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古筝與琵琶合奏的曲子,樂聲婉轉動聽。張禹一聽到樂聲,下意識地說道:“這是……”
“真是巧了,歌舞馬上就要開始了。先生若是喜歡,不妨就看上一看,若是想要喝點什麽,吃點什麽,盡管吩咐我。”豔洛柔聲說道。
“那就少來點白酒,再來些幹果和水果好了。”張禹說道。
“好的。”豔洛站起身來,朝斜側方走去。
張禹若無其事的東張西望,眼角的餘光則是落到豔洛的身上。他看到豔洛進到了一個帶有簾子的房間,料想應該是廚房吧。
這功夫,圓形舞台後面的那座橋上,已經有女人走了上來。這些女人都是穿着綠色的羅裙,隻有中間的那一個,穿着的是粉紅色的小衫、短褲,這在綠色羅裙的襯托之下,相對有點火辣。
很快,這些女人就全部來到了圓台之上。紅花似乎是需要綠葉襯托的,那些穿着綠色羅裙的少女們,形成了一個圓圈,将穿着紅色短褲的少女圍在中間。舞蹈旋即開始,綠色羅裙的少女們,舞姿十分的緩慢優雅,相較之下,紅色短褲的少女則是火爆非常。
音樂聲時快時慢,給人一種波瀾不驚的感覺。張禹的目光來回流轉,發現這裏的人,大部分的目光,都已經落到舞台之上,像是在尋找自己的目标。那些綠色羅裙的少女們,不住地轉動,似乎是要讓台下所有的人看到她們的相貌。紅色短褲的少女雖然奔放,因爲距離的問題,隻能夠看到她婀娜的身段。而紅色短褲的少女仿佛并不打算讓人看清她的相貌,一直也沒有去到舞台的邊緣。
又過了片刻,豔洛回來了,跟她一起過來的還有兩個青衣年輕人,豔洛的手裏捧着一個托盤,托盤之上放着一個銀色的酒壺,酒壺旁邊還有兩個酒盅。兩個青年人也都端着托盤,一個托盤上面放着果盤,一個托盤上面放着幹果。
來到桌旁,青年人将水果盤和幹果盤放下,豔洛也将酒壺和酒盅放下。兩個青年人十分的識相,拿着托盤就走,沒有半句廢話。
豔洛則是坐到張禹的身邊,主動給張禹先到了一盅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盅。
“先生,我敬你。”豔洛舉起酒盅,柔聲說道。
美女主動敬酒,張禹自然不能拒絕,他提起酒杯跟豔洛碰了一下杯,然後将酒倒入口中,一飲而盡。
在這種地方,飲食都是人家的,如果想要幹掉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下毒這麽麻煩。一盅酒下毒,張禹旋即也就能夠确定,這酒沒有問題。不僅如此,這酒十分芬芳,下肚之中,好似一股暖流順着喉嚨淌下,是那樣的舒服。
好酒!絕對的好酒!
二人将酒盅放回桌上,豔洛又給添了酒,然後柔聲說道:“先生,你覺得台上的歌舞如何,可有中意的人選?”
“初來乍到,我就是先看看。”張禹平和地說道。
“這樣也好,如果先生有中意的,盡管跟我說就是。”豔洛又是柔聲說道。
“好的。”張禹微微一笑,伸手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他對于找女人這種事情,并不感冒,眼睛雖然盯着台上的舞蹈看,卻已經對于霧隐山莊的實力感到恐懼。
這裏看起來比不得什麽名門大派,可是這裏收羅的,全都是一些走投無路的高手。還有就是,這個山莊還能夠通過外界的各種手段,弄來這麽多的女人跳舞,恐怕就更加的不簡單了。
他不知道這些女人的結局會是什麽,但估摸着隻有死路一條吧。霧隐山莊是絕對不可能放這些女人活着離開的。
尋思了一會,張禹便調整注意力,表面上看着舞蹈,實際上聽着周邊的聲音,尤其是陶喜和尖嘴猴腮那邊的聲音。
“哥,紅褲衩那個丫頭不錯,我想要那個。”蓦地裏,陶喜的聲音響了起來。
“怎麽這麽巧,我也看好這個了。”尖嘴猴腮的聲音跟着響起,“你就不能換一個,我看穿綠裙子的那些妹子,好看的也不少。”
“我這主要是沒看清紅褲衩的相貌,就是覺得身材特别的火爆……肯定……也挺火爆的……這種紅辣椒,估計不太适合哥哥你……”陶喜跟着說道。
“少跟我來這個,這個紅辣椒我要定了。其他的你選一個吧,别跟我争。”尖嘴猴腮跟着說道。
“那我選……這個……這個……這個綠衣服的吧……”陶喜顯然不敢跟尖嘴猴腮争,旋即就換了目标。
但是,張禹接着還能聽到,其他的一些桌子那裏的聲音,“這個穿紅色短褲的不錯,今晚就她了。”“我選這個穿紅褲衩的了。”“這個紅褲衩看起來挺火辣的,符合我的口味,就是她了吧。”……
好家夥,還真别說,雖說台下的衆人,大多數看不到紅褲衩的相貌,但是普遍還都選擇了這個女孩子。
張禹心中暗說,這有點意思哈,都沒有看清臉,竟然還這麽多人選,看來人都是喜歡朦胧美。加上這可能也正是紅花需要綠葉來搭配。
可是張禹并沒有争搶的打算,随手從兜裏掏出煙來,點了一支。
最近的他,都發現自己的煙有點頻了,時不時的就想抽煙,估計也是壓力有些大,總是要動腦子。
一支煙快要抽完的時候,台上的舞蹈停了下來,台上跳舞的所有女孩子們,全部站成一排,穿紅色短褲的少女,則是站在中間的位置。
緊跟着,先前在門口接待張禹的那個中年女人就走到台上,她花枝招展,走路一扭一扭的,來到舞台的最前面,她用無線麥克風說道:“諸位貴客,現在請将你們的選擇都報給我。”
這話一落定,坐在各桌的不少女人們,就紛紛起身,朝台上走去。看得出來,這種事情,都是由這些女人們負責,不需要勞動坐在那裏的客人們。
豔洛見别桌的女人上去很多,又柔聲沖張禹說道:“先生,你真的不選了?”
“不選了,在這裏,吃點東西,喝點酒,看着歌舞挺有意思的……”張禹微笑着說着,拿起桌上的酒盅,跟豔洛示意了一下。
豔洛趕緊拿起酒盅,陪張禹幹杯,喝了酒盅裏的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