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者,論起某方面的知識,沒了記憶的容澤可玩不過她啊。
于是,前一秒還處于被動狀态,下一刻她就翻身做主,直接将容澤給撲倒在地闆上了,一雙膚如絲綢的腿兒更是有意無意的撩人心弦。
當然了,要是不說些破壞氣氛的話,那這一切就更美好了。
“大巫師,你怎麽又變回來了啊,說好的老教皇呢?”唐卿膽子極大,不止壓在某人身上,還大着膽子在那戳他的臉,“大巫師,敬業點呀。”
容澤被戳的毫無脾氣,秉着爲她着想的想法,微笑道:“我怕吓着你。”
頂着那麽一張老臉,不管做什麽都隻有一個結果,絕對惹人厭惡。
然而,唐卿卻笑眯眯道:“沒關系,我口味重,輕易吓不到的。”
容澤卻還是微笑道:“不了。”
吓不着她,但還是能惡心自己。
于是,就見唐卿撇了撇嘴,一副無趣的模樣道:“原本還想玩玩宮廷夫人與教皇大人的情緣呢,結果大巫師都不配合,既然如此,那便算了。”說完,再不見之前妩媚勾人模樣,興趣乏乏的站了起來,一邊還不忘整理整理淩亂的華服。
小貓崽想一出是一出,容澤倒是有些習慣了,隻是再習慣也架不住這小家夥将火撩起來,結果拍拍屁股走人,頓時手一伸,将人給跩了回來,重新掌握主權。
“宮廷夫人與教皇大人的情緣玩不了,可我們還是能玩女王大人的遊戲。”淡漠的眼眸裏,此時卻是一片豔色,微翹的唇角,更是性感撩人,伴随着那富有磁性的嗓音,簡直激的人雙腿都有些發軟。
唐卿稍稍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笑盈盈的瞧着他,“可是這會我對女王遊戲沒興趣了。”
撩人的小妖精翻臉不認人,大巫師豈會讓她如願,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如此耍賴皮,見他不肯放手後,居然搖身一變,變回了獸體。
看着地上那雪白通透的小貓崽,容澤第一次臉色都黑了。
小貓崽卻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那雙如大海一般的貓眼更是沁出一絲水霧,很是萌人。
若換了以前不管她做什麽容澤都會選擇原諒,而現在,他滿心思都在想着等她變回人形該如何收拾她!
五夫人如今已死,老皇帝雖然被暫時穩住了,可安全起見,她并不能維持太久的貓身,瞧着遲遲不願離開的大巫師,似乎是跟她杠上了,沒辦法,自己挖的坑隻能自己埋,在堅持了整整一天後,她再次恢複人形。
而此時,天色已晚,奴仆正在将晚膳端了上來。
之前兩人見面雖然并不屏退這些奴仆,可大部分時間他們都身處幻覺之中,并不能知道他們談話的内容,可現在不同了,吃飯大過天,餓了一天之後,她決定先填飽肚子再好好與大巫師周旋。
眼前菜肴琳琅滿目,兩人雖暗自較勁,可唐卿也不是小氣之人。
“教皇大人還未用過晚膳,若是不嫌棄,不如在我這裏用一點?”
教皇大人不近女色,出入宮廷後院連皇帝都沒意見,其他人更不會有意見,再加上他術法不錯,是很多夫人讨好的對象,所以在五夫人這逗留一天,也不會讓人心生半點疑惑。
隻是,他卻婉拒了這一邀請。
“不了,我不餓。”
唐卿原本沒多想,可系統卻在這時候突然提醒了一句。
“說來,我似乎從來沒見他正經吃什麽飯啊。”
容澤與唐卿可謂是朝夕相處,特别是獸體時,兩人連睡覺都是一個被窩,他吃沒吃東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隻是以前習慣了他各種不同的身份,每次不是神就是尊,吃不吃東西都無所謂,可這個世界不同,他雖是大巫師,卻還是在人類範圍内,而非已經超越人族。
既是人族,修爲再高,還是需要吃點東西。
唐卿停下手中碗筷,突然擡眸看了過去。
視線中有太多深究,容澤當然能看清楚,何況從一開始他也沒想掩藏他的身份。
兩人就這麽對視不語,片刻後,還是唐卿再次開口,不過她并沒有詢問他的身份,而是先将那惡魔的事情說了出來。
仆人已經再次陷入幻覺之中,所以她說的毫無保留,“他對五夫人很好,甚至對我這個從未謀面的人也相當不錯,就連你,他都關照了五夫人……”
容澤神色淡淡的聽到最後,面露嘲諷,不過一縷殘魂,有什麽資格與他相鬥?讨好他,爲的不夠是能夠苟延殘喘更多時間。
“你想怎麽處理了他?”
來帝都就是爲了幫小家夥報仇,眼下仇人已經出現,沒理由繼續隐忍下去。
可唐卿卻搖頭,“再等等,看他究竟想做什麽。”
靠近那惡魔時,會産生一種莫名親近感,這種感覺太奇怪了,鬼知道當初他在弄實驗體的時候有沒有動過什麽手腳,還有其他實驗體都死了,隻剩五夫人跟她了,可那惡魔卻讓五夫人好好保護她,那感覺,就跟保護自己的口糧一樣,太令人反感了。
“他不足爲據,不過我現在有另外一件事卻是相當好奇,你究竟是什麽。”她目不轉睛的看着容澤,想到以前種種,心中的疑惑也就越深。
容澤似乎從來不需要吃東西,身上的溫度更是如他冷漠的神情一般,冷的就不像是一個人。
惡魔還能是惡魔,可他披着人皮的下面,究竟是什麽東西。
身份被人當場點穿,容澤依舊模樣平靜如初,“我不會說,不過你可以自己找答案。”
一聽這話,唐卿越發肯定他不可能是人,隻是……
戳了戳系統,卻聽系統無能爲力道:“抱歉,世界資料裏除了說他是大巫師外,再無其他有用信息。”
唐卿啧了一聲,下一秒突然握起他的手腕,号起脈來。
她号過的脈成百上千,所以絕不可能出錯,可這一号脈卻着實楞了一瞬,這家夥……根本就沒有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