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還沒有那麽無聊,專門燒房子玩兒!就你這周扒皮的樣子,把你這座院子燒了,估計得讓我賠上個百八十萬,老娘我窮光蛋一個……”
“知道就好,還有,剛剛的劍你就别練了,省的讓本王丢人現眼。”
“霧草!老娘練劍管你什麽事兒,臉皮子在你的頭上長着,我能丢人現眼也是你自己。往老娘身上貼皮,什麽玩意兒?”
“你……”
“流岚!”華朗走到君流岚身側,将君流岚拉到一邊。
君流岚因華朗的這個動作有些惱意,皺眉看他一眼,不悅道:
“有事就直說,如女人……”
“流岚!”華朗再度打斷君流岚的話。
“……”君流岚擡眼看華朗一眼,了然的不再說話。
“你可要好好看着你家這位夫人,今天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額……純宮圖,在大街上賣了一個上午不說,看樣子,是要攢錢離開王府……”
君流岚聞言,藏在袖中的手猛地一收,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華朗安慰的拍了拍君流岚的肩膀,搖頭歎息。
君流岚轉身盯着洛傾歌,俊美的臉上隐忍着狂風暴雨。
洛傾歌似乎已經見怪不怪,實際上是已經被君流岚給寵壞,不僅什麽都不怕的迎上君流岚的眼睛,還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你今天去哪兒了?”君流岚口氣冷森,站在一旁的晶兒直接打了一個冷戰。
華朗将将晶兒攬在懷中,悄悄帶着晶兒遁了。
“你……你管我去哪兒?”洛傾歌被君流岚這麽一問,眼睛立馬閃躲着移開與君流岚的對視。
尼瑪,要是被他知道她偷了他的寶貝放到大街上去賣,那她的銀子豈不是又保不住了?
乖乖,傻子才告訴他?
“錢朵,你最好乖乖給本王交代,别以爲本王什麽都不知道!”
君流岚眯着眼睛盯着洛傾歌。
洛傾歌直覺得頭皮發麻,還是硬着頭皮道:
“知道還問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啊!”
“錢朵,你再敢出言不遜,本王就把你關禁閉!”
“霧草……”洛傾歌低聲感歎一聲,眼珠子轉了轉,吭哧道:
“我隻是跟晶兒還有華朗出去逛了逛而已!這不是中午就趕回來了嗎?一個上午,我能幹啥啊?”
洛傾歌憨笑着抓抓後腦勺,一臉無害的看着君流岚。
“去了哪裏?做了什麽?”君流岚步步緊逼。
“有必要問的這麽詳細嗎?是不是拉個屎都得跟你報備啊!”洛傾歌大袖一揮,将手中的劍扔在一邊,一屁股坐在門檻上嘟嘴生氣。
君流岚站在她對面一直看着她。
半晌——
“君流岚,我覺得咱們應該好好的談一談了!”洛傾歌一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直盯進君流岚的眼睛裏。
君流岚微微愣了愣,腳步不易察覺的微微後退了半步!
“你要說什麽?”
“君流岚,說實話,其實我一直挺感謝你的!你堂堂一個王爺,對我,也不算是太壞,這些我都看在眼裏。可是我這人吧,沒什麽太多的追求,就想要個自由!”
“……”
洛傾歌改換爲雙手托着下巴,看君流岚一眼,又繼續說道:
“我這人就追求一個自由,可是在這種地方,這‘自由’二字能簡單說出來,可是做起來可是真的不容易。尤其是你們這些達官貴人,更尤其是你這種皇家出生的人。規矩多,條件多,面子更多。我這種人就适合天天出去跑跑,趁着年輕的時候,多看幾眼帥哥,沒準兒看順眼了再調戲一把。交上幾個狐朋狗友,天南地北的走一走,随随便便的闖幾個小禍,然後又勾肩搭背的吃吃喝喝,花天酒地,紙醉金迷,荒唐而不糜爛的過生活。然後又到了一定的年紀,這一個我自己愛的,隻愛我自己的男人嫁了,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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