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也是清楚,隻要潘雲多帶些人去,絕對沒有問題。因爲盯梢的人實力有限,再加上有槍,就更加沒有問題了。張禹跟着說道:“那你一切小心,還有就是,行動的時候跟彪哥聯系一下,時間上必須得配合好。他們那邊一動手,你們那邊馬上就得上,決不能讓人跑了。”
“這事你放心好了,我有彪哥的電話,等下就跟他聯系。還有人敢綁架你的家人,簡直是找不自在,看我把人抓回來之後,怎麽收拾他們。”潘雲大咧咧地說道。
張禹又叮囑了她幾乎,這才挂斷電話。
不消片刻,殿外就響起敲門聲,“當當當……”
“請進。”張禹直接說道。
“吱拉”一聲,殿門被推開,張禹就見張清風和一個弟子兩個人擡着一個木頭箱子進來。
二人來到張禹身前,将箱子放下,然後躬身施禮,“弟子參見師父。”“弟子參見師父。”
随後,張清風又道:“師父,那就是送來的快遞了。”
張禹微微點頭,說道:“你們兩個先退下吧。”
“是,師父。”……張清風二人立刻退下,出了殿門之後,還将殿門給關上。
張禹在他倆走後,打量起面前的木頭箱子,他心中納悶,這個快遞到底會是什麽人給送來的。
他伸出手去,把手放到木頭箱子上,感受起箱子裏的氣息。他并沒有發現,裏面有靈氣、邪氣之類的氣息,同樣也沒有任何動靜,不像是關了什麽蛇蟲。
饒是如此,張禹也不敢大意,他站起身子,朝旁邊走了幾步,随後懷裏掏出來紫金剪刀。
“刷”地一下,紫金剪刀脫手而出,直接将木箱子的蓋子給剪了下來。他跟着收回剪刀,發現蓋子打開之後,裏面仍然沒有發生什麽異常。
張禹幾步走到箱子旁邊,木頭箱子裏面是一個紙殼箱。張禹這次用七星刀将封口打開,然後小心翼翼的掀起箱子蓋,再往裏面一瞧,心中立時恍然大悟。
原來,此刻這箱子裏面,竟然是放着一把不是很長的沖鋒槍。除了槍之外,還有三個彈夾,以及一個消音器。
之前華雨濃就告訴過張禹,黑手套的标配是弗林金鷹式沖鋒槍,眼下張禹就能看到,在沖鋒槍的槍身之上,有着一個金鷹的圖案。很顯然,這就是華雨濃說過的沖鋒槍了。
看得出來,華雨濃考慮的十分周全,子彈必須要夠用,所以給他準備了三個彈夾。爲了避免驚動其他的人,還專門配置了消音器。可以說,絕對是考慮周全,沒有半點疏漏。
當然,這次華雨濃沒有親自來,估計也是不方便。張禹将箱子重新蓋上,親自搬了起來,離開後殿,朝後面孫昭奕居住的院子走去。
現在真的是萬事俱備,隻差東風了。
吉祥别墅區。
此刻正門外面的街上,在距離大門不遠的路旁邊,正停着一輛面包車。如果經常去看路面上的監控,那就不難看出,有兩輛面包車這兩天來,交替出現在這裏。
别墅區這邊平常往來的車輛相對比較少,所以路旁的面包車還是很顯眼的。隻不過,面包車停在這裏也不礙旁人的事,倒也沒人會關注這個。
面包車内,坐着四個漢子,這四位老兄真的是無聊至極,現在正将椅子的靠背放平,在那打撲克呢。
一點沒錯,他們正是華雨龍的人,恰巧也是那天晚上跟着泉道長到此負責接應的。眼下沒有人敢進張禹的家,可華雨龍不甘心,就讓人先在吉祥别墅區外面盯着。
他們四個雖然是要盯着張禹的家裏人,可誰也不能說一直就盯着啊,那得無聊死。所以,四個人之中,隻有坐在副駕駛裏的人是負責盯着的,另外三個人則是在鬥地主。
正玩着的功夫,他們就突然聽到車後面響起“哐”地一聲,就連車子都爲之一顫。
“怎麽回事?”……不管是副駕駛坐着的,還是後面鬥地主的人,都立刻轉頭看去。
他們随即就看到,有一輛車緊緊的貼在他們的車上。很顯然,是有開車撞到了他們的車上。
緊接着,四個漢子就看到後面的車上下來了四個人,下來的這四位,都是晃晃悠悠的,他們來到車門那裏,跟着就指着車上叫罵起來,“出來!”“給我出來!”“給老子滾出來!”“他麽的!給我滾出來!會不會停車啊!”
車内的四人看到這個,其中一個不由得張口罵道:“我靠!這撞了咱們的車,怎麽比咱們還橫啊!走,下去瞧瞧,看看他們是什麽意思!”
面包車的兩個車門直接打開,四個漢子全部下車,領頭的漢子率先叫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啊?”
“他麽的,你說什麽意思!你們把車停在這裏,害得我新買的車撞了,當然是得賠錢了!”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家夥,伸手指向四個漢子,嘴裏叫罵道。
在他的身上,滿是酒氣,顯然是喝了不少。
領頭的漢子一聽這話,見對方還喝了酒,差點沒笑了,他大聲叫道:“你可真是喝多了,你們酒後駕駛,撞了我們的車,還讓我們賠錢!你信不信我們現在報案,巡捕來了之後,都得把你們給抓進去!他麽的!”
“你特麽的罵誰呢?要不是你把車停到路邊,我們的車能撞上麽!你這叫違停,你知不知道!”這次說話的,是對面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
“我違停最多罰一百塊錢,你們這是酒駕,我們不跟你們一般計較也就算了,你們還來勁了!你們現在馬上給老子滾,要不然的話,老子這就打電話報案!”領頭的漢子叫嚣道。
說句實在話,他現在有正事,不能真的跟對方計較這個。所以,隻希望這四個喝多了的傻X趕緊滾,别耽誤了他們的正事。
“張嘴老子,閉嘴老子,你是誰老子啊!我看你們是欠削吧!”那個三十來歲的家夥說完這話,就直接朝領頭漢子撲了過去。
一到近前,他不由分手,擡手一拳,打向領頭漢子的面門。
說句實在話,這領頭的漢子雖然實力不怎麽樣,但也是修煉之人,體内有着真氣。跟張禹這樣的高手比不得,卻也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
領頭漢子見到對方敢先動手,怎麽可能退讓,他向旁邊一閃,讓過這一拳,旋即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對方的胸口之上。這三十來歲的男人,登時就被打翻在地,一時間都爬不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