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準再上戰場!”劉仲天冷冷的說。
“爲什麽?”
“你心裏清楚!”
“不清楚!”
“蔚七七!” 劉仲天惱火的站了起來,若是以前,他定要懲罰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蔚七七,但是自從知道了她是個女人以後,劉仲天的火氣便小了很多。
七七扔下了碗,怒氣沖沖的出了大帳,該死的自以爲是的王爺,如果就這樣無所事事的待在大漢有什麽意思。
她滿懷心事的出了軍營,漫步在廣袤的沙漠之中,梳理着已經漫過耳際的頭發,如果真的回不去了,就要把頭發留起來了,像其他男人那樣挽成發髻,長袍大褂,如果能像三王爺那樣倒是很帥,不過七七永遠也不可能像王爺那樣魁梧,高大。
難道在大漢,她要一輩子充當男人嗎?穿男人的衣服,和男人混在一起,沖在戰場上,勇猛殺敵,可是她是女人啊,但是這張臉,如何讓她能得到屬于她的正常生活呢?
七七看了看天,老天一定是瘋掉了,把她弄到這個倒黴地方,又變得這麽醜,現在男不男、女不女的,一副醜陋破落相,誰會喜歡,愛情,原來憧憬的愛情,估計也沒有希望了,十七歲蔚七七的人生變成了黑白色。
七七抖了抖身上的铠甲,安慰着自己,沒有關系,至少她可以當一名勇猛的将軍,也許一年、兩年,她就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了,要活的有希望才可以。
劉仲天也覺得有些煩心,就到校場上觀看士兵們訓練,他的視線在士兵中間搜尋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看見賭氣離開的蔚七七,這個醜女人,怎麽會如此的任性,劉仲天對她真是有些束手無策。
劉仲天剛剛坐在校場邊的椅子上,遠遠的看見一輛馬車進了軍營,後面跟着幾個騎馬的大漢禁衛軍,不用猜也知道誰又回來了,那個讨厭的吳監軍。
果然吳忠義一挑車簾,跳下了車,這個家夥眼睛很精,一眼就看見了校場邊上的三王爺,一路小跑的湊了上來。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劉仲天看着他那副奸詐狡猾的樣子,就覺得心情十分不爽,不曉得他口中的喜事從何而來,于是冷冷的應付着。
“吳監軍是不是一路勞碌,有些語無倫次了,本王在前線打仗,何來喜事?”
“喜事當然是我帶來的了!”
話音一落,吳忠義掏出了聖旨,恭敬的站在了三王爺面前“三王爺劉仲天接旨!”
劉仲天一心的狐疑,吳忠義那表情似乎說明了……聖旨的内容肯定有問題,劉仲天心中雖有疑慮,也隻能恭敬的跪在了地上,身後校場上的士兵也紛紛跪了下來,不知道皇上又有什麽聖旨要下達了。
吳忠義滿臉的笑意,心中暗暗的得意着,劉仲天啊,劉仲天,你就是再本事,再睿智,也不是皇上的對手啊,皇上的這一招真叫絕啊,于是語氣高揚的宣讀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三王爺劉仲天,長期爲大漢戰事奔波,勞苦功高,深得朕心,據悉,剿匈奴功不可沒的右将軍蔚七七乃是女兒之身,與三王爺情投意合,朕深感欣慰,特賜蔚七七與三王爺劉仲天爲妃,即日完婚,欽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