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默默哼了一聲,他才不敢宰了自己呢!那辣雞,要真敢宰了自己,又怎會跟着自己跑這麽多世界?系統蠢,她可不蠢,早在之前她就懷疑過了,上個世界幾乎就可以确定了!哼,那最後一個小時,想起來她都恨不得将他給宰了!居然跟她玩三人行!明明都合體了,嗎哒,最後居然還玩精分!說起這件事來就恨得牙癢癢啊!
“宰了我?宰了我他就不怕我爹造反啊,原世界内我那麽鬧他都忍着,還是他家真愛忍無可忍的下黑手殺了我,這才讓他找到機會與我那便宜爹一起聯手宰了真愛家。”
瞧着對方有恃無恐的言論,系統竟是無言以對,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還真是半點沒說錯。
系統不出聲了,唐卿便繼續對着啊說書的惡狠狠道:“聽到我說的沒有,已經就照着我說的來。若在亂說,這位公子就第一個宰了你。”說完,她還不忘繼續惡心對方道:“對吧,蕭公子。”
蕭祈禦恢複淡定,看着唐卿這作死的摸樣,似笑非笑,“對。”
說書的在京中這麽多年,一聽蕭姓立刻吓的不輕,這可是皇族之姓,那可比魔教還要恐怖的多,畢竟一個隻是江湖傳聞,一個可是實打實的站在自己面前。
“是是是,小的遵命。”說完,說書的突然想到一件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位公子究竟是何人,畢竟以後說到她,怎麽也得有個名字吧,于是說書的冒着生命危險,開口問:“小的鬥膽問一句,不知這位少俠尊姓大名?師承何處?以後若有人問起您,小的該怎麽回答呢?”
既然要闖蕩江湖,唐卿可不想拜入誰的名下,反正點亮了武技這一金手指,她哪裏還會怕,于是道:“我呢名字很普通,就叫唐三,至于師承何處,我霧清宮早已經遠離江湖,不問江湖瑣事。”
一聽霧清宮三字說書的便眼前一亮,遠離江湖,那必然是曾經轟動過江湖,否則還需要遠離?于是,靠着他超高的想象力,他已經能想象到這位美得如仙子的小公子所有來曆。
“小的知道了,謝少俠告知。”
唐卿故作高深的點頭,随後對着男主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告辭走人。
蕭祈禦這邊的護衛都覺得自家主子瘋了,被人這般污蔑居然不怒反笑,簡直活見鬼。至于什麽霧清宮,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好嗎!
忍無可忍的護衛長終于上前,“主子,您怎麽一點都不生氣?”
蕭祈禦并不多解釋,隻是道了句,“她是鎮國王爺的女兒。”
話音一落,身後的護衛全部噤聲了,鎮國王爺那位可是握有實權的,甚至連他那幾位公子都不可小觑,至于這位傳聞中的郡主,那可是比公主還要來的尊貴,畢竟皇上還得倚靠他打戰維穩邊境呢。
另一邊,唐卿大搖大擺的離開京城,而她身後的侍衛,臉色有些扭曲。
他們家郡主,什麽時候認識魔教教主了?還,還跟人一起睡過姑娘?這若傳出去,王爺就算不宰了他們,幾位世子也必然會砍死他們啊。
“郡主……”
聽着身後侍衛哭喪臉的摸樣,唐卿無比淡定的糾正道:“叫少宮主。”
“是少宮主,那魔教教主您什麽時候認識的?”
“哦,不認識。”
侍衛一臉震驚,您不認識您還這般污蔑人?
“少宮主,您闖蕩江湖第一個就将魔教教主給得罪了,這……這以後若是被人惦記上,那可怎麽辦?”
侍衛負責她的安全,所以隻想着如何安全的在江湖生存,倒不是說他們怕個魔教,隻是這得罪魔教教主絕對是一個大隐患,畢竟明刀易擋暗箭難防。
然而唐卿卻道:“怕什麽,不被人惦記才不好,怎麽說我也是第一次闖蕩江湖,若是不闖出點名堂,怎麽有臉回去見我爹。”
侍衛被郡主的偉大理想折服了,最終隻能認命。
隻是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才出去幾日,自家郡主不止将魔教教主給得罪了,就連名門正派也一起給得罪了一遍,比如先前的武林盟主,又比如清河山莊的少莊主,人明明站在她的面前,卻見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說來也不容易,她之前根據系統所言,終于在走了第三天後,碰到了有幾人被黑衣人圍剿,眼見那幾位年輕少年受傷的受傷,體力不支的體力不支,身爲熱愛江湖的她,怎麽能在一旁幹看着。
“你們幾個,快上去幫忙。”
打架這種事侍衛從來不怕,郡主一發話,立刻全部沖了上前。
鎮國王爺派出來保護自家閨女的人,那身手就算不入武林前二十,前五十也是綽綽有餘的,所以很快,那群黑衣人就全部倒地,原本唐卿倒不打算殺人滅口,結果卻見他們見大勢已去,自己服毒自盡了。
被救的那幾人倒也不是什麽普通江湖人,一位是清河山莊的少莊主,一位乃是天鑒門的入門弟子,還有一位則是個姑娘,說來這姑娘還真是重要人物,畢竟是男主的真愛,而她現在的身份則是墨袖閣的少閣主。
既然是害的男主黑化的女主,她怎麽也要惡心對方一把,于是在對方自我介紹完畢之後,她皺着道:“墨袖閣?那個聽說閣主鍾愛少男少女的邪教?”
這話一出,頓時讓幾人倒吸一口涼氣,墨袖閣裏面雖然都是摸樣清秀的少男少女,卻從未有龌龊之事傳出。
“你胡言什麽!”
眼見白瑾爲了自家榮辱已經拔劍,倒是清河山莊的少莊主第一個反應過來,到底是救命恩人,他也不好說什麽過分的話,隻是将人攔下,又問:“這位公子,不知你何出此言?”
唐卿哪裏會怕白瑾,她這會動手倒好,直接宰了,說出去那也是她自己先動的手,隻可惜眼下被人攔下了,她又不喜歡做那下三濫的手段。
“我師父說的,聽說那閣主隻挑少男少女帶回去是給自己當鼎爐的,他老人家還說,以後見了墨袖閣,離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