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樣……”冷淩雪看過照片對比之後,忍不住咋舌。
邰萬年也跟着說道:“她們的眼睛都一個樣子……那就是說……她們雖然模樣不一樣,但卻是同一個人……”
“沒錯!她們肯定是同一個人……”張禹自信地說道:“人的模樣都很難一樣,更何況是眼睛,而且還是這麽多人的樣子都一個樣……”
“可是……她們的長相……确實不一樣啊……難道說,還能有什麽方法,讓一個人擁有這麽多種相貌……”邰萬年有些吃驚地說道。
“這應該就是一種特别厲害的易容術了……”張禹平和地說道:“人的長相,可以通過易容術來改變,可是人的眼睛和身材,卻是不可以的……剛剛我仔細觀察過她們的身材,你有沒有發現一點,她們穿着的衣服雖然不一樣,但類型卻是一個樣子的……”
“類型……”邰萬年遲疑了一下,随即拿起鼠标,去翻看照片。
倒是冷淩雪,猛地來了一句,“沒錯!衣服……她們穿的都是厚實的衣服……”
女人終究是女人,任何女人對于衣服,都是特别的敏感。
張禹當即哈哈一笑,說道:“沒錯!就是衣服,厚實的衣服!”
邰萬年已經翻到女人的全身照,他隻是一瞧,可不是麽,這五個女人,全都是穿着厚實的衣服。不過這大冬天的,這麽穿也很正常。
“她們穿的衣服,确實比較厚實,可是……這麽穿好像也沒毛病啊……”邰萬年說道。
“表面上看起來是沒毛病,但女人的身材,對于女人來說,一向是很重要的。所以,身材好的女人,哪怕是到了冬季,也不會穿的特别厚實。”冷淩雪說道。
聽了這話,張禹和邰萬年都下意識地看向冷淩雪。
冷淩雪的腿上,穿的是緊身的皮褲,彰顯出傲人的身材。二人跟着都一起點了點頭,仿佛是在認可冷淩雪的說法。
被他倆這麽看着,冷淩雪沒好氣地說道:“看什麽看!趕緊幹正事……”
“對對對……正事……”張禹連忙說道。
邰萬年也是連忙轉回頭去,跟着說道:“對了……那個沐華儀的身材挺勻稱的……之前隻是看了她的眼睛,倒是沒有對她的身材進行比對,現在咱們不妨比對一下……”
“對!可以比對一下!”冷淩雪随即說道。
邰萬年又翻出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在畫面上對先後的兩個沐華儀進行比對。
比對結果,卻是讓人皺眉。
原因很簡單,因爲當時進到客房的時候,沐華儀穿的是外衣,也是有點厚,無法看出來具體身材。而從房間出來的那個沐華儀,身上穿着寬松的睡衣,同樣也看不出來具體身材。
兩個人的臉型,略微有點出入,但也看不出太大的問題。在監控畫面上,還不太好辨認身高。
看了一會,邰萬年說道:“單從監控上面,除了眼睛之外,真的找不出兩個人身材和身高的差異……目前來看,還是得去找那個真兇……”
“咱們雖然确定了兇手是同一個人,可是兇手用張禹的說法,有着厲害的易容術。那咱們想要找到兇手,又談何容易……”冷淩雪皺眉說道。
“但總是要比被完全蒙在鼓裏強……”邰萬年也皺眉說道。
他也認同冷淩雪的話,人家會易容術,哪有那麽容易能夠找到。
“不容易是不容易……可直覺告訴我,兇手還會繼續作案……”張禹認真地說道。
“她還敢作案……”冷淩雪有些吃驚地說道。
“她昨晚都敢作案,繼續作案也不奇怪……問題在于,就算她作案,放眼洪都,咱們又要去哪裏找她呢……她會易容術,每次都換個模樣,如果不在她犯罪的時候抓住她,怕是根本不可能定她的罪!”邰萬年說道。
“易容術……呵呵……”張禹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冷淩雪又好奇地問道:“難道你又有什麽發現了?”
“之前咱們不是分析過麽,如果說一個女人這麽痛恨渣男,那她之前肯定受過渣男的傷害。她可能是突然學會了某種特能,所以才開始報複。在正常的邏輯下,這個女人第一個報複的對象,極有可能是當初傷害過她的人……接下來,才是胡亂的報複……”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第一個報複的對象……”冷淩雪深吸了一口氣。
邰萬年也跟着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她真的隻是爲了報複渣男的話,最初一定受到過哪個渣男的傷害!而這個渣男,正常來說,應該是她的第一個報複目标!當她殺掉這個渣男之後,失去了目标,可她的心中或許還不解恨,所以還要繼續報複。按理說,如果她的目标隻是殺人的話,根本不需要吃飯、看電影、逛街什麽的,一定要走兩天約會的過場。她應該是十分享受這個過程才對。”
“那還等什麽,第一個死者是誰啊?”冷淩雪問道。
“第一個死者……”邰萬年馬上握住鼠标,開始查找起來。
他很快找到一個男人資料,說道:“就是他,他叫何振華,今天27歲,是洪都石油公司後勤課的一個副課長。何振華的父母都在行政區石油公司工作,屬于中層幹部,平常不在洪都。何振華基本上算是沾父母的光進到石油公司工作的,據巡捕對他的微信、通話記錄了解,他起碼跟不下七八個女人有關系。而且,還以幫忙女孩子進到石油公司工作爲名,跟三個女孩子發生過關系。”
“那他傷害過的女生,都有哪些呢?”張禹又問道。
“這個我們巡捕沒有具體了解過。”邰萬年說道。
“這樣的話,那我覺得,咱們不如盡快去了解一下。”張禹說道。
“對,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就去了解一下。”冷淩雪興奮地說道。
“哪有那麽容易,就算咱們想快,光憑咱們三個,估計也白扯。怎麽說,也得明天白天。”邰萬年說道。
“事不宜遲。”張禹直接說道:“我看要不然這樣,你看能不能打聽到,他有沒有關系好的朋友,咱們去找這樣的人問,搞不好就能問出些什麽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