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雨兩字一出,對方竟直接給她下了個禁言咒。
雙眸倏然瞪大,卻見對方勾着唇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笑與平日裏不同,嘴角沒了風情萬種的誘惑,反而十分純粹,卻意外地好看到了極緻。
“我啊,今天晚上不想從你這張可愛的小嘴裏聽到什麽話。”
唐卿看着那張傾世容顔,按理說她對美的抵抗能力已經相當驚人了,畢竟這麽多世界下來,幾乎什麽類型的美人都遇到過了,可此時此刻,卻被對方完全吸引力。
想到這,她頗有幾分放縱的意思。
得了,他開心就好。
沈莫離見她仿若邀請,哪裏還客氣,當即緊緊将她抱入懷中,随後埋在她白皙的脖間,微不可聞的喟歎了一聲。
這種可以将人抱入懷中的感覺,真好。
唐卿突見他如此脆弱一面,心中大爲不舍,剛想張口,卻猛地想起自己開不了口,于是,她索性将想說的話全部用實際行動來表示。
沈莫離從人族變成魔族,身上衣物早已破碎不堪,而現在,唐卿正一點一點的将剩餘布料緩緩褪下……
魔族的巨大的蝠翼是全身上下最爲敏感之地,而她這會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頓時讓本就赤紅色雙眸的某魔者意志力頃刻瓦解。
“北北這是在邀請我?”沙啞性感的聲音下,沈莫離忽地輕笑一笑,“我忘了北北如今是無法說話的,既然如此,那我便當是邀請了。”
明明已經急不可耐,可他動作間卻是溫柔至極。
“就算北北想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那笑容太過撩人,唐卿這會哪裏還顧的了其他,等到知道這話中含義,已是次日一早,至于這會,她當場就一個翻身,将他騎在身下。
巫師族中的結契都是發生在成親之後,夫妻之間,所以結契後會有強大的催/情效果。
非常完美的一夜,特别是抵達巅峰之際,伴随着那炙熱的液體,席卷而來的是磅礴到超乎想象的生命力,已經濃郁到幾乎承載不住的強大力量。
唐卿到了這會才終于明白巫師族結契所帶來的震撼,生命共享,力量共享,這件事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合二爲一。
因爲突然多了這麽多力量,明明一夜未眠,她卻沒有半點困倦,反而整個人精神到不可思議。隻不過在巨大的興奮、快/
感之下,這會她的雙眸根本無法聚焦,整個人目光渙散隻是怔怔的看着不知何時,将她欺在身上的俊美男子。
“北北,喜歡嗎?”
性感撩人的聲線下,唐卿雖然口不能語,不過還是乖乖點頭。
這是她認定的男人,如何不歡喜,然而下一瞬,她卻從幸福的端中跌落下來,恨不得一腳将他給踹了。
“既然喜歡,那我們繼續。”沈莫離滿目溫柔,下一句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對方微微一愣,“三十二,北北繼續償還。”
唐卿滿臉不解,三十二是什麽意思?
見狀,似是明白她心中疑惑,沈莫離親昵的用鼻尖碰了碰她,那帶着撒嬌的口吻,渾然看不出先前那霸氣摸樣。
“北北可還記得當初你說過,想幹你……就必須得打得過你。”
内心深處倏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她的确說過那樣的話,隻是……跟三十二又有什麽關系?
這時,卻聽對方繼續道:“當初我技不如人,打不過北北,而北北足足打了我三十二下。”說到最後,他眯眼微笑,“所以北北作爲償還,要陪我三十二天。”
唐卿聽到最後,整個腦子可謂是一片空白。
當初就是爲了防止這種事情,她才故意說出那番話,結果!不止沒有半點用,反而來的越發猛烈。
想到這,她都快哭了,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他喵的可以後悔嗎?
然而,對方卻道:“北北,昨兒我便說過,就算你後悔,也爲時已晚了。”
唐卿:……
整整三十二天,唐卿不吃不喝,半步都沒有踏出過這座小院,更甚者說,她連這張床都未曾下去過。
就算修爲再高,整整三十二天也差不多要被榨成幹了,可偏偏某人事後一臉餍足,沒有半點勞累感,反倒是她,根本連手指都不想動,隻能任由他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自己身上。
“北北,你真美。”
唐卿心中冷笑一聲,就算你誇我,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沈莫離愛慘了她這傲嬌摸樣,在将她禁言咒解開那一刹那,又一次埋在她胸口,“北北,真是一想離開呢。”
唐卿:“起開。”
将近一月未曾開口,聲音不在像以往那般清脆,反而顯得有些慵懶、沙啞。
沈莫離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略顯紅腫的薄唇,“北北,我們繼續好不好?”
唐卿:……
她這會是連氣都生不出了,直接擡腿,可還未觸碰到對方的衣裳,卻直接被人半路給攔了下來。
“看來北北還有力氣呢。”
對方笑的頗有幾分孩子氣,可唐卿卻不覺半點可愛,反而咬牙道:“沈、莫、離!”
沈莫離還是有些分寸的,雖然舍不得,卻還是放手了。
“罷了,這次就饒了北北吧。”
唐卿:“呵呵。”
整整三十二天,兩人在這小院颠龍倒鳳,日子簡直賽過神仙,可外面卻是亂成一團。
魔族三足鼎立,已有千年時間,如今楚殇突然被人殺了,整個魔族都亂成一團,特别是以楚宮爲中心的那些城鎮,因爲新尊者未出現,一時之間冒出不少土匪頭子,燒殺擄掠,可謂是魔族地獄。
所有人都期盼着那位新尊者可以回來,畢竟如此強大的勢力,足以另整個魔族都爲之臣服,更别說那些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土匪頭子。
相比楚宮,北宮雖表面上雖一切安穩,可背地裏已有人開始動起其他心思,要知道,那位強大的魔者在殺了楚殇後,可是她一同被擄走,既然楚殇都死了,司風都受傷了,那穆北尊者的安危,誰又可以保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