,對着香菊道,“香菊,快去找梅阿婆。”
香菊點點頭,繼而看了看四周,小聲地道,“小舞姐姐,快走。趁着沒有人跟來。我們從草叢中穿過去。”
“好的。”小舞因爲救人心切。馮紀乾那麽高的個子,一百六十多斤的重量馱在她的身上,她竟然走的很快。
在穿過了幾道小路以後,小舞指着前面的那堆雜亂無章的草叢,道,“小舞姐姐,那就是梅阿婆住的地方了。”
“啊?”小舞聞着那臭水溝的味道,看着眼前的草叢堆。驚訝的道,“這不是昨晚的老奶奶住的地方嗎?”
香菊哪裏聽她說話,早已經一溜煙的跑了過去,邁過了水溝,推開了一堆草叢,算是開了這個家的院門。
小舞在外面就可以聞到到裏面傳來的濃濃的中草藥的味道,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她用了最後的一絲力氣,背着馮紀乾邁過了水溝,走進了院子。
也是在進入院子的時候,馮紀乾似睡似醒的感覺着她身體的體溫。讓他産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和踏實感。
他一生涉獵女人無數。見過的美女千千萬,但是唯有這一個給她的感覺如此的不同。隻可惜,他已經睜不開眼睛。
那種女子的溫柔和淡淡的體香,幾乎把他的骨頭都給化碎了。
那一刻,他發誓,如果他還活着;如果他依然擁有帥氣的容顔,他發誓,無論天涯海角,他都要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