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他麽的也忒快了吧!他們都還沒準備好呢,居然就這麽結束了?
頂着所有人震驚的表情,唐卿風情萬種的從貴賓椅上一步步走了下去,那方向,正是拍賣擂台。
所有人都秉着呼吸想看她究竟要做什麽,不過接下去一幕卻讓衆人傻眼了。
隻見唐卿猶如溫柔的小姐姐一般蹲在那堅不可破的牢籠前,目光和善,“你好,我叫麥小小,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系統不是萬能的,所以并沒有檢測出她的身份,不過從另一方面來看,很可能這孩子并沒有在這個世界存活多久,這也導緻了系統檢測不到她。
那孩子約莫十歲摸樣,蓬頭垢臉,渾身更是撒發異味,就像是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洗澡過一般,見有人靠近,她害怕的往後面縮了縮,隻是籠子不大,根本沒有她的藏身之處。
唐卿并沒有因爲她的閃躲而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相反,更是使出了十足的耐心。
“你不必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說着,将籠子上下打量了番,又道:“你等一會,我将這籠子打開。”
籠子是用特殊材料所制,好在墨玦那邊有武器,想要破開它,易如反掌。
墨玦瞥了眼籠子中的少女,雖說心中多少有些不樂意自家媳婦對其他人如此和顔悅色,奈何媳婦都下命令,他也隻能照做。
很快,鎖住籠子的鎖鏈應聲而斷,就在衆人以爲那小女孩會繼續縮在籠子裏時,她卻突然爆發了一股驚人沖擊力,那沖擊力實在來的太過突然,太過兇猛,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甚至有人當場斃命。
唐卿有墨玦護着,自然沒事,隻是墨玦卻因此眉頭緊皺。
“小小,危險。”
“沒事。”話落,她又一次将目光看向那小女孩,隻見她瑟瑟發抖的繼續躲在籠子中,像是做錯了什麽事情一樣,明明在場幾乎無人是她的對手,可她依舊目光緊張。
唐卿看着這幅畫面,微微歎了口氣,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小朋友,沒有人會傷害你的,你要是願意相信我,就将你的手放到我手上來。”
小女孩看着突然伸到自己面前那纖細潔白的手,微微一愣,從她出生起所有人都說她是不詳的,就連她的父母都抛棄了她,她沒有姓名,不知道自己是何許人也,從有記憶起,她就一直生活在天狼星,直到前些日子她被人捕捉關到這裏來。
這些年來,無人關心她,所有人都将她當成瘟神,所到之處,隻有驅趕與嫌棄。
因爲沒有經曆過,小女孩無措的看着她。
她并不讨厭她,甚至還有些喜歡,隻是剛剛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抑制不住體内的力量,差一點,她差一點就傷害了這世上唯一一個對她露出笑意的人啊!
唐卿看着她雙眸微微濕潤,索性将手再伸過去一些,“既然你不肯出來,那我就帶你出來咯。”話落,她直接握住了她漆黑的小手,将她緩緩帶出了籠子。
所有人都對這一幕吓得後退數步,他們可都還記得之前那力量,太恐怖了,要是再來一次,他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也跟那些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的人一般。
隻是,即便如此危險,他們也不舍得理開。
天狼星什麽時候多了一位這麽厲害的人了,他們竟然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越是危險,體内的嗜血殘暴就越是興奮,所有人都等待下一步将會出現什麽事情,而西冷拍賣會,也沒有讓他們失望。
隻見原本開啓的幾扇大門突然緊緊關閉,接着就見奧斯,也就是西冷拍賣會的幕後老闆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之所以說是浩浩蕩蕩,那是因爲奧斯身後除了有自己人,還有天狼星幾個叫得出名字的強者,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的罪過唐卿。
奧斯早在聽說他們來到自己的拍賣會上就立刻召集先前的罪過那丫頭的幾人,第一大盜突然出現在西冷拍賣會,那可不是什麽好的預兆,他一個起了動那丫頭的心,而第一大盜又正好出現在他的地盤,他可不認爲是巧合,而其他幾個人在聽到這件事後,紛紛露出害怕表情。
想要對抗,眼下唯有抱團,銀在天狼星雖擁有不凡的地方,可到底沒有統一,若是他們團結一起,說不定還有勝利的機會,再加上他背後的财富,所有人都起了貪念了。
唐卿看着衆人,心情莫名大好,這個奧斯可真不錯,将這群人聚集在一起,也省的她一個個找了。
“奧斯先生,真是太感激了。”
莫明其妙的感激讓奧斯眉頭緊皺,在他的印象中,眼前這位妖豔的少女可不是那種會出口道謝的。
他的猜想果然沒有錯,下一秒,對方眼中就殺意盡顯,“将所有人都湊齊,奧斯先生恐怕費了不少口舌吧。”
奧斯臉色難看至極,這裏是他的主宰場,結果卻被人如此羞辱!
“第一大盜銀的身手雖然不凡,可你别忘了,他可不是天狼星的王!”
唐卿聽的眉頭微挑,“天狼星的王?唔,這個稱呼倒是不錯。”
奧斯看着她的表情活像見了鬼,下一刻,惱羞成怒道:“這裏可是西冷!容不得你們放肆!”
“容不得我放肆,我也放肆到現在了。”唐卿滿不在意的說着,又低頭對着緊握自己右手的小女孩道:“小朋友乖,小姐姐要先去宰幾個人,你在這裏乖乖等我,怎麽樣?”
小女孩一張髒的難以看清真面目的臉露出一絲不開心,她看了看不遠處幾個礙眼的家夥,第一次開口道:“小小姐不喜歡他們?”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沒有說話,小女孩的嗓音有些沙啞。
唐卿笑吟吟的看着她,“是呢,很讨厭呢。”
小女孩在得到這回答後,鄭重點了點頭,“我也很讨厭。”話落,拍賣會場内突然出現一種詭異的超聲波攻擊,那種攻擊既看不到又摸不着,無形之中,卻是最爲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