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會的功法,其實也就那麽多,有的人甚至更少。這要是去一次青樓就交出一套功法,那一兩次之後,基本上也就沒了。那以後是不是就會失去價值。
青年人微笑着說道:“先生多慮了。修煉之術,在這裏可不是那麽不值錢的,畢竟都是心血。很多時候,随便幾句也就可以了。當然,大家全是明白人,用假的混事,肯定是不成的。如果先生好奇,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大可以前去瞧瞧。同樣,修煉的心法也是可以拿到賭桌上的。很多時候,敝帚自珍遠遠比不得集思廣益。”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張禹微微點頭。
“好了,規矩就是這些,再沒有其他什麽了。如果先生有什麽事情,大可以到來時的入口找我,找其他的人也是一樣,隻要是合乎規矩的,我們都可以盡量做到。”青年人說道。
“多謝。”張禹微笑着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先生休息,先行告辭了。”青年人說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張禹眼瞧着青年人出了堂屋,将房門關上,不自覺的又看了看手裏的地圖。說句實在話,他現在對于霧隐山莊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
不過現在,張禹确實覺得自己特别的餓,從早上到晚上,一直都沒吃飯,鐵打鋼築的也受不了。
将地圖揣進懷裏,張禹心中暗說,别的事情,都可以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吃飯這種事情,還是早點解決的好。
他也沒有馬上出門,怎麽也得先在房間裏面瞧瞧大概的情況。一樓就是個堂屋,并沒有其他的什麽,在右側的牆邊那裏,有一個向上的樓梯。
樓上還沒有點蠟燭,張禹也不浪費符紙,起身先去拿起桌上的蠟台,然後走到樓梯這裏,順着樓梯走到二樓。
二樓之上有兩個燈盞,張禹用手裏的蠟燭給點亮之後,樓上的一切也就看的分明。這裏并沒有特别多的擺設,無外乎是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椅子,還有一個衛生間。
張禹完全可以确定,這裏并沒有監控什麽的,他去到衛生間,方便了一下,跟着順手重新補了一下妝。随後,他才下樓,打去酒樓吃飯。青年人也說了,二十四小時開門,不管怎麽樣,先吃個飽再研究其他。
天師府。
後殿之内,張天師坐在中間的位置,在他的下手左右兩側,此刻正坐着張真人和靈弘子。
張真人和靈弘子來了能有一會,張真人已經将關于張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張天師知道,希望天師做出進一步的指示。
張天師顯得十分從容,畢竟這麽多年來,不知道經過多少風浪,這種事情,對于他老人家來說,也不算什麽了。張真人和靈弘子都看着張天師,過了一會,張天師才開口說道:“這件事,如果咱們天師府親自出馬的話,很容易打草驚蛇。而且,張禹現在的身份并沒有暴露,若是咱們暴露了他的身份,恐怕會給他帶來危險。他始終沒有接電話,想來是已經到了霧隐山莊,那是人家的地盤,即便張禹的本事再大,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所以,我們天師府不能去喬家。”
“天師,那咱們就這麽等着嗎?”靈弘子有點擔心地說道。
“就這麽等着,豈不是太便宜喬家了,總是要給他們點顔色瞧瞧的。”張真人平和地說道。
“怎麽給他們顔色瞧瞧?”張真人馬上問道。
“你剛剛不是說了麽,張禹現在的身份是三品居士,他在碧水莊園得罪了茅山派。隻是茅山派并沒有找他的意思,這裏面可能存在着某些問題。我看要不然這樣,茅山派不是讓咱們的人去碧水莊園麽,你們兩個就走一趟。到時候,将三品居士在喬家的事情告訴茅山派,讓茅山派的人去喬家興師問罪,交出鄭一元。就算喬家抵賴,茅山派照樣可以在喬家折騰一番。”張天師說道。
“天師這個法子好,我先前聽張禹說了,他們曾經去過蘇城,是坐網約車去的喬家。隻需要将開車的司機找到,喬家想賴都不好賴。咱們冷眼旁觀,且看喬家如何應對此事。”張真人有些激動地說道。
“就是這樣……”張天師滿意地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不論天音琴是不是喬家幫忙掉包的,喬家都有着不小的問題。霧隐山莊……走投無路之人最終的歸宿,真的是好大的口氣……隻要能夠确定喬家勾結邪魔外道,咱們天師府就要他好看……”
“是,天師。”“是,天師。”張真人和靈弘子立刻說道。
霧隐山莊。
張禹出了自己居住的二層小樓,背着雙手,朝中進中間的位置走去。
他也不知道,一等房這邊到底住了多少人,反正亮燈的房間不是很多。也不知道,人都睡着了,還是不在房間。
走了一會功夫,前面便出現了一個花園。張禹知道,按照地圖上所示,穿過這個花園,應該就是公共區域了。
張禹走過花園,前面有一片院牆,院牆那裏有一個月亮門。從月亮門過去,眼前豁然開朗,周邊十分的明亮,将一切照的分明。
這些光亮,其實都是燈籠發出來的,甬道邊上,都是一個個的木樁子和竹竿,在這上面挂着一個個的燈籠,跟城市裏的路燈沒有什麽區别。
放眼看去,左中右個有着一棟古風古色的三層樓。不難看出,這三棟三層樓占地都不小,并且屋檐上面都挂着許多燈籠,讓人看得更是分明。
張禹信步向前,完全能夠看到對面的那棟樓上面,挂着一個招牌,招牌上隻有兩個字——酒樓。
這倒是省事,也不用像城市裏的酒樓那樣,還得注冊個商标,或者是取個風雅的名字。這裏就一棟酒樓,叫作酒樓也就完事了。
張禹雖說有心去旁邊的賭坊和青樓瞧瞧,奈何肚子太不争氣,已經餓得受不了了。于是,他隻管先朝對面的酒樓走去。
酒樓的門戶是大開着的,裏面也挂着燈籠,将其中照的光亮。張禹一進酒樓,便有一個穿青衣的年輕人迎了上來,恭恭敬敬,特别熱情地說道:“先生您好,裏面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