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秦楚還記得這雙眼睛,可不就是和自己一起吃麻辣燙的那個妹紙麽,在地下停車場還被這妹紙下了黑手。
“我家裏啊,你昏倒之後,我就把你帶到我家裏了。”妹紙撲閃着睫毛,一副單純的樣子讓秦楚都不敢相信對自己下黑手的是這個妹紙。
秦楚稍稍揭開被子,瞅了一眼自己身體,然後驚叫道:“我的衣服呢,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妹紙很無辜的回道:“你的衣服洗在地上沾了好多灰,給洗過烘幹了,不過放在外面沒拿進來。”
“重點是,給我脫衣服的是不是你!”秦楚雙手抓緊被窩,捂到脖子處,仿佛被無數個大漢蹂躏之後的無助少女……婦。
“你想得倒美,我才不會給你脫衣服,是我讓鳳姨幫你的……”
秦楚腦海中瞬間出現了一個鳳姐般的婦女,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盯着昏迷的自己,然後蒲扇大的雙手把自己的衣服三兩下扯掉,在自己的胸前慢慢撫摸,一直到腹部、三角區……嘶……
“你、你還我清白!”
妹紙露出一對小酒窩,然後對秦楚說道:“你的清白在鳳姨那裏呢,不過鳳姨有事走了,你想見她的話,要等到明天哦。”
“天啊!”秦楚慘叫一聲,雙目濕潤,眼珠子卻在四處觀察。
其實扯了這麽多,都是爲了觀察周圍環境,這是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淡淡的香味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
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的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自己一直帶着的背包放在了床尾。房間中央的桌子上,一個熏爐正冒着渺渺青煙。
如果不是看到幾個插座,秦楚甚至會以爲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被某個富家小姐看上,要自己入贅當姑爺。
“妹紙,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地方嗎?”
妹紙嘟了嘟嘴,“不是說了在我家嗎?”
“咳,我說的是哪個省哪個市,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秦楚差點吐血,這妹紙要不要這麽玩人。
妹紙恍然大悟,說道:“這裏是金陵郊區。”
“那,那個潘圖呢?”秦楚一邊問一邊觀察妹紙的臉色,不知道這個妹紙和潘圖是什麽關系。
妹紙想了想,回道:“你說的是那個倒在地下停車場的家夥吧,好像那個停車場的保安把他拖走了,好像還說要找他賠償損失呢。”
“額,我能不能離開這裏,我要去抓那個潘圖。”秦楚聽到這妹紙不認識潘圖,心思就活泛開了,不認識最好,說明妹紙對自己下黑手不是因爲潘圖的原因。
妹紙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你不能離開,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回來,怎麽能讓你走呢?”
秦楚把被子一掀,露出隻穿一條**的身軀,“你放不放,不放我就把最後一件褲子脫了,然後……哼哼!”
妹紙瞪大了眼睛盯着秦楚的三角區,“快脫,我還沒看過男孩子那裏長什麽樣呢!”
“噗……”秦楚突然發現自己跟不上這個時代了,難道現在的妹紙都這麽嗨嗎?
妹紙伸出白嫩的右手,慢慢移向秦楚小兄弟的部位,臉上的好奇說明這個妹紙真沒撒謊。
秦楚趕緊用被子裹住身體,在妹紙一臉失望的表情下說道:“妹紙,美女,女神,祖宗,求你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好不?”
“不要,給你衣服你肯定就跑了。”妹紙又搖腦袋。
秦楚拍着被子,淚流滿面的問道:“你到底想要我幹嘛直說啊!”
秦楚剛說完,妹紙臉突然有些紅,雙手搓着衣角,弱弱的說道:“我想和你結婚!”
“噗!”秦楚徹底敗了,這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麽來路?說單純可愛吧,能對自己下黑手,說不單純吧,六元麻辣燙不知道是什麽,光明正大的對着自己說要看自己的小兄弟。
按理來說,這年頭的妹紙即便還是個雛,也該知道男孩子的小兄弟長什麽樣了吧,網絡如此發達,沒吃過豬肉也該看過豬跑啊!
“妹紙,你是在開玩笑的吧,咱倆都不認識,隻不過在麻辣燙小店見過,互相之間連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你還沒成年吧,咱們倆不合适啊!”
“我叫夏詩語,還差兩個月就十八歲了,你叫秦楚,今年二十三歲,父親秦陽,母親尹蓉。你買下了金山制藥公司,主要産品美白嫩膚丸,實際叫固本丸,你八歲的時候因爲淘氣從樹上摔下來,九歲在小河裏遊泳時被碎玻璃紮到腳……”
夏詩語說了半天,秦楚冷汗都下來了,這個夏詩語難道是超級官二代,或者家裏有誰是情報部門工作的,居然把自己查得一清二楚,甚至連自己都不記得的事都翻出來了,國家情報部門也沒這麽狠吧?
“你怎麽知道?”
“我讓金叔查過你啊,好像你六歲還尿床……”
“停!”秦楚老臉一紅,“金叔是誰?”
“金叔就是金叔啊。”夏詩語給了秦楚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然後說道:“你看,我們已經認識了啊,而且再過兩個月我就成年了,再過兩年我就可以結婚了,我們可以先談戀愛啊。”
秦楚感覺自己應該去找街頭的半仙算個命,最近是不是要走桃花運,怎麽還有漂亮小姑娘把自己弄回家說要和自己結婚,這不都是小說中的主角才會遇到的事麽?
“那也不行,我不認識你啊,對你沒有一點了解,而且……哎呀,反正就是不行。”秦楚并不是不喜歡小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給自己,可這個夏詩語一會單純一會鬼靈精怪的,而且完全不知道她的底細,尤其是她說的金叔,絕對是一個恐怖人物,自己招惹不起。
“反正你不答應,我就不給你衣服穿!”夏詩語又露出那迷人的微笑。
“姑奶奶,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嗎?”秦楚把被窩又裹緊了,暗中在抽床單,準備用床單裹着然後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