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你們是很多人住在一塊了?”張禹問道。
“是的。”賴七點頭說道。
“帶我去你們的住處瞧瞧。”張禹直接說道。
“這個……”這種事情,賴七可不敢做主,趕緊看向閃電哥。
閃電哥也不知道張禹這話是什麽意思,料想可能是張禹想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到了山窮水盡。閃電哥點頭說道:“沒有問題。大哥既然說要去串門,咱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随後,閃電哥看向其他人,又道:“誰也不許偷懶,按照大哥的意思,全都給擺放好,等我回來的時候,要是看哪裏不對,看我不修理他!”
“老闆放心。”“放心好了。”……一衆服務員紛紛說道。
就這樣,閃電哥和賴七帶着張禹、潘雲出了酒店,然後繞路來到酒店的後面。
這裏是一個新蓋的小區,進到小區之後,乘坐電梯來到五樓。
閃電哥說道:“這兩個房子都是我租的。這邊是我住的,賴七也在這邊。”
說完,閃電哥就掏出鑰匙,将房門打開,然後進門開燈。
張禹和潘雲走了進去,進門是客廳,房子看起來不小,屬于兩室兩廳兩衛,不過被改成了三室一廳兩衛的格局。對于這一點,幹過中介的張禹,一眼就能看出來。
閃電哥是住在主卧,裏面帶衛生間,其他的兩個卧室,各有兩張單人床,能夠住四個人。房間裏面都很邋遢,被都沒疊,好在敞着窗戶透氣,倒也沒有什麽異味。
按照閃電哥的說法,隔壁是兩室一廳的房子,裏面住了五個人。加上他一共十個人,都住在這一層。
看到這個條件,張禹心中暗說,閃電哥真是拿出決心來創業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跟手下人都擠在這裏。
張禹大概看了一下房子的情況,沒有什麽特别,特别是住的人多,陽氣還挺重的,一般的陰靈,就算想作祟,也不敢來這樣的地方。
由此張禹大體上可以确定,賴七撞邪的可能性很低,除非他們這麽多人一起撞邪。但是,閃電哥的頭頂氣運此刻很是不錯,都出現正紅色的财運了。
琢磨了一下,張禹從懷裏掏出來一張護身符,遞給賴七,說道:“賴七,你把這張符紙随身收好,晚上也别出門,下班之後,下班回來之後,就跟大夥一起回家睡覺。”
“呃……”賴七看着張禹遞過來的護身符,不禁有點納悶,心中暗說,這算是什麽意思。
閃電哥見賴七沒馬上接,登時扇了一下賴七的後腦勺,沒好氣地說道:“大哥讓你揣着,你就揣着,大哥是高人,還能害你呀!”
“是是是……”賴七趕緊接過符紙,禮貌地說道:“謝謝大哥。”
“好了,咱們回去吧。”張禹說道。
閃電哥、賴七又陪着張禹、潘雲回到酒樓。酒樓内已經按照張禹的意思,重新擺放完畢,張禹看了一下,沒有錯誤,便告辭離開。
閃電哥帶人親自送張禹二人出門,目送二人上車,一直到絕塵而去。
等二人沒了影子,叫六子的服務員就道:“閃電哥,這兩人看起來挺邪門的。”
“什麽邪門!這是高人!”閃電哥直接在這小子的頭頂上拍了一下。
六子登時不敢出聲,一旁的賴七說道:“老闆,你說他爲什麽給我一張符呢……不能有什麽企圖吧……”
“能對你有什麽企圖,你長得好看呀!”閃電哥沒好氣地說道。
“這個……誰清楚……”賴七低着頭說道。
“你就給老子老實的聽話,下班就一起回去睡覺。老子馬上就要大幹一場,明天就給我招聘廚師和女服務員,後天就給我搞個大促銷,明白了嗎?”閃電哥大咧咧地說道。
“明白、明白……”“明白。”……一衆服務員紛紛說道。
張禹坐在潘雲的車内,心中還在琢磨,按照賴七的情況,正常是不應該撞邪的,可爲什麽頭頂會出現這樣的氣運。
很快,張禹就聯想到了白天徒弟的死,一想到這裏,張禹的心頭就是一動,“肯定有關系……難道說,賴七将會碰到那個兇手……”
就在他琢磨的功夫,開車的潘雲說道:“你怎麽突然給了那個賴七一張符,難道說,你看出來這小子要出事。”
“有這種可能。”張禹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你說會不會是跟光明鎮的兇手有關……”潘雲也想到了這個,如此說道。
“有可能。”張禹點頭。
“那要是這樣的話,你給他符幹什麽,咱倆盯着他多好。一旦兇手找到他,咱們不是可以直接将兇手給拿下麽。”潘雲說道。
“也是啊……”張禹深吸了一口氣,認爲潘雲的話說的有道理。
如果将賴七作爲突破口,進行跟蹤,一旦真的是兇手找上他,自己便能出手替徒弟報仇了。
“那還等什麽,咱倆直接回去吧,然後盯着他,順藤摸瓜找到兇手。”潘雲跟着說道。
“現在……”張禹皺眉。
“當然是現在了,等到明天,黃瓜菜都涼了。”潘雲撇嘴說道。
“這個不至于,賴七今晚肯定會跟閃電哥回宿舍睡的,他們宿舍那麽多人,如果中邪的話,絕對不止他一個人。”張禹說道。
“那、那萬一他靠你的符紙,兇手不敢出來了,又該怎麽辦?”潘雲說道。
“這個應該不至于,我徒弟的身上,也都是有護身符的。可以預見的是,這個護身符在兇手的面前,根本不算什麽。”張禹說道。
“你的護身符不管用的話,那賴七豈不是更危險……對了,你現在打算去哪……”潘雲有點擔心地說道。
“先去白天吃拉面的地方兜一圈。”張禹說道。
“梁記拉面……”潘雲納悶地說道。
“沒錯,就是他家。另外,我再打兩個電話,辦點事情。”張禹說道。
“成,你這麽說,就這麽辦吧。”潘雲說道。
她跟着隻管開車,前往梁記拉面,而張禹則是掏出手機,撥了慕華儀的電話号碼。
電話很快接通,裏面響起了慕華儀的聲音,“喂,是師叔嗎?”
兩個人之間的輩分有點亂,原本張禹當初代師收徒,收的是慕華儀的父親慕四維。這樣一來,慕華儀得稱呼張禹爲師伯。可是現在,又是大護法傳授慕華儀本事,慕華儀稱呼大護法爲師父。這樣的話,就隻能稱呼張禹爲“師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