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峰打着算盤呢,自己徒弟的場子,肯定是要去找回來的,自己出馬,如果拿不下,那就讓秦楚上,怎麽說也是學了八卦掌的,算是自己人,這臉還能兜住。
馮立不認識秦楚,也不知道張玉峰爲什麽用那副賤賤的笑容對待秦楚,一頭霧水之中,被張玉峰拉到房間去嘿咻……額,療傷。
秦楚還真就跑到了樹林裏,一直磨蹭到中午,才溜達回來準備吃午飯。徒子徒孫們早已經吃過了,這飯堂又被這些大叔們霸占。
“吃着喝着呢。”秦楚進來先打了個招呼,其實都吃飯呢,中午沒喝酒。
老魏立刻招手道:“秦兄弟,來來來,今天菜不錯,快來嘗嘗。”
盛飯坐在桌子上,秦楚問道:“怎麽不見張大叔和趙大叔?”
“大師兄還在給馮立療傷,趙師弟的飯菜送到他房間去了,他還是多休息好些。”
“哦,吃飯吃飯。”秦楚趕緊閉嘴,都不是啥好事。
吃完午飯,秦楚剛出飯堂,就看到張玉峰臉色蒼白的過來。
“哎呀,張大叔這是幹嘛了,腎虛?身體不行就少玩會啊,何必這麽拼命!,唉,就是不知道馮立兄弟的菊花如何了。”秦楚這貨嘴賤,非要打擊一下張玉峰。
張玉峰本來蒼白的臉色被秦楚這一說,由白轉紅,由紅轉紫,爆發了,“滾蛋!我特麽是給徒弟療傷,真氣損耗過多!”
“我懂的,張大叔不用解釋。”秦楚怪腔怪調的很是欠揍。
“呼……”張玉峰喘了口長氣,要是不平複下心情,張玉峰怕自己請出祖傳寶劍讓秦楚試試八卦門大寶劍的滋味。
時間緩慢流逝,天色漸暗,飯堂内人聲鼎沸,張大掌門說好了今天要嗨皮慶祝自己突破先天,那自然是要暢飲滴。
說了一番振興八卦門的套話之後,這酒肉就開始搞起,先是張大掌門的師弟們輪流敬酒,然後到徒弟們輪番上陣,接着徒孫們一撥一撥敬張大師祖。
連受傷的老趙和馮立都參加了這場慶祝酒宴,不能喝酒咱喝湯嘛,以湯帶酒也得敬一碗啊。
加上秦楚這貨上蹿下跳,直接拿大碗跟張大掌門單挑,張大掌門仗着自己酒精沙場,來者不拒,有又真氣化解酒氣,喝得很是盡心。
直到月明當空,這次慶祝酒宴才算結束,張大掌門直接被人扶回去睡覺了,他那點真氣扛不住這麽***番上陣,最主要是秦楚這貨不幹正事,專門灌酒。
秦楚則是跑到了樹林裏,反正不用睡覺,就在這吸收天地靈氣,效果不要太好喲。
一夜過去,秦楚睜開眼睛,被吓了一跳,“卧槽!有鬼啊!”
“哪裏,鬼在哪裏,我去打死他!”張玉峰眼睛亂瞅,沒見到鬼啊。
“額,張大叔,你在這幹什麽呢?”秦楚這才看清是張玉峰,長出一口氣,麻痹還以爲自己見鬼了。
張玉峰随手打出兩拳,做出鍛煉的姿勢,“起來鍛煉嘛,看到你在這坐着,就過來看看。”
“是這樣嗎?”秦楚可不信,大早上的蹲我前面等着,沒事才真有鬼。
“啊,我突然想起來,昨天那事吧,我覺得我沒多大把握,想讓你一起去瞅瞅,也好搭把手,你看如何?”張玉峰腆着老臉說道。
秦楚答非所問,“我肚子餓了。”
“你看我,居然忘了喊你吃早餐,真是罪過啊罪過!”張玉峰這會就差把秦楚當祖宗了,昨天交手的時候張玉峰很清楚,秦楚根本沒用全力,要不然僅那道霸道的真氣就能把自己滅了。
前後張羅,讓飯堂給秦楚單獨做了一份豐盛的早餐,端茶遞水,準備紙巾,總算等秦楚吃完。
“秦兄弟,不知道我前面說的……”
“去就去吧,我也缺實戰鍛煉,切磋也切磋不出啥玩意。”秦楚抹不開面子,八卦掌是從人家這裏學的,讓自己出把力而已,該幫的還得幫啊。
“太好了,就等秦兄弟你開口。”張玉峰直接拉着秦楚,直接往廣場走。
秦楚被一路拽着到了廣場,直升機還在這沒離開,休息了一晚的駕駛員也已經到位。上了直升機,馮立早在這等着了,招呼張玉峰和秦楚到位置上坐下。
“你也不交代一下就走啊,好歹一派掌門呢!”秦楚翻了個白眼,急吼吼的幹啥呢。
“早就交代好了,反正日常事務也不用我管理。”張玉峰是八卦門的掌門,不是八卦門的保姆,一切日常事務都有老魏、老趙他們主持。
直升機起飛,不到一個小時,便已經到了六朝古都金陵城外,在一個軍營當中降落。
“好久沒出來了,也不知道我那些老朋友現在混得怎麽樣。”張玉峰以前也是出來混過的,當年張玉峰的父親,也就是上一代八卦門掌門就讓張玉峰出來曆練,結識了不少人。
馮立領着張玉峰和秦楚直奔大隊長辦公室,在門口正準備喊‘報告’,就聽到裏面傳來吼聲。
“西部戰區趙司令昨天打電話給我,話裏話外說我帶了一群孬兵,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丢盡了!”
“不把場子找回來,你這個大隊長就不要幹了!”
馮立咽了口唾沫,大隊長這是在挨訓啊,聽口氣,這是東部戰區劉司令。朝張玉峰和秦楚比劃了個手勢,稍稍離開了門口。
“咱們先等會。”
張玉峰和秦楚連連點頭,這時候進去誰都不好看,尤其是這個大隊長,要是看到馮立進去,估計以後會給馮立穿小鞋。
等了一會,裏面沒了動靜,一個闆着臉,穿着上将軍服的将軍從辦公室内出來,後面還跟着幾個人,其中一個上校看到馮立,臉都黑了,自己挨訓這家夥肯定聽到了。
“咦,劉團長!”張玉峰看到有人出來,擡眼一看,居然有老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