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得到張禹的承諾,臉上立刻浮現出幸福的笑容。她現在臉色通紅,笑起來的模樣卻也很是迷人。
張禹還在琢磨,怎麽才能讓妮妮身子變得正常。妮妮沒病沒災,就是丹田之中的氣場太過強大,超過了丹田承受的範圍。
一想到這個,張禹的心頭冒出一個主意,說道:“妮妮,現在的情況是體内真氣太強造成的……用你們的說法,是巫力太強了……我認爲,你要能夠将體内的巫力消耗一些,身體的情況就能轉好……”
“巫力太強……那如果我現在繼續使用項鏈的話……會不會跟之前一樣……”妮妮有點擔心地說道。
“這個應該不會……”張禹說道。
“那、那我試試……”由于周邊的氣溫很低,妮妮的身上雖然還火燙,卻已經不再像最初的時候,連氣都喘不上來。
張禹将妮妮的骷髅項鏈掏出來,放到妮妮的手中,妮妮從地上坐了起來,又是将骷髅項鏈放到腿上,雙手做出奇怪的手勢。
很快,就見骷髅項鏈從妮妮的腿上懸浮起來,跟着來到妮妮的頭頂,緩緩轉動。片刻功夫,九個骷髅頭就變得老大,散發出來血紅色的氣霧。
這氣霧十分的古怪不說,甚至還給張禹一種壓迫感。能夠讓張禹感受到壓迫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眼下的這種壓迫感,要比妮妮第一次駕馭紅色骷髅項鏈的時候,強上許多許多。
張禹完全能夠确定,妮妮的實力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越。飛越的能有多強,已然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伴随着氣霧的飄散,張禹感覺到石室中的氣溫開始攀升,原本石室内的溫度極低,但是現在,起碼提升了能有十度。
再看妮妮,此刻的她,頭頂又冒出無數的汗水,簡直是汗如雨下。看到這個,張禹不由得心頭一緊,随即就見妮妮一下子跌到在地。
她這一倒下,頭頂上方的骷髅項鏈也跟着落到地上。
“呼……呼……”妮妮開始不住地大喘氣,似乎又有些上不來氣了,“熱……我好熱……我受不了了……”
“怎麽會這樣……”張禹一陣錯愕,因爲正常情況下,妮妮在催動骷髅項鏈的時候,肯定會消耗不少巫力。随着巫力的消耗,丹田内應該趨于平衡,不應該身上繼續發熱才對。
爲什麽會這個樣子,張禹根本想不明白。他趕緊抓住妮妮的手腕,妮妮身上原本降下來的溫度,竟然又升了上去,絲毫不亞于先前在倉庫山洞密室的時候。
不但如此,妮妮脈搏依舊強勁,體内的真氣,似乎并沒有因爲催動骷髅項鏈而損耗多少。
“妮妮,你堅持堅持……”張禹說着,幹脆将妮妮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了冰精石上。
還真别說,妮妮坐到冰精石上之後,身上的溫度,漸漸就降了下來,人也舒服了許多。随着時間的過去,石室内的溫度也漸漸的降了下來。
不得不說,冰精石就是冰精石,不停散發出來的熱量,絕非妮妮散發出來的那些熱氣所能比拟的。不僅如此,坐在冰精石上的妮妮,臉上、身上的顔色,也開始逐漸變得正常。
張禹觀察着妮妮的樣子,終于算是松了口氣。他又抓起妮妮的手腕,妮妮的脈搏依舊強勁,并沒有因爲體溫降低而恢複正常。
“怎麽脈搏還這麽強……”張禹在心中嘀咕起來。
妮妮也看着張禹,說道:“章魚……坐在這上面……我覺得舒服多了……現在已經不覺得熱了……”
“不着急,再繼續坐一會,等覺得冷了再下來。”張禹柔聲說道。
“嗯。”妮妮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奇怪了……爲什麽我一使用項鏈,身上就突然變得那麽熱……”
“這個……”張禹也是心生疑惑,搞不明白其中到底是什麽道理。
就在這檔口,張禹突然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哐!”
乍一聽到這個聲音,張禹吓了一跳,連忙轉頭看去。隻是一瞧,整個人就懵了。原來,本是開着的石門,此刻竟然自動關上了。
妮妮也看到了這個,她忍不住叫道:“門!門怎麽關上了!”
“是自動關上了,還是有人給關上的……”張禹說着,轉身跑到石門之前。
若說石門是有人從外面給關上的,張禹多少是不信的,因爲在這道石門之前,還有一個機關。以自己的耳力,如果說有人打開了前面的機關,自己肯定會聽到動靜的。而且,像這種地方,哪怕是再輕微的腳步聲,自己也不可能聽不到。
最爲要緊的是,他還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以往關閉石門的時候,石門好像關的很慢,并沒有發現這種“哐”的聲音。如此大的聲音,擺明是一下子彈回去的,絕非慢慢合上的。
妮妮也從冰精石上下來,跑到了張禹的身邊,滿是緊張地說道:“這個門……爲什麽會突然就關上了……”
“我也不清楚,但這個門不是别人從外面關上的,應該是自己關上的。”張禹說道。
“自己關上的……爲什麽還能自己關上……”妮妮不解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張禹說着,不自覺的轉頭看向石室内靠在牆邊的那具骸骨。
妮妮見他轉頭看向骸骨,也跟着轉頭看了過去,在這一刻,妮妮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說……老祭司……會不會是因爲這個石門自己關上……然後被困死的……”妮妮緊張地說道。
“這個石門能困死旁人,卻不見得能困死我。”張禹說着,便開始尋找機關。
在張禹看來,旁人可能會找不到機關,但是這個石門想要把他給困住,幾乎是沒有可能的。
他在石門旁邊不停地拍打尋找,找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機關的所在。
妮妮一直看着他,妮妮相信,張禹一定能夠将石門給打開。可随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妮妮開始跟着擔心起來,原本已經消退的汗水,都不自覺的流淌下來。
相反,她感覺熱了,張禹卻開始覺得冷了。這裏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以他的修爲,堅持一段時間,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若是時間久了,任誰也受不了。畢竟張禹也是人,在這麽低的氣溫下,他也會覺得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