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随着少主出了廚房,少主直接奔一棵大樹走去,來到大樹前面,少主就指着大樹說道:“我昨天看你做出來砍樹的姿勢,然後還做了很多動作,不像是在劈柴。你現在就按照你當時給我比劃的來做。”
見少主這麽說,張禹松了口氣,但随即“呃呃”起來,雙手又是比劃,又是攤手的。
少主馬上就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了,說道:“奎琳,你這就去将砍樹的工具拿過來。”
“是,少主。”奎琳答應一聲,轉身就走。
張禹則是琢磨起來,看來當時自己的動作是做多了,結果引來少主的好奇,又得讓他繼續幹活。
等下自己砍完樹,應該做點什麽好呢?自己雖然會做木匠活,可總不能真給少主打一套家具出來吧?就算自己有這個心思,奈何條件也不允許啊,釘子上哪裏找。
正尋思的功夫,奎琳已經跑了回來,在她的手裏,拎着一把斧子。這把斧子的杆是木頭的,斧子頭則是石頭的,做工十分的粗糙,不過也是沒有辦法。
奎琳拿着斧子來到張禹的身邊,随即将斧子遞給張禹,說道:“給你!”
張禹接過斧子,也不多廢話,當即就過去砍樹。雖說斧頭是石頭做的,但是磨的十分鋒利,加上張禹的力氣大,沒一會功夫,就将大樹給砍倒了。
砍倒之後,張禹好似劈柴一樣,劈下來一塊木闆,用斧頭大概給磨平。跟着他又比劃起來,不得不說,少主确實很聰明,通過張禹的比劃,便能看出來,張禹是想要什麽東西。
少主又看向奎琳,說道:“去給他拿一根标槍,還有繩子。”
奎琳馬上答應,這就離開去取。很快,她就按照少主的意思,将繩子和标槍拿了過來。
張禹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做家具是扯犢子,他拿起标槍,結果意外的發現,這東西上面,有着古怪的氣息,好像是一件法器。想想也是,1号島嶼上面的土著人,射出來的标槍,上面都帶着火焰,直接将直升機給打了下來。
這個島嶼上面的表情,看來也是一樣的。
他用标槍在木闆上面鑽出來四個洞,剛剛他已經做了觀察,發現旁邊的一棵大樹上面,有着粗大的樹枝。
來到旁邊的樹下,将兩條繩子分别甩過樹枝,并在樹上多繞了一圈,算是固定。接着他将木闆拿過來,繩頭從木闆的孔口中穿過,系到一起。如此一來,便成爲了一個簡易的秋千。
張禹先坐到木闆上嘗試了一下,确定十分的結實,随後看向少主,做出請少主坐上去的手勢。
少主見狀,心中很是好奇,便按照張禹意思,來到秋千前面坐下。
奎琳也是看的莫名其妙,說道:“這是做什麽?”
張禹自然不能回答她,隻是示意讓少主抓緊繩子,接着繞到少主的身後,推動少主的後背。秋千一下子蕩了起來,張禹在後面不停地推着,以至于秋千越蕩越高。
少主從來沒有蕩過秋千,這是第一次,前幾下沒覺得如何,可随着越蕩越高,人也跟着興奮起來,嘴裏也跟着叫道:“呦……呦……呦……真好玩……再高點……”
奎琳在一旁看的新奇,忍不住嘀咕起來,“這又是什麽東西,竟然讓少主這麽開心……”
随着少主的叫聲,不少印第安人走過來觀看,見了之後,少不得指指點點。
雖說隻是做個秋千,可因爲工具簡陋,需要的時間着實不少,此刻已經快到中午了。
就在這功夫,有快速的腳步聲傳來,轉眼間就來到秋千旁邊。來人是一個中年人,一看到少主,立刻說道:“少主,酋長要見你。”
聽來人這般說,少主趕緊說道:“停下來、停下來……”
張禹隻需要等少主擋回來的時候,不再用力去推,稍微抓住繩子,就讓秋千停了下來。
少主站起身子,看向來人,說道:“我爹找我有什麽事?”
“酋長隻說讓少主将昨天在海裏救上來的啞巴一并帶去。”中年人說道。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少主說着,轉身掃了一眼奎琳和張禹,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去見我爹。”
“是,少主。”奎琳隻管答應。
張禹點了下頭,心下再次犯了合計,這裏的酋長突然要見自己,是怎麽個意思?
難道說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不應該吧,自己都沒見過酋長。剛來的時候,就是在苞米地幹活,後來就跟着少主,也沒有見過酋長。
但是酋長突然的召見,難免要讓張禹有點緊張,奈何就算不想去,也得跟着去。
當下,張禹和少主、奎琳,以及傳話的中年人一起離開。他們先是走到不遠處的山路,順着山路上山,一直來到山頂之後,又繼續向前,來到山的另外一側。
沿路向下,沒走多遠,就能夠看到那裏有六七個帳篷。其中一個帳篷特别的大,隻是十分的老舊,看來應該是用了多少錢了,上面都有了補丁。
少主直奔最大的帳篷,來到帳篷外,她跨步走了進去,嘴裏叫道:“爹、娘……”
中年人和奎琳沒有跟進去,張禹見他倆都不進去,自己自然也不能跟進去了。
緊跟着,張禹就聽到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妮妮,聽人說,你昨天出海打漁的時候,救上來一個啞巴……”
“是的。”少主答道。
“剛剛又聽人說,這個啞巴做的東西很好吃,說你吃了很多,你身邊的那些人,也都很喜歡吃。”老婦人又說道。
“爹、娘,你們這讓我把他帶過來,不會是想讓他給你們做飯吧?”少主的聲音響了起來。
“哈哈哈哈……”一個長者爽朗的笑聲響起,“你這在海上救了一個能夠做好東西吃的寶貝,我們自然是要見識見識了。他早上給你做的什麽,趕緊讓他做來嘗嘗。今天咱們一家,坐在一起吃頓飯。”
“好,我這就讓他去做好吃的。”少主笑着說道。
張禹沒能進到帳篷裏面,又是站在帳篷外面的側方位,不是正對着帳篷,所以隻能聽到聲音,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可聽到對話,也已經足夠,看來不是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而是酋長和酋長夫人聽說他做東西好吃,也想嘗嘗他的手藝。既然是這樣,張禹就放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