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麽都不知道,放眼整個六王府,凡是長着眼睛的,都不會選其他的園子住。
他拿什麽理由去怪罪她。
君流岚瞬間提不上力氣,在這個女人面前,脾氣永遠發不出來。
“明日從這裏搬出去!”
“憑什麽?!”洛傾歌當然不會聽話!
該死的,誰說他在她面前發不出脾氣,站出來,我一掌劈死他。
真是分分鍾能氣死個人!
“憑什麽?你問我憑什麽?”君流岚潔白光亮的額頭在月光的映射下,清清楚楚的變成了“川”字,兩道順滑長長的眉毛幾乎要擠在一起。
洛傾歌卻是不怕,挺直了胸膛影響君流岚可怕的目光。
“我現在是這個王府裏的管家,整個王府都得我管,别說是我住哪兒,你住哪兒都得聽我的!”
“你……”君流岚氣結,簡直就是強詞奪理,還都是一堆歪理。
“怎樣?不爽你咬我啊!”話雖這麽說,洛傾歌早就悄悄後退兩步,與君流岚拉開了一些較于安全的的距離。
君流岚怒極反笑,狹長的鳳眸裏在夜中更顯得深邃,俊美非凡的臉龐,五官分明,此時正笑的邪魅。
洛傾歌眉頭一跳,直覺得這人真是病的不輕。
然而,卻隻見君流岚邪笑着朝她說道:
“錢朵,本王還以爲你會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卻原來,倒是本王一時糊塗了!”
洛傾歌皺眉,不悅道:
“你在說什麽鬼?”
洛傾歌話音剛落,手腕上便傳來一陣刺痛,随後反應過來,才驚覺自己的手腕早已經君流岚抓住,狠狠地幾乎要捏碎。
君流岚邪獰的臉龐忽然近在咫尺,語氣陰森可怕。
“錢朵,你到底是要癡心妄想的取代她在本王心中的位置吧!别傻了!就算是她離開兩年,二十年,本王也一定會找到她!”君流岚說着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着牙,臉上的神情确實複雜難辨,時而閃過一絲痛苦,時而閃過一絲恨意,時而又帶着無限的委屈,抓着她胳膊的手更是狠狠用力。
洛傾歌暗道不好,如果再讓他繼續捏下去,這條胳膊死得廢掉不可!
擡起另一隻手,洛傾歌用胳膊肘狠狠撞向君流岚的胸口,力道不小。
君流岚隻覺得心口處一陣痙攣,簡直呼吸不能,抓着洛傾歌的手一松,人捂着胸口靠在身後的梧桐樹上。
“該死的女人!”
“我才不該死!你說半天都在鬼扯什麽,我想替代另一個女人?呸,你的心值幾毛錢,用得着我費盡心思?免得讓你誤會,我在這裏再跟你重申一遍,我,洛……咳咳咳,錢朵,才不稀罕做你君流岚的女人,還TM是個小妾,你願意找誰就找誰,我管不着更不想管,我隻要你老實的把我錢家的鋪子還給我,至于你的王府,你的院子,呵呵呵……”洛傾歌轉着腦袋嗤笑着望望周圍,繼續道:
“本小姐一丁點都不稀罕,至于我這條命,也并不說你想要就能要的,大不了撕破臉,誰也别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