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各種世界撒狗糧,最終還是因爲謝淵的召喚,才戀戀不舍的回到魔宮。
“你最好告訴我有重要事情,否則就算是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謝淵氣的臉都有些歪了,指着他就罵,“重色輕友的家夥!”
封宴無所謂的聳肩,“必須重色啊,小奴隸晚上可以陪我睡覺還能陪我做好玩的事情,你能嗎?”
謝淵:……
唐卿原本正在一旁喝茶,一聽這話直接噴了出來,果然是魔族啊,說話都如此的……奔放。
女巫看着他們,默默扶額,“行了,是我讓他找你們的。”
封宴懶懶的将目光移向她,雖沒有開口,可那表情卻是很明确。
“你的小奴隸服用了惡魔藥劑這麽些年,我隻是想看看有沒有反噬能力,你要知道曾經有人服用這藥劑後,在數年後出現排異反應。”女巫沒好氣的看着他,“你要不想讓你小奴隸暴斃,最好讓我再檢查一下。”
事關小奴隸,封宴一改先前懶散模樣,他皺了皺眉,似是帶着不悅,“當年爲什麽不跟我說?”
女巫氣的瞪了瞪他,“你還好意思說,我那會話都沒說完呢,你兩就抱着親!親完就跑,我上哪裏去跟你們說!”
謝淵被這描述驚了驚,“哇嗚……刺激~”
封宴無話可說了,當年他滿腦子都在想着怎麽吃了自家小奴隸,誰還管後續,而且……女巫當初可是一臉好戲的模樣,若說失職,誰也無法說誰。
“好吧,你告訴我怎麽檢查。”
女巫說:“不難,我隻需要你家小奴隸的一點鮮血即可。”
要取鮮血不難,隻是當侍女将碗以及匕首過來時,封宴卻突然阻止了她。
唐卿握着匕首,不解的眨了眨眼,卻見封宴溫柔的将她手中匕首丢到一旁,握起她的手就往嘴裏放去。
“我的小奴隸,放血這種事當然得要我來。”
女巫啧了一聲,顯然是覺得沒眼看,而一旁謝淵,除了翻白眼再也找不到詞組來形容眼前這一幕。
手被放入溫暖的口腔,對方像是在享受,他并不急着将手指咬破,而是用那口鋒利的牙齒輕輕磨了磨那細膩柔滑的手指,一邊這樣做,一邊還用略顯邪性與挑逗的眼神望着她。
指尖傳來的酥麻感使得唐卿微微皺眉,這家夥!到這個時候還在發騷!
“尊上……”
本想讓人快點動手,沒想到對方卻是賤兮兮道:“小奴隸的手可真好吃,突然有些舍不得咬呢。”
謝淵已經看不下去了,他滿臉鄙視,催促道:“咬不下去就放着我來!”
不就放點血嗎,他醫聖這種事情做得多了,何時見過這麽婆婆媽媽的人啊!
果然戀愛的人容易變蠢!
封宴依舊不急不緩,隻是含着唐卿的手,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森冷,“要是換你來,我不介意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掰下來當石子丢。”
謝淵氣的眼睛都瞪大了,“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這麽變态啊!放點血這種小事就交給匕首啊!磨磨蹭蹭的,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封宴?”
“不是呢。”封宴笑眯眯地看着唐卿,“我是我家小奴隸的封宴。”
唐卿:……
說的那麽好聽,有種給她任務進度條上到100%去啊!
看着封宴還沒玩夠的樣子,唐卿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奪回自己手指的控制權,對着他的牙齒微微一用力,破皮的刺痛感立刻從指尖傳來,随後,在對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面無表情的從他嘴裏抽了出來。
女巫一見她手指上即将滑落的鮮血,立刻抄起一旁的碗接了過去,“隻需要幾滴就可以了,不用很多。”
唐卿點了點頭,剛想将手伸回來結果封宴再次搶了過去,再次含入口中。
這一次倒不像之前那樣含着不放,待感覺到口腔内沒什麽鮮血的香甜味道這才松開,“我家小奴隸受傷了,快給我看看傷口如何。”
謝淵:……
女巫:……
唐卿:……
三個人看向封宴的目光出奇一緻,隻覺當初叱咤風雲的魔尊,這會宛如一個智障。
封宴卻渾然不覺,甚至在目光眼梢瞥到謝淵後,立刻道:“你的什麽肌雪凝脂膏呢,快拿來。”
謝淵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忍住不可跟一個智障多計較。
“沒有!”
“怎麽會沒有,你出門不帶?”
“誰他娘手指劃破一個小口子就要用肌雪凝脂膏,那是用來治重傷的!”
封宴卻道:“小奴隸流血了,的确是重傷。”
謝淵這次徹底無語了,深怕他再糾纏,直接将藥丢了出去,“拿去拿去,拿了快滾!”
封宴将對方丢過來的精緻小瓶子打開,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他一邊給自家小奴隸擦藥,一邊道:“這裏本就是魔宮,要滾也不是我滾。”
謝淵:……
他要不是聽說女巫來了,他腦子有病才留在這!
除了謝淵不想搭理他,女巫也默默轉過頭,“醫聖,我們回去繼續研究那個藥劑吧,這裏啊,氣味太難聞了。”
謝淵點頭,“的确,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當然,女巫臨走前還不忘拿走滴有唐卿血的碗。
多餘的人沒了,而封宴也将傷口擦完了,唐卿默默将手伸了回來,頗有幾分無可奈何道:“尊上吃點東西嗎?”
自家小奴隸做的東西十分美味,即便他也忍不住再嘗第二口,不過一想到她手指傷了,便道:“這次換我來吧,說起來我還沒給小奴隸做過一頓飯呢。”
唐卿那叫一個受寵若驚,“你會做飯?”
封宴問;“不可以學?”
唐卿:“……可以是可以。”隻是她有一種不想的預感。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确,看着封宴那粗狂的手法,她以後可以看到它的下場了。
“尊上,隻需要小火就好,不需要鬼火,你快将手中的火焰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