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和青年人這就開始商量,等見到大護法之後,該怎麽和大護法說。
他們的推測那是肯定不能說的,張禹認爲,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就行。自然,也不能都說,也有需要隐瞞的。要隐瞞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兩個人中了chun藥,以及所發生的事情。
商量妥當,由張禹走到門前,朝外面大聲喊了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我要見大護法!”
張禹喊了幾嗓子,便開始等待有人過來。
但是,他等了好一會,也沒見有人趕過來。
沒辦法,隻能再喊,他提起嗓門,又大聲叫了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我要見大護法!我要見大護法!”.
張禹不停地喊着,這麽大的聲音,他甚至都能聽到甬道内發出的回音。可是,喊了能有五分鍾,同樣沒有人前來查看,就好像一個人也沒有似得。
“怎麽回事?怎麽喊了這麽久,也沒個動靜。”張禹看向青年人,皺着眉頭說道。
青年人也是納悶,說道:“這裏關着真掌教,肯定應該戒備森嚴才對。咱們這麽喊,怎麽也不見有人過來看看。”
“該不會是守衛在這裏的人,都被大護法給調走了。”張禹猜測道。
“有這種可能但我估摸着,應該還有一種可能.”青年人說道。
“還有什麽可能?”張禹馬上問道。
“那就是沒人守在這裏。”青年人說道。
“沒人守在這裏.”張禹有點不信地說道:“這怎麽可能,關着如此重要的人物,必然要嚴加守衛才對。”
“如果真有很多人在這裏嚴加守衛,你認爲有人幹出這麽大的工程,将真掌教給帶走,會不被發現麽。即便工程的聲音再小,可挖到了這個位置,但凡是一個耳力不差的高手,基本上都能夠聽到。”青年人說道。
“這個.”張禹點了點頭,說道:“照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這種可能.可是,大護法沒有理由不派人守在這裏啊”
“這可不見得”青年人又道:“誰也不會想到,有人能夠從山頂挖出這麽一條通道來.正常情況下,真掌教肯定是被廢了修爲,插翅難逃,所以大護法根本就沒有必要派遣高手,守在這裏而且,這種差事,我相信也沒有願意做.還有就是,那個假掌教還在洞内修煉,可能是距離比較遠,所以聽不到,亦或是還有别的原因,他才沒有聽到.靈犀洞内,聽那意思,好像還有一個厲害的陣法,洞門口肯定還有大護法心腹負責守衛.如此戒備,有沒有人守在這鐵門之外,我認爲根本不重要,也不見得有必要.”
“這話在理.可是這樣一來,咱們豈不是出不去了.”張禹皺眉道。
“看看地上.”青年人指向地上的盤子,說道:“我想應該有人每天都來送飯,要不然的話,人早就餓死了.咱們隻需要等着就好”
“也隻能等着了,希望這裏的人快點來送飯”張禹說着,向後退了兩步,坐到了地上。
青年人也盤膝坐了下來,對于他倆來說,現在隻能是等待。
等待是一種特别枯燥的事情,尤其是這個地方,都分不清白天黑夜。
燭台上的那根蠟燭,已經熄滅,囚室内變得漆黑一片。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張禹突然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
“有人來了!”張禹的心頭登時一喜,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也聽到了!”青年人也跟着叫了起來,她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青年人一步來到門後,大聲喊了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我們要見大護法!”
“蹬蹬.蹬.蹬.”
腳步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是清晰。張禹此刻以站了起來,他和青年人都能清楚的聽到腳步聲。走過來的人,走路的速度很慢,這倒沒什麽,但讓人意外的是,他倆的聲音已經夠大的了,那個人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
張禹幹脆掏出聚火符,順着鐵條的縫隙打了出去。
“噗”地一聲,一團火焰出現在門外的甬道上。張禹料想,來到看到火焰,必然會大吃一驚。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來人似乎渾然不覺,仍然是慢吞吞的走過來。
即便走的再慢,也會抵達終點。因爲窺視的孔洞實在不大,上面又有鐵條,等到來人靠近,二人終于看到,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手裏捧着一個托盤,慢慢的走過來。
老者似乎并沒有看到囚室門外的火焰,瞧那意思,馬上就要直接走進火堆裏了。
青年人猛地發現,老者的眼眶中,竟然沒有眼珠子,有的隻是兩個黑洞。她連忙喊道:“他是個瞎子!快點滅火!”
張禹同樣也看到老者的眼眶中沒有眼珠子,一聽青年人的話,他立刻反應過來,忙趴到地上,順着下面遞食物的孔洞,用手一扇。
“噗”地一聲,火堆熄滅。
火剛一熄滅,老者就走到門前。他好像對剛剛的危險,渾然不覺,他一言不發,蹲下身子,先是把手裏的托盤放到地上,然後伸手進來拿裏面的托盤。
見他的手伸過來,張禹立馬抓住他的手腕,說道:“我要見大護法!”
“嗚嗚呃”然而,老者并沒有說話,嘴巴裏隻是發出這樣的聲音。
“你說話了,叫喚什麽.”張禹急切地說道。
同時,張禹的手上,也加了力氣。
老者的身子,一下子撲到地上,嘴裏隻是焦急的叫着,“呃嗚嗚”
倒是青年人突然開口說道:“他好像是個啞巴,搞不好還是一個聾子.”
“又瞎又啞又聾……”聽了青年人的話,張禹不由得吃了一驚。
張禹的手就掐在老者的手腕上,他随即按住老者的脈門,跟着發現,青年人的猜測一點沒錯,這個老者真的是又瞎又啞又聾。不單單是這樣,他還能确定,老者就是個普通人,根本不是修煉之人。
“這……怎麽來送飯的,是這樣一個人……”張禹皺着眉說道。
“大護法做事缜密,看來是不想讓人發現,真掌教被他藏在這裏。所以,甬道内沒人守衛,隻有這麽一個來送飯的。”青年人無奈地說道。
“那怎麽辦?這人是唯一的機會,就算他是這個樣子,咱們也得讓他把消息傳遞出去。”張禹急切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