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洛傾歌坐在椅子上,君流岚雙手拄在椅子兩邊的把手上,将洛傾歌圍困在他和椅子之間。
滿臉陰霾的望着洛傾歌,陰森森的說道:
“錢朵,别以爲本王不知道你心裏打什麽心思,那荷園可是你一直住在那裏的,如今園子毀了,你可要再賠我一座園子!”
洛傾歌瞬間不依了,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你好意思說這個!第一,這園子是你給我住的,可不是我硬巴着你給我的。第二,你堂堂一個王爺,竟然還跟我計較一座院子。第三,我再不濟,也是你的夫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額,也就是你的,何必這麽斤斤計較!”
君流岚聞言,眉頭一挑,繼而說道:
“夫人分析的極是,前兩條說的爲夫竟是無言以對,尤其是第三條,夫人說的簡直對極了!”
君流岚說的陰陽怪氣,尤其是說到最後一句時,眼中精光盡顯,隻看得洛傾歌頭皮發麻。
“所以,既然‘夫人’不喜歡爲夫對你耍流---氓的話,那你也要該盡一盡你身爲本王‘夫人’的責任……”
君流岚話罷,頭又緩緩朝着洛傾歌的剛才喋喋不休的粉嫩唇瓣抵去。
洛傾歌這次沒有來得及抵抗,當然,君流岚也并未得逞。
“啊……阿嚏……”洛傾歌一聲噴嚏巨響,夾雜這口水鼻涕,一股腦都噴灑在了君流岚的臉上。
君流岚的動作瞬間定格,感受到臉上的口水和粘乎乎的東西,君流岚下意識的幹嘔了嘔,擡起袖子忍着惡心抹了把臉,步伐不穩的走向門口。
“來人!”
“王爺!”丫鬟随叫随到的應着。
“去準備浴桶和熱水,給屋裏的夫人暖暖身子,再去王妃院子裏請個太醫過來,讓他們給開些方子!”
“是,王爺!”
君流岚吩咐完,回頭陰森森地望一眼依舊坐在椅子上,腦袋深深低着,肩膀卻忍不住瑟瑟抖動的女人。
冷哼一聲,一甩袖,大步離開。
他才不相信那女人是因爲抱歉或者害怕才那副樣子,分明是在幸災樂禍!
該死的,他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她。
看到君流岚的身影淹沒在黑夜中,洛傾歌才拍着桌子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該!該!!活該!!!再讓你耍流---氓----哈哈哈哈”
洛傾歌整個人蜷縮在椅子上,看着三個小厮擡進一個大木桶,随後幾個丫鬟一人端着一盆水,陸陸續續的進來又出來。
“夫人,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請您沐浴!”
洛傾歌擡眼看她一眼,攏了攏胸---前的衣服,警惕的看着面前面無表情的小丫鬟。
年紀比她都小的樣子,怎麽那副臉跟個老嬷嬷一樣難看!
洛傾歌撇撇嘴,然後說道:
“我什麽要在他這裏洗澡,君流岚呢,他去哪裏了,萬一他中途回來了怎麽辦?!”
丫鬟聞言,眉頭微微動了動,仍舊是面目表情:
“夫人請放心,王爺是去了王妃的院子裏,如今王妃懷有身孕,王爺定是寸步不離的。況且,能夠侍奉王爺,是北汐城所有女人至高無上的榮耀,夫人應該高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