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來,張玉峰一直在搜尋李淄的下落,雖然不認識李淄,可有李淄的照片以及當初監控錄像,再加上有高遠高揚指明當初那名男子帶着李淄離去的方向,張玉峰找到了滬市一處别墅小區。
所有的蹤迹和線索在這裏就斷了,張玉峰晝伏夜出,挨家挨戶的搜索,這麽賣力其實也是爲了秦楚在邊境幫他徒弟找場子導緻自身昏迷,這是張玉峰要還人情。
這幾天這個小區已經風聲鶴唳,保安們經常在監控上現有一個豬頭每天晚上出入小區,可是不管怎麽找,就是找不到那個豬頭,而且經過對比,那個豬頭還越來越小,簡直就是見了鬼。
保安們已經不敢單獨夜間巡邏了,每次巡邏必然是至少兩人,手電筒到處掃過才敢走幾步,生怕夜幕中蹿出一個豬頭怪把自己給吃掉。
“這是最後一戶了,如果還不在,可真就不知道怎麽找了。”張玉峰看着這個小區内占地最大的别墅,這都淩晨三點了,裏面依然亮着燈光。
一樓的門窗都關着,張玉峰也不在乎,這麽點玩意能擋住自己,那這先天期也就白練了。幾個跳躍翻到後院,看了眼二樓敞開通風的窗戶,張玉峰嘿嘿一笑。
地上一瞪,縱身而上,雙手扣住窗戶邊沿,慢慢露出腦袋往裏面一看,沒人,不過這窗戶還是進不去,裏面有金剛網紗窗。
“小孩子玩意,能擋住我麽!”張玉峰極爲不屑,這玩意也就防君子不防小人,當然咱也是君子,隻不過是有點功夫的君子。
給自己臉上貼了幾片金葉子,張玉峰右手按在紗窗鎖位,運氣真氣,這金剛網紗窗的一字鎖就開了。
翻身入内的張玉峰沒注意到,此時整個别墅周圍有十數人圍了上來,個個腰間都是鼓鼓囊囊的,明顯帶着家夥。
“頭,這個人到底犯了什麽事,搞得這麽興師動衆?”問話的這人已經把手槍拿在手裏,詢問旁邊一個男子。
“少廢話,咱們隻管盯着這裏,這人不是一般歹徒,等待武警前來圍捕。”男子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心裏還是有怨言的,咱們現的人,這圍捕的事情居然交給武警,真不把咱們這些刑警當警力啊,咱們手裏的家夥也不是擺設啊!
“得,咱們刑警大隊成望風的了。”問話的那人也不再問了,了句牢騷,繼續盯着這棟别墅。
張玉峰摸進别墅之後,賊眉鼠眼的摸索了一圈,連個人影都沒看到,疑惑的看了下樓梯,這裏是二樓,上面有三樓,下面有一樓和地下車庫。
豎起耳朵聽了會動靜,臉上一喜,摸索到樓梯,沒有往三樓走,而是下樓梯。其實三樓也有聲音,但是地下車庫也有聲音,這個時間點,三樓的呼吸聲實屬正常,可地下車庫有呼吸聲就不正常了。
地下車庫一片漆黑,不過張玉峰真氣運轉到雙眼,漆黑的夜晚根本阻擋不了張玉峰的視線,掃了一圈車庫,有兩輛車,并沒有單獨的房間,那呼吸聲明顯是從車内傳出來的。
要是一般人,這點呼吸聲肯定是聽不到的,可張玉峰已經步入先天,這點事都不叫事,站在一輛車的車尾,輕輕一擡,車後蓋被掀開,并不是張玉峰開了鎖,而是這後蓋根本沒鎖,虛掩着而已。
“好家夥,居然被扔在這裏。”張玉峰視線一掃,就看清楚了車後備箱内正是李淄,伸手拍了拍李淄的臉,“嘿,醒醒!”
“啊!”李淄驚醒,這段日子真特麽暗無天日啊,自從被人擄來,自己還想着一定要保住固本丸配方的秘密,打死也不能透露。
誰知道那狗日的在自己身上搗鼓幾下,自己就扛不住了,全身的骨頭都仿佛在被一截一截敲碎一般,咱也不是那些革命先烈,這痛苦可扛不住,倒豆子一般把配方給說了出去。
萬幸的是,那人并沒有殺了自己,隻是一副手铐把自己拷在這後備箱,每天丢幾個包子給自己,拉屎撒尿都在車邊。
半個月了,每天膽顫心驚,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得救,這烏漆嘛黑的那混蛋找自己幹嘛,該說的咱都說了,難道……卧槽,想我李淄尚未娶妻生子,莫非就要隕落?真是天妒英才啊!
“李淄?”張玉峰見這貨還在愣,又喊了一聲。
咦,這不是那個混蛋的聲音,“你是誰?”
“我乃八卦門掌門張玉峰,與秦楚兄弟是朋友,特意來救你,快起來跟我走吧。”張玉峰拽了兩句。
“閣下以爲我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一道聲音從樓梯方向傳來。
“誰!”張玉峰立刻做出防備,看向樓梯方向。
地下室的燈被打開,一個男子從樓梯下來,正是那擄走李淄的男子。這人邊走邊說道:“在下胡啓,見過張掌門。”
張玉峰一手握住铐住李淄的手铐,用力将手铐震斷,然後朝胡啓說道:“這華夏大地,莫非我走不得?”
“此爲私宅,張掌門私闖民宅,還要與我分說嗎,這人我還有用,就不煩張掌門帶走了。”胡啓眯着眼睛,其實也是壓力山大,張玉峰步入先天不久,真氣外露,胡啓自覺不是對手。
張玉峰也有壓力,自己一個人過來,不知道這裏還有沒有胡啓的同夥,多一個人情況都不同,如果有人暗中偷襲,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不過李淄必須帶走沒商量。
“胡兄弟,這人我必須帶走,你若阻攔,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胡啓眼睛一瞪,從背後拿出一把短劍,“請!”
卧槽,無恥!張玉峰目瞪口呆,掃了一圈地下車庫,現一把掃帚,三兩步跑過去把掃帚抄在手裏,“哼哼,來吧!”
李淄咽了口唾沫,一個老豬頭拿着把掃帚對戰一個拿短劍的壯年,自己看來還是要兇多吉少啊!
ps:感謝‘迷迷上’的萬賞,嘎嘎,我還以爲你狠心把我抛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