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今天他怎麽就那麽寸,帶的隊伍裏有一個妹子總是在拖大家後腿,每次到關鍵時刻就死掉,三個奶媽着重看着她的血她都能眨眼間躺屍,自己撞進boss的大招範圍裏。
妹子在隊伍欄裏哭唧唧的道歉,說自己耽誤大家時間真對不起之類的,感覺挺真誠,但是一個明明不算難的小副本這麽反複死也怪讓人憋屈的,大家都沒忍住脾氣,紛紛控訴那個妹子手殘程度簡直令人發指,刻薄的讓人不忍直視。
這時候牛油果跳出來了,先是三言兩語哄好脾氣暴躁的隊員們,又兩句話哄好自責的妹子,然後胸有成竹的說自己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能快速地打過去這一關的boss。譚紮克特眼看着隊員們紛紛集體逼宮,讓他把麥讓給牛油果,雖然心裏有些憋屈、有點兒小情緒,但是心想着,既然牛油果說他有辦法,那就讓他試試呗?他就主動讓了麥,看看牛油果是怎麽過這個副本的。
而這個牛油果确實有幾分本事,帶着大家順利的一次就過去了那個boss。但是過boss的時候,不止譚紮克特,還有别人也發現了,剛才還死來死去的妹子這一回居然變得手法犀利起來,居然一次就過,連血都沒掉多少,根本不像剛才那樣手忙腳亂,還主動往boss的技能上撞的傻白甜。
看明白的人看出來這是一場有計劃的陰謀,背後操控人直指牛油果;也有看不明白的人,在隊伍裏面咋呼說牛油果比譚紮克特指揮的好,副本刷完後,還自來水的在幫會裏主動宣傳牛油果是怎麽怎麽人好,怎麽主動帶小号打副本,怎麽在譚紮克特指揮副本出差錯的時候帶着大家轉危爲安的,極盡全力的鼓吹牛油果的技術,貶低譚紮克特。
甚至還有人說牛油果比譚紮克特指揮好那麽多,爲什麽戰場、副本都是譚紮克特做指揮?并爲此腦補了一堆陰謀論,然後張牙舞爪的在幫會裏煽動别人說:他就應該讓位!
這時候就有一群不明群衆開始跟風喊着讓譚紮克特讓位。
譚紮克特要是這時候還看不出來是怎麽回事兒,那就是真的智商欠費了。
就此一事,看得明白的和沒看明白的幫會成員們,就開始分成兩撥,一幫妹子們說應該牛油果當主指揮,一幫妹子依舊支持譚紮克特,而幫會裏的老爺們都是和譚紮克特一起混出來的,大多都力挺譚紮克特,對牛油果這個小鮮肉嗤之以鼻。而這樣反而被牛油果的粉絲們說是嫉妒。雖然事實上他們還真就是嫉妒。
現在的情況,就是兩撥妹子們在幫會裏吵得不可開交,而始作俑者的牛油果還在裝作大度的說自己不想當主指揮,不能一進幫會就搶了老人的位置,說着諸如這樣的趁機煽風點火之言。
薛嫣本想上去幫譚紮克特說話,但這個時候幫主我來了卻跳了出來,禁言了幫會聊天框,說幫會最重要的是和和氣氣、團結一心,大家不要因爲這件事吵架,又說其實幫會裏面的指揮并沒有什麽主次之分,兩個人都是主指揮,希望有些人不要借此發揮。
算是暗地裏警告了一下搞事的牛油果。
所以最後,在幫主我來了的調解下,幫裏總算是暫時恢複平靜了。但是此事已經埋下種子,後事如何還真就說不準,薛嫣覺得後患無窮啊。
她歎息一聲,正在心裏感歎一個遊戲也能玩兒出這麽多爾虞我詐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傳來咚的一聲,回頭一看,就見滿頭大汗的薛夢澤倒地不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臉上的眼鏡已經不知何時被扔飛到一旁,領口拉開,露出一片白嫩的鎖骨,衣服下擺也向上翻起,露出一小片白肚子,褲子還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隐約能看見人魚線
。
因爲之前被打,他的身上還有青青紫紫的痕迹,此時還好像一副被人.操.翻了的樣子,簡直性感到讓薛嫣幻肢發硬。
忍了一下,薛嫣沒忍住,湊過去跪在薛夢澤的身上。
薛夢澤瞪大眼睛看着她,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卻裝作淡定的看着她說:“做……唔……”
薛嫣親在他的唇上,一隻手在他的肚子上揉了兩下,然後就适可而止的放開了他。薛夢澤似乎還在剛才的氣氛裏,轉動眼珠看想薛嫣。薛嫣點了點他的唇,笑着說:“二十分鍾過去了,第一次能堅持這麽長時間,你小子也是毅力不錯啊,這個是你的獎勵哦。”說着她又親了一下薛夢澤的唇。
薛夢澤看着她的眼睛說:“如果我表現的更好,還有獎勵嗎?”
“嗯……你猜(⊙v⊙)?”薛嫣從他身上起來,從櫃子裏面拿出來泡沫軸,準備給薛夢澤放松。大概是第一回看見泡沫軸,薛夢澤看見薛嫣抱着一個圓柱形的泡沫條子過來的時候,他的表情明顯有些茫然,聽見薛嫣讓他趴在地上的時候也滿臉不解,卻翻身照做了。
薛嫣從下往上,開始給薛夢澤放松左邊的大腿。
第一下用泡沫軸滾上去的時候,薛夢澤就疼的大叫了一聲,感覺比被那三個小流氓暴打還疼。他詫異的爬起來躲避薛嫣,看着她說:“你這是做什麽?”
