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我抱着你去,你腿不方便。”他殷勤的将人抱起,可還未走出屋子,卻聽懷中小妖精涼涼開口。
“哦,也不知道我這腿是誰造成的啊。”一邊說,她一邊歎氣,“當初看着那女巫好像藏有不少秘密,想着跟着她,說不定能幫上某人,結果呢……”
封宴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他看着懷中可愛的小妖精,張了張嘴,可到最後他發現所有解釋都是多餘的。
他,的确是做錯了。
甚至連解釋都不聽,當年就這麽直接廢了她的雙腿。
他後悔了,可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後悔。
“小妖精,你若想報仇,随時都可以。隻是……”他有些苦澀的開口,這一次再無先前的狂傲,反而帶着一絲乞求,“你不能離開我。”
唐卿不過是想逗他,真要廢他腿到時候心疼的還是自己,何況他們兩人之所以走到這一步,還是多虧主系統那辣雞!憑什麽她不去整那辣雞,跑過來窩裏整自家男主呢?
“砍了你的腿,以後誰抱着我走來走去啊!你要我們兩個以後出門就是靠爬啊!你想爬,我還不要呢!”她洋裝生氣的舉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又道:“一天到晚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什麽,明明腦袋很圓啊。”
封宴的臉再次面癱了下來,這話他記得,他曾經這麽說過她。
“你快點走呀,洗澡水都要涼了!在想什麽呢!”
“想你。”
封宴很誠實的回答,唐卿的臉色卻瞬間變得有些微紅,當然,面上她還是那個嚣張跋扈的小妖精。
“想我做什麽,我不就在你眼前?笨蛋!”
“是是是,我笨。”
唐卿哼了哼,這才沒跟他一般見識。
謝淵很早之前就将他們的客房準備好了,醫聖的府邸即便是客房也是十分奢侈華貴。
浴桶就放在屏障後面,封宴想到自家小妖精腿腳不利索,索性自家攬下她洗澡的活,隻是洗着洗着,他卻有些受不了了。
小妖精真對得起她小妖精的稱呼,明明腿都斷了,卻還是十分不安分!看着那挪來挪去,那雙清澈的眼睛還故意笑盈盈的看着他,簡直就是在逼人就範!
唐卿當然是故意的,在腿斷了的這一年,這家夥就跟皈依佛門一般,雖每天都照顧她起居,可愣是沒動過一點邪性,整的她都快以爲他不行了。
封宴當然不是真想當和尚,之所以不碰她不過是因爲她心中根本沒有自己,他那樣高傲的人将她強制性留在身邊已是極限了,若是再碰,他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然而現在不同了,小妖精心中是有自己的,她愛着自己,這會一勾引,腦袋瞬間轟的一片空白,向來高高在上的尊上,此刻猶如無措的孩子,眼神都飄忽了。
唐卿都快笑噴了,這家夥怎麽這麽可愛呢!
“尊上?尊上?尊上!”
故意叫了他幾聲,等到第三聲,他才終于回神。
水汽氤氲,他心心念念的小妖精正在作妖,繞的他心神不甯,可他卻是心甘情願。
“何事?”沙啞的嗓音與之前甜膩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這是危險的信号,可唐卿卻像是渾然不知。
“我的背呀!給我搓背呀,夠不着呢。”話落,也不等他開口,直接将自己爬到浴桶邊緣,待做好,一邊還不忘催促,“尊上,快點呐。”
在煙霧缭繞的水霧下,雪白細膩的美背顯得有些霧裏看花,朦朦胧胧,可越是這樣,卻越能将人勾的心癢難耐。
封宴看着堪比人間美景的畫面,鼻子突然一熱,再然後,他自己都有幾分傻眼了。
唐卿隻覺有一滴溫熱的東西滴在自己的背上,癢癢的,讓她不由扭了扭腰,她将臉微微側過,正好将封宴的神情盡收眼底,而這一看,也赫然看到了他鼻子下那一點鮮豔欲滴的鮮血。
她先是整個人都怔了怔,可下一瞬卻是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暴食果然是小純情啊,她不過是随意一勾引,這家夥居然流鼻血了!
真是太可愛了。
當然,面上她還是故意裝純賣傻,“尊上,您這是怎麽了?”
封宴眼神晦暗,他将手伸入了浴桶内,可并沒有聽從她先前的吩咐給她搓背,而是一路往下,最後狠狠地在她翹起的臀部上重重打了一下。
“小妖精,你說呢?”
再無先前無措,這會整個人都充滿了邪佞氣息。
乍然被打,唐卿是傻眼了,可對方卻并不打算給她緩沖期,直接大手一扯将衣服盡數扯壞,随後将那勾引的他心聲不甯的小妖精一把拎入懷中,再緩緩坐下。
浴桶原先一人洗澡時還有些大,可現在這麽大一尊魔尊坐下,就顯得有些擁擠了。唐卿隻能坐在他身上,有些不安的動了動,“尊上,我隻是讓您幫忙搓背,您這麽自個兒下來了啊?”
封宴又一次拍了拍她的屁.股,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笑意,“不下來怎麽陪你騷?”
唐卿:……
這他娘騷氣滿滿的家夥,還不是她家純情小暴食了?
調戲不成反被調戲,這就是說的她。
浴桶太小,可這并不妨礙封宴,甚至因爲太過窄小,反而讓人有一種緊貼的親密感。
不知過了多久,浴桶内的水冷了又被他以内力哄熱,來來回回幾次,懷中的小妖精早已昏睡過去,再也作不了妖。
封宴将人從浴桶内抱了出來,柔軟的大床上,他将自家小妖精抱入懷中,目光眷戀。看到眼睛上微閃的水珠,他低頭替她親吻幹淨,唇下,烏黑濃密的睫毛鬧得人有些心癢難耐,可在聽到小妖精睡夢中的輕哼聲,他有些内疚,存了一年沒動她,到底是沒把持住啊。
然而,懷中小妖精即便睡着了還不安的動了動,感受到懷中人兒的溫度,讓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躁動再次席卷全身。
封宴的眼睛漸漸灼熱,他啧了一聲,到底是沒舍得再動她,隻是低頭狠狠地咬了口那濕潤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