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多謝。”張禹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杜猛,說道:“賢弟,那你就跟他們去吧。等回頭咱們再聊。”
“好。”杜猛點了點頭,朝前面的青衣男子走去。
當即就有一個青衣男子朝杜猛做了個請的手勢,引領杜猛順着右側的甬路走去。
影子也朝張禹做了個請的手勢,跟着拐向左側的甬路。
張禹跟着影子朝左邊走去,走了一會之後,前面出現了一個小花園,進入花園中,又朝右側的方向走去。有了一會,出了花園,前面便是院牆,還有一個月亮門。
在月亮門的左右兩側,站着四個身穿灰衣服的青年人。四個灰衣服青年人看到影子過來,沒有半點表示。影子率先開口說道:“這位已經過了少莊主的考驗,分派到上等房這邊,麻煩諸位招待一下,我這邊有事,就先走了。”
“沒有問題。”一個灰衣青年說道。
影子随後看向張禹,說道:“鄭先生,這邊會有人招待你去上等房下榻,并且會将山莊的規矩都告訴你。我這裏就失陪了。”
“好,有勞了。”張禹微微點頭。
影子直接離開,張禹則是看向月亮門前的四個灰衣人。一個灰衣青年先是朝張禹一抱拳,說道:“歡迎閣下光臨,請跟我來。”
言罷,青年人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率先朝月亮門内走去。
“多謝。”張禹客氣了一句,随同青年人走過月亮門。
他跟着便能看到,裏面是一棟一棟的二層小樓。小樓的數量不是特别的多,每棟之間都有一定的距離,修建的古風古色,卻是沒有院落。
張禹能夠看到一些小樓之内亮着燈,但這并不是電燈,而是蠟燭的光亮。青年人領着張禹走過幾棟小樓之後,終于來到一棟小樓之前。
這棟小樓關着門,裏面是黑着的,不難看到,門上還上着鎖。
青年人從腰間取下鑰匙,将鎖頭打開,當先走了進去。張禹随同而入,借着月色,他能夠大概看得出來,這裏應該是一個堂屋。
青年人走到堂屋的八仙桌旁,拿起桌上放着的火機,點燃上面的蠟燭,房間内跟着有了些光亮。在這堂屋之中,還有六把椅子,每把椅子旁邊,都設有方幾。在椅子的後面,則是有一盞盞的燈罩。
“請随便坐,我先張燈。”青年人嘴上說着,開始忙碌起來,将這裏一個個的燈罩拉起,點燃下面的蠟燭。
六盞燈全部點燃,房間内變得分外明亮。張禹也按照青年人的意思,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還掏出煙來,點了一支。
青年人很快走到張禹的身前,半弓着身子,禮貌地說道:“先生您好,這裏以後就是您的住處了。這是您的鑰匙。”
說完這話,青年人就将先前開門的鑰匙和門鎖,一并交給了張禹。
“多謝。”張禹接過鑰匙和門鎖,平和地說道。
“接下來,請讓我先給先生介紹一下霧隐山莊内的規矩。”青年人說着,從懷裏掏出來一張疊着的紙。
他将紙張展開,雙手托着放到張禹的面前,接着說道:“這個就是霧隐山莊的地圖了,莊園内的所有範圍,都可以随意前去。隻有兩個地方不可以去,那就是莊主居住的院落和少莊主居住的院落。當然,山莊之外,也是不可以随便出去的。因爲一旦離開,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到山莊,同樣也無法離開這座山。”
“明白了。”張禹颔首說道。
張禹的眼睛盯着圖紙,這就是一副标注特别明确的地圖,從這上面,就可以将整個霧隐山莊内的情況,看個明白。
山莊分爲前進、中進和後進。前進的一段院落,是少莊主居住的,後進的一片院落,是莊主居住的。當然,前進和後進的面積,在圖上看都不是特别大。最大的區域,還是在中進。
中進的左側,也就是張禹所在的這片區域,是上等房。中進中間的區域,是公共場所,其中标注有酒樓、賭場和青樓。中進右側的區域,分爲兩塊,一塊是中等房,一塊是下等房。
如此一看,在霧隐山莊内的待遇,也是十分分明的。能夠住在一等房内的客人,屬于這裏高高在上的存在。
青年人将地圖合上,交給張禹,等張禹接過之後,又行說道:“看過地圖,我想先生對于這裏的情況,大概也就清楚了吧。”
“是的。”張禹說道。
“在山莊之中,酒樓是沒有規矩的,随便點菜,随便點酒,隻要是菜譜上标注,全部都有,我們這裏也沒有收費這一說,而且随時随地都可以去。”青年人說道。
“那正好,我現在餓着呢,等下就去吃飯。”張禹直接說道。
“沒有問題,但是請先生先聽我接着說。”青年人說道。
“請講。”張禹說道。
“公共區域中,酒樓是免費的,可是賭場和青樓就不一樣了。賭場之内,賭的自然不是錢财,因爲在這裏,錢已經是沒有用了。所以在很多時候,大夥賭的是法器。這一點,請先生慎重,畢竟願賭服輸。還有就是,輸了之後,想給搶回來,那是絕對不成的。在山莊之中,禁止私下交手,一旦發現,格殺勿論!”青年人平和地說道。
“多謝提醒。”張禹微笑着說道。
“青樓之中,同樣也不是免費的。”青年人說道。
“我對這個……”張禹淡淡一笑,當即就要說‘我對這個可沒有興趣’。可是隻說出四個字,他閉上嘴巴,因爲在他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好奇。
于是,張禹笑着問道:“那是怎麽收費呢?這裏不是不讓用錢的嗎?”
“沒錯,所以想要在青樓内做什麽,起碼得留下來一手本事。”青年人說道。
“留下一手本事……難道說,是要将自己的功法留下來,傳授給這裏的人……”張禹說道。
“一點沒錯。”青年人點頭說道。
“還好我對這個沒興趣。”張禹還是說了先前想要說的話。
“很多人都這麽說,但是有些時候,未必都能夠做得到。畢竟在這麽個地方,及時行樂比什麽都好。”青年人微笑着說道。
“這倒也是。隻不過任何功法都有傳授一空的時候,那個時候該怎麽辦?”張禹又是笑呵呵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