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有道理。”“不能讓小人的奸計得逞。”……
在場的一衆賓客們也不是傻子,大護法說的話,那是很有道理,他們不禁連連點頭。
倒是那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咱們現在确實不能動手。可是……話又說回來,我們這些人現在該怎麽辦……适才你也說了,島上沒有糧食了,繼續留在這裏,還不得活活餓死……所以,我打算離開這裏,我想在場的這些朋友們,應該也都有這個打算……”
“沒錯!我們要離開這裏!”“對,既然沒有糧食,那就趕緊送我們走吧。”“對,還是讓我們走吧,省的浪費糧食。”……
中年人的話,一下子提醒了衆人,他們馬上七嘴八舌的喊了起來,瞧那意思,恨不得直接就離開這裏。
大護法微微皺眉,但旋即說道:“島上倒是還有一條船,其實我們也想離開這裏,可是現在,海水未退,下面的海島尚未露出來,就算有船,也無法下水。搞不好,需要委屈諸位,再在島上逗留個三四天。”
“若是平常,倒也無妨,奈何你們這裏沒有糧食,總不能接下來的日子還讓我們喝稀粥吧,那還不得把我們活活餓死。”中等身材中年人說道。
“别提吃飯,一提吃飯,我肚子就叫喚。”賓客群中,跟着就響起一個無奈的聲音。
“我現在也餓的要命。”“可不是麽,不能天天喝稀粥了。”“總得想個辦法,要不然的話……”“就是,必須得想辦法解決這個,不然我們留在這裏也得餓死啊。”……衆賓客們又吆喝起來,說什麽的都有,有的甚至說出恐吓的言辭。
黑市的人,聽到這些人的聲音,一個個不免火大。他們都是心中咬牙暗罵,當初怎麽就沒出手将這幫白眼狼都給殺了,現在可好,搞出來這麽多麻煩。
奈何賓客們的毒都解了,黑市上的情況又是這麽複雜,現在真的是沒法和這些人動手。
再說張禹和青年人。他們一直在那個大管事居住的院落中搜查。
二人接連搜查了三個房間,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倒是這三個房間内,都有一兩件不錯的法器。
他倆最後來到正前方右側的房間,房門上着鎖,張禹輕松的将門鎖打開,走了進去。
房間的布局一樣,二人也不開燈,先進左側的房間。一般來說,這個房間不是靜室,就是書房,法器大體上也都放在這個房間。
二人搜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倒是也見到兩件法器,卻是不值錢的。
青年人低聲說道:“另外三個大管事的房間,都有不錯的法器,這個大管事明顯窮了點。”
“也許人家的法器都帶在身上也說不定。走,咱們到卧室轉一圈,沒啥發現的話,就回去睡覺。”張禹說道。
“好。”青年人點頭。
當下二人一起出了靜室,來到對面的卧室。
才進卧室,二人就不禁感覺到一絲寒意。
青年人說道:“這房間裏怎麽這麽冷……”
“确實有夠冷的……剛剛靜室裏,還有其他大管事的房間,也沒說怎麽冷……這個房間,确實有點怪……”張禹小聲嘀咕道。
“搞不好有什麽問題,咱倆找找看……”青年人說道。
卧室也不是很大,地上沒有什麽東西,也就是炕上這個被罩。
二人上炕,打開被罩查看,裏面隻有被子,再沒有發現其他。隻是這被子,摸起來都是冰涼的。
“沒有什麽東西……”青年人疑惑地說道。
“你難道沒有感覺到,腳下特别涼麽……”張禹說道。
二人都是穿鞋上炕,站在炕上,都能感覺到腳下發涼。
“确實是這樣,難道說……問題是在炕上……”青年人蹲下身子,伸手摸起炕席。
張禹也是這般,炕上的炕席都是冰涼的,而且都有點動手,差不多就像是把手放到冰上。
“問題肯定在這裏……”張禹說着,開始用手輕輕敲擊。
下面都是空洞的聲音,畢竟是火炕,下面肯定是空的。當他敲擊到被罩下面的位置時,聲音突然變了。
“當當……”
好像是敲擊在鐵闆上。
青年人也聽了出來,馬上說道:“這下面果然有問題。”
“看我的……”張禹說着,掏出七星刀,将炕席直接給割了下來。
再看被罩下的那個地方,果然鋪着一塊鐵闆,而且還不小,起碼能有一米長,六十公分寬。
“咱倆把被罩移開,看看下面到底有什麽。”青年人說道。
被罩雖然不小,可二人也不蓋的,張禹的力氣大,加上青年人幫忙,很容易就把被罩挪到了另外一側。
二人跟着在鐵闆這裏觀察,張禹的兩根手指一撮,撮出來一個小火苗。這一來,看的十分清楚,在鐵闆靠牆的那一段,竟然有一個小小的把手。
張禹抓住把手,輕輕一拉,一下子就将鐵闆給提了起來。将鐵闆放到一邊,下面黑漆漆的,借着火苗,大體上能夠看到好些個壇子。二人已經能夠感覺到,下面的寒氣更盛,好似一個冰窖。
“這下面還能有冰麽,不太可能吧……也不知道,壇子裏裝的是什麽……”青年人滿是好奇地說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張禹說着,雙手伸了下去,抓住了一個壇子。
壇子冰涼,他小心翼翼的将壇子給抱了上來,放到一邊。
壇子封的口,是用膠帶粘着的,張禹撕開膠帶,跟着将蓋子拿了下來。
不等去看,二人就聞到一股肉香味。
“好像是醬牛肉的味道……”張禹立刻說道。
“确實像。”青年人說道。
張禹再次搓出火苗,看向壇子裏面,果不其然,壇子裏面裝的都是大塊的醬牛肉。
“這……這裏怎麽這麽多醬牛肉啊……”張禹錯愕地說道。
有人藏法器,倒是不算稀奇。如果說,能夠在這裏面找到厲害的法器,張禹定然不會意外,但都是醬牛肉,就讓人有點搞不明白了。
然而,他旁邊的青年人卻是眼睛一亮,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麽?”張禹看向青年人。
“這房間的主人肯定是叛徒!”青年人笃定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