薛嫣反倒裝作吃驚地問他:“你難道沒健身過嗎?當然是給你放松,難道你想明天渾身酸痛爬不起來?”接着她沒忍住噗的一笑,擺着手說:“哎呀,不開你玩笑了。這個叫泡沫軸,是給你放松肌肉用的,你平時不鍛煉,冷不丁這樣撐到極限,要是不放松一下緊繃的肌肉,第二天肯定得疼的站不起來。好了,乖乖躺下來,你以爲我這麽用力給你放松,我的手不酸嗎?你還喊上了。”
“謝謝。”薛夢澤的語氣很真誠,主動躺下來,用手臂墊着下巴咬牙挺着。
薛嫣繼續給他放松肌肉,但每次滾動的時候,他都緊張的繃緊了身體,疼得渾身哆嗦。薛嫣趁機手賤的捏了捏他大腿的肌肉,既是吃豆腐,也是給他舒緩一下疼痛,等他放松之後再繼續滾。從兩條大腿到後背,從背面到前面,等給他放松完,薛嫣自己的胳膊都酸掉了。
放松過後的薛夢澤是舒服了,覺得渾身輕松,但薛嫣卻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和薛夢澤一左一右的并排躺着,一臉生無可戀的說:“艾瑪,累死我了。”
薛夢澤側身躺着,看見薛嫣眉宇間都透着疲憊,忍不住想用手指撥開她緊皺的眉頭,想了想卻沒敢伸手,隻能誠懇的說:“謝謝你。”
薛嫣笑起來,擡起手捶在薛夢澤的肩膀上,可惜酸軟的手讓她的力氣小的可憐。她笑着說:“這不是答應你了嗎,你可别以爲我是無條件的,你還有得還呢。”
薛夢澤略微勾起嘴角,看着薛嫣說:“那今天還不還?”
“還,怎麽不還?”薛嫣來了精神,看着他說:“一會兒吃完晚飯,你就上來給我寫作業。”嘿嘿嘿,免費的一個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哈。
寫作業?不是輔導功課嗎?薛夢澤一臉黑線。
薛嫣拍拍他的肩膀,老神在在的說:“你以爲我需要你給我輔導功課嗎?姐告訴你,姐從小就是天才,什麽都會,根本不用再學這些簡單易懂高中課程,你隻要負責給姐寫作業,應付應付老師就行了
。”她的說法薛夢澤自然不信,但是薛嫣都這麽說了,他也不能勉強她學習不是?寫作業就寫作業吧,總比教導一個不想學的人更省力氣一些。
想到這裏,薛夢澤又問道:“這幾天就隻訓練馬步嗎?”
“當然。”薛嫣看着他,半點也不開玩笑的嚴肅道:“馬步是基礎,你至少要堅持到每天能站一到兩個小時以後,才會進入招式的課程——除非你不想練習基礎,想直接□□,也不是不可以。”
薛夢澤嘴角抽了抽:你都說是□□了,我難道還能真的□□?
他無奈的說:“那就先練習馬步吧。”
薛嫣點點頭,“很好。還有你要記得,人每天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要給自己加大訓練量,要是哪一天把肌肉和骨頭練壞了,就徹底玩兒完了,知道嗎?不要着急,慢慢來就好,即使是這樣的進度我也敢保證你兩個之後,那些人就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然而聽見這些話,薛夢澤的眼神閃了閃,卻并不像高興的神色。他反問道:“你就隻訓練我兩個月嗎?”
“當然不。”薛嫣拍拍他的肩膀,“兩個月你能學到什麽,皮毛中的皮毛嗎?”
“哦。”薛夢澤的聲音裏帶着一點愉悅。
兩個休息一會兒,苗叔就上來喊他們去吃飯。薛嫣把遊戲角色繼續挂機采草,然後領着薛夢澤下去吃飯。
在苗叔緊迫盯人的視線裏僵硬的吃完晚飯,兩個人又溜回房間,這一回薛嫣把自己的書包仍給薛夢澤,薛夢澤任勞任怨的開始模仿着薛嫣的筆記給她寫作業,薛嫣則坐在椅子上玩遊戲。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眨眼間就到了晚上八點半。
這時候季純跑來喊薛嫣去打副本。薛嫣看一眼時間,回頭看向已經寫完作業,無聊的躺在地毯上預習課文的薛夢澤,問他:“八點多了,你是想在我家留宿,還是回家?”
薛夢澤身體僵了一下,想說留宿,但是他敢确定,他要是敢這麽說,薛嫣家的管家苗叔就敢趁着半夜把自己五花大綁扔出去。他揉了揉額角說:“我回去了。”
“哦。”薛嫣打電話讓苗叔安排司機送薛夢澤回去。
對于這個任務笑眯眯接受的苗叔,敲開門準備送薛夢澤回去的時候,臉上已經笑開花了。薛夢澤在心裏歎口氣,換好自己的衣服和苗叔一起離開了。
另一邊,薛嫣私敲季純:
【私聊】紅紅火火小公舉:副本走起!gogogo,姐姐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私聊】落落:⊙﹏⊙b汗,你用的是小惡魔好嗎,用的武器是草叉好麽?
【私聊】紅紅火火小公舉:什麽草叉!吐豔!大實話老說什麽!抽!!( ̄e(# ̄)☆╰╮( ̄▽
【私聊】落落:哈哈哈!o(*≧▽≦)ツ走起走起,副本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