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歌伸着腦袋看了看外邊的情況,才放心的下了樓。
不用想,君流岚如果不想放她走,這個時候肯定會将城門封鎖。
那現在該怎麽辦啊。
洛傾歌一路擰緊眉心,貼着牆邊,絞盡腦汁的想啊想。
忽然,果真,她這輩子與狗唯一合得來的也就是****運了。
這城牆的犄角旮旯裏,還真的就有那麽一個狗洞。
看來自打她穿越過來,應該是把狗祖宗給吓着了,現在這樣幫襯着她。
洛傾歌現在樂的屁颠屁颠的,興奮的朝着那并不大的狗洞走去。
可是,還沒等到洛傾歌打探軍情,狗洞前便出現了一雙墨色長靴。
洛傾歌心裏一頓,一臉狗腿的擡起小腦袋看着來人的臉。
“嗨,華朗,晚上好啊!”
“朵兒夫人多慮了,托你的福,這個晚上并不好。”華朗笑的一臉無害,卻最是危險的低頭看着洛傾歌。
洛傾歌低聲罵了一聲“死狐狸”。
擡起的臉上卻是一臉的春光燦爛。
“妹夫這是說的哪裏話?晚上就是應該水大覺或者幹正事的時候,這最重要的兩點,如若你現在還繼續站在這裏的話,那今晚就真的不好了哦。現在還有時間。”
“妹夫?還有時間?呵呵,我們想要晚上好,就隻有一種辦法……”
華朗笑的雲淡風輕,眼睛微微眯着,說的話永遠帶着另一層或者幾層意思,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狐狸,一點都沒有說錯。
“你什麽意思?”洛傾歌一臉警惕的看着華朗,終于不再僞裝,一臉正色冷聲道。
“哦?”華朗挑眉,好整以暇。
“讓開!”洛傾歌正身推開華朗,卻讓華朗一個轉身重新擋住她的去路。
“朵兒夫人,你這一個任性,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爲你會丢掉性命!”
“跟我有什麽關系?我自己都自顧不暇。”
“自顧不暇,這種程度,對于朵兒夫人來說隻不過是小菜一碟吧!”
“你管我!”洛傾歌不耐煩,下意識的提高了嗓門。
“快,這裏有聲音!”男人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淩亂的腳步漸漸朝這邊逼近。
洛傾歌憤恨地瞪一眼華朗,依舊笑的跟狐狸一樣。
眼看着火光越來越亮,洛傾歌焦急又煩躁,最後一個跺腳,伸手一把捂住華朗的嘴巴。
華朗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還沒等反應過來,忽然多種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竄入鼻中,眼淚止不住不說,鼻子還刺癢難耐。
洛傾歌似乎已經察覺,既想好好的整治華朗一番,又怕他真的一個忍不住發出任何聲音。
可是,現在,很危險,眼看着華朗真的要破功了。
洛傾歌一個緊張,手裏的力度又大了幾分,從而導緻整個身體都壓在華朗的胸前。
這個姿勢?!
如果讓流岚那個醋壇子知道,那可就又麻煩了!還有雲夢,還要解釋半天不說,搞不好又得消失幾年,他可真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