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屬于遠距離攻擊的高手,近戰不是他的強項,雖說當初靠着太極拳也能跟朱酒真比劃幾下子,但是這種情況下,要是讓他近距離面對這麽多黑鷹和餓狼,肯定是白扯的。莫說是他了,就算是将朱酒真放在這裏,照樣得躺下。
就在他皺眉,想不出法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銅錢大網上的壓力大減。
“嗯?”張禹愣了一下,跟着就見,自己的周邊有了光亮。
爲什麽這麽說?原因很是簡單,那就是先前自己的身邊除了金錢大網之外,全都是黑壓壓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半點光亮。
現在意外發生了,那些黑鷹竟然騰空而起,一衆餓狼們開始紛紛後退。緊接着,張禹就真切的看到,頭頂的黑鷹撲扇着翅膀,掉頭飛走,地上的餓狼也都是成群結隊的飛奔而去。
“這是怎麽回事?”張禹又是愣了一下,但他随即意識到不對,那就是這些黑鷹和餓狼的離去,并非沒有征兆的,而是有意識的爲之。
之所以會這般,很有可能是那邊的藍鲸已經突破防線,令吹笛子的人急忙改變了部署,調動攻擊張禹的力量轉而去攻擊藍鲸他們。
想到這一層,張禹急忙沖着臂章叫道:“呼叫藍鲸,剛剛将我包圍的黑鷹和餓狼突然離開,據我的估計,很有可能是朝你那邊趕去增援。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我這邊還沒有完全解決敵人,尚有少量黑鷹在頭頂盤旋,周邊有些許餓狼盯着,但是它們已經不在主動發起進攻。”臂章内響起藍鲸的聲音。
“看來它們是在等待我這邊的畜生過去增援。我看不如這樣,你們盡快解決周邊的畜生,我這邊也立刻行動,去尋找吹笛子的人。”張禹說道。
“好,就這麽辦。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吹笛子的人應該不好對付。”藍鲸說道。
“我知道。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一定要完成任務,咱們随時保持聯系。”張禹說道。
說完這話,他立刻收了金錢劍網,順着笛聲朝源頭趕去。
大屏幕前的衆人,看的當然十分清楚。先前他們隻是看到張禹那邊黑壓壓的一片,根本都看不到張禹人在哪。
等到黑鷹慢慢升空,狼群慢慢散開的時候,衆人的念頭基本上隻有一個,那就是張禹已經被幹掉了。
可是,當黑鷹和狼群離開之時,他們意外的發現,金錢劍網還在。既然有金錢劍網,那就說明裏面的張禹沒事。
“沒事!”“鮑魚沒事!”“那鮑魚沒事,這些黑鷹和狼群怎麽會撤了!”“正常情況下,鮑魚就算沒事,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吧。這突然就撤了,算是怎麽回事?”“難道你沒看到嗎?那邊阻擋藍鲸的防線已經被擊潰,隻剩下少量的黑鷹和餓狼,卻是根本不敢上前。我想這些黑鷹和狼群舍掉鮑魚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去阻擊藍鲸他們。”“若是這麽說的話,黃組的作戰計劃是成功了。隻是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打算如何進攻?”“快看,鮑魚收回了金錢劍,人也跟着行動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的目标應該是吹笛子的白衣人。”“沒錯!肯定是這樣,我現在已經能夠意識到,勝負的關鍵就是在鮑魚的身上。如果他能夠成功幹掉白衣人,那黃組就會獲勝。可如果他敗給白衣人,那接下來黃組恐怕就會一敗塗地。”……
衆人又是議論紛紛,擁有着上帝視角,看到的一切就是不一樣。
他們現在能夠清楚的看到,藍鲸四個人已經對周邊盤旋和虎視眈眈的黑鷹、餓狼展開屠殺。
先前的大隊人馬尚且不是藍鲸四人的對手,此刻就剩下這麽點了,怎麽可能會是對手。沒一會功夫,殘存下來的餓狼和黑鷹就已經被殺了個幹淨。
可是,通過大屏幕,衆人能夠清楚的看到,在這功夫,已經有大量的黑鷹飛了過去。狼群的速度要比黑鷹慢上一些,可就算是慢,也沒有慢上多少。
處在戰場之内的藍鲸等人,已然能夠真切的聽到“撲哧撲哧”的聲音。
“組長,又來了!”美人魚多少有點緊張地說道。
“這些都是先前去攻擊鮑魚的黑鷹,現在他們舍棄了鮑魚,轉而來攻擊咱們,可見咱們距離那個吹笛子的人已經不遠。鮑魚一個人,尚且能夠擋住它們這麽久的攻擊,并且毫發無損,我想咱們四個人,應該不會輸給他吧!”藍鲸正色地說道。
這話一出口,果然鼓舞了衆人的士氣。
四個人立刻站位,還是螃蟹站到最前面,藍鲸站在C位,美人魚和虎鲨站在藍鲸的身後。
他們才準備好,頭頂就是一片漆黑,鋪天蓋地的黑鷹已經來到他們的頭頂半空之中。藍鲸也不客氣,直接催動葫蘆裏的藍色蛟龍,飛到半空中進行絞殺。不過,藍鲸釋放出來的藍色蛟龍其實威力已經折損不少,藍色沒有先前那般濃郁。
虎鲨也是拉開弓弦,朝空中不停地射殺,這一次飛過來的黑鷹,在數量上遠要超過先前。藍鲸因爲藍色蛟龍的損耗,隻能揮舞長鞭,在頭頂不住地轉動,抵禦繞開藍色蛟龍,企圖撲下來的黑鷹。
藍鲸和虎鲨先行動手,轉眼的功夫,狼群就趕了過來。螃蟹和美人魚也是拿出全部的本事,開始跟狼群進行周旋。
他們這邊對抗黑鷹與狼群,張禹一個人順着笛聲,去尋找吹笛子的人。
他心中清楚,剛剛圍攻自己的敵人已經去攻擊自己的隊友,現在輪到隊友們幫他拖延時間。時間對他們來說,極爲的寶貴,自己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目标。
張禹展開神行馬甲,以極快的速度順着笛聲尋找,就算這樣,他也沒敢太過大意,以免遭到伏擊。在他的身上,還有鬥姆心章印帶來的白光,張禹自信就算遭到突然的襲擊,他也能夠應對。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笛聲已經是越來越清楚,張禹又跑出去十多步,突然看到,在前面的幾棵樹之間,站着一個身穿白袍,正在吹笛子的人。
“就是他了!”一看到這個吹笛子的白袍人,張禹的心頭不由得一喜,他瞬間抖擻精神,左手握着的黃泉令隻管朝白袍人打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