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華警惕的站起身,與君流岚對立。
而君流岚隻是淡淡看了一眼司馬逸華,伸手将洛傾歌扯回自己的懷裏。
“錢朵,你給我搞清楚,半夜三更爬别人牆的還有你!你一個婦道人家,半夜翻進另一個男人的院子裏,情況要比我嚴重很多!”
“呸呸呸,你才是婦道人家,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好嗎?!你别血口噴人,還有啊,什麽叫我比你嚴重的多,你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學女人爬牆,還有臉說别人。”
“……錢朵,你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君流岚頓了頓,一時竟然沒有搭上話。
停頓半天,才說出這麽一句血腥且沒有殺傷力的話來。
“我恨不得自己比你師父活的太長呢?隻可惜遇到了你,即将變成短命鬼!”
“……”
司馬逸華看着洛傾歌自然的跟君流岚鬥着嘴,而君流岚雖然闆着一張臉,眼中卻沒有真正的生氣,反而更多的是寵溺與愉悅。
什麽都擺在眼前,司馬逸華忽覺得心中無比苦澀,明明什麽都明白,明明都已經退了很多步,卻依然不能将她拴在自己身邊。
“天色不早了,兩位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司馬逸華下了逐客令。
你還知道天色不早?君流岚瞥了一眼司馬逸華,禮貌性的點點頭,轉身摟着洛傾歌欲要離去。
“幹嘛啊?你放開我,我說了,今天晚上我要跟逸華親一起睡!”當然是不蓋棉被純聊天。
“錢朵!你到底長不長記性!”君流岚伸出食指給用力點在洛傾歌的額頭上。
洛傾歌吃痛,捂着腦門瞪着君流岚。
似乎也對,剛剛才被告白,還要跟人家“睡覺”,也确實說不過去。
可是,她是真的不想順了君流岚的意。
“可是,我就是想跟逸華親睡!”洛傾歌用肩膀甩開君流岚的手,賭氣站在一旁。
“錢朵,你覺得你說出這句話,我是當做沒聽見,還是沒聽見?”
洛傾歌歪着腦袋想了想,才道:
“有區别嗎?”
看着洛傾歌一臉懵懂無知的樣子,君流岚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可愛順眼,不由心情愉悅道:
“當然有區别,前者你當我是聾子,後者是我壓根就是聾子!你說……有區别嗎?”君流岚說的陰陽怪氣。
洛傾歌的嘴角抖了抖,似乎想到些什麽般,連連搖頭擺手:
“你還是假裝沒有聽到的好!”
“……”這次換君流岚無語了,這個回答,怎麽算都是自己多此一舉餓,似乎并沒有占什麽上風。
“你來這裏,真的是爲了找司馬逸華……睡覺?”君流岚将心理那麽一丢丢的疑問丢了出來。
“呸!那麽你來這裏就是要找逸華親睡覺的嗎?”洛傾歌啐了一聲,推搡着君流岚。
君流岚笑着将洛傾歌扯進懷裏,卸掉臉上冷酷的僞裝,笑着湊近洛傾歌耳側:
“我不找他睡覺,我找你……睡覺!”
“……卧槽,你這個大變态!”洛傾歌一彎腰,靈活的從君流岚的臂彎下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