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小鞭子一出手,對方幾不可見的微微一怔,旋即他勾唇淺笑,“倒是沒想到,原來小美人早已将東西準備好了啊。”
“是啊,所以你過來嗎?”唐卿慵懶的躺在床上,甚至還沖着他微微勾手,那小摸樣瞬間将對方激的眼眸微深,不過饒是如此,對方卻并不所動。
“小美人不急,如此良辰美景,若隻在床上度過,那豈不無趣。”
“所以?”
“我知道有一處地方,泉水四季溫暖如春,不妨我們先去欣賞月色,順便沐浴一番,然後在做那等快樂之事。”那人說着,緩步朝着她走去,順着她伸出來的白皙修長的手,将她扶了起來。
唐卿的另外一隻手順勢附在對方細滑的脖頸上,微微擡頭,竟直接送了個熱吻上前。
突如其來的吻讓對方微微一僵,不過很快他便掌握了主導權,這并不像平時的深吻,反而像是兩人之間的追逐,在兩個同樣強的強勢的情況下,竟是誰也不肯讓誰,然而這種帶着挑釁帶着厮殺的碰撞下,卻有一種超乎想象的感覺,那滋味,讓人忘乎所有,就連屋内何時多了一人,也未曾察覺。
來人看着眼前這一幕,一時之間竟是看的目瞪口呆,半響,他才總算回過神。
這一回神,也瞬間讓另外兩人反應了過來。
花月樓采花數年,從未見過眼前這場景,他看着兩個擁抱在一起的俊男美女,畫面雖美,卻總覺得别扭萬分,因爲那男子竟與自己長相一樣,當然,面上說出來的話卻依舊輕挑極了,“原來我閉上眼睛的時候,竟是這般漂亮啊。”
唐卿靠在蕭祈禦身上,放松的神态中帶着一絲魅惑,她瞧着眼前的男子,明明與自己身邊的人長相一樣,卻莫名覺得厭惡。
“說吧,想怎麽死。”
花月樓輕聲一笑,“死?這些年來多少人想要我死,可是卻從未有人成功過。”說着,他微微側目看向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子,又道:“我花月樓從未試過雙飛,今日既然多了一人,索性我就照單全收。”語畢,他突然遲疑了一瞬,“當然,若是太醜了,那還是算了吧,畢竟我也是挑食的人。”
唐卿聽聞此話,頓時樂的不輕,堂堂男主大人,誰醜都醜不了他啊。
“喂,有人說你醜呢。”
蕭祈禦抱着懷中人兒,親昵開口,“沒事,你不嫌棄就好。”
“哎呀,可我突然好像嫌棄了呢,你瞧那位,好像也不差呢。”話語剛落,唐卿便察覺到摟着自己的雙手緊了幾分,對此她卻沒有半點害怕,反而繼續道:“你瞧那眼睛,好像還挺大的呢,鼻子也還可以,就是不知道身材可不可以。”
花月樓向來對自己自信,聽到别人贊美,竟道:“身材自然也是很好,小美人想看,那我便脫給你看。”
唐卿對其他男子的身材并不是很感興趣,不過面對眼前突然一黑的這種情況,面對覆蓋在自己眼睛上的大手,她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很想說不就是看個男人的身材嘛,這玩意她看的可多了,畢竟若是換了以前,滿海邊都是啊,那一眼望去雖然有不少辣眼睛的大肚男,不過還是有很多養眼的小鮮肉,不過這年頭一閃而過,畢竟自家這位,有些地方還是蠻變态的。
蕭祈禦眼中寒光微閃,看着那将衣服拖得一幹二淨的花月樓,二話不說直接暗器射去。
花月樓也算有幾把刷子,他的輕功在這世上,稱第二便無人敢稱第一,所以這暗器雖然來得突然,卻還是被他躲了過去。
見狀,蕭祈禦眼中的寒光瞬間轉爲濃濃殺意,然而饒是如此對着懷中人兒卻依舊溫柔如水道:“小美人,你乖乖的,等我宰了他,我們再去月光浴。”
聞言,唐卿一陣無語,都這個時候了,這厮居然還沒忘記角色扮演,還小美人,她還小哥哥呢!
面對動了殺機的蕭祈禦,花月樓沒有半點勝算,不過兩招之後,他竟妄圖逃走,見狀,唐卿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系數飛了過去。
銀針并沒有碰到花月樓,隻不過他這一閃躲正好給了蕭祈禦時機。
“小美人,這等垃圾我怎麽可以髒了你的手呢。”
“我這不是替我們家小哥哥着急嗎,若是落跑了,小哥哥傷心了,那我可會更傷心的。”
花月樓被人制在地上,他怎麽也沒想到采花數年,第一次被人這麽一對一的塞狗糧,眼見這對話越來越肉麻,他終于忍無可忍道:“你們究竟想如何!”
蕭祈禦冷冷掃過被丢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眼中殺意盡顯,“小美人好像挺喜歡你的眼睛的,那我就先将眼睛給挖了,還有這鼻子……”
花月樓爲非作歹多年,眼見即将遭殃,頓時慌了,“這位少俠,手下留情。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錢你們要不要,不要的話,我這裏還有很多江湖秘密,都是我偷聽到的,你們别殺我,我統統告訴你們。”眼看對方連匕首都取出來了,他立刻恐慌道:“墨袖閣,墨袖閣跟朝廷有關!”
到底是做了點功課,他還是知道唐三與墨袖閣之間的恩怨。隻是,原以爲對方聽到這話會罷手,卻沒先到對方卻道:“朝廷罷了,我還知道跟貴妃有關呢。”
所謂的秘密,在這個看過世界線的人面前,根本不足一提。
“臨死前,還有什麽想說的,說吧。”唐卿一邊說,一邊詢問系統,這花月樓可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不問還好,一問吓一跳,除了采花之外竟還爲了所爲的寶藏屠過莫家堡,那一家三百七十六條人命,至今還是江湖懸案。
“别殺我……别殺我……”
耳邊呱躁的聲音讓她目光冷然,“像你這樣的人,單挖你眼睛還真是便宜你了,你不是最愛當采花賊嘛,那就讓你也試試被人采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