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在盯着13号樓看,不過很快,他們的心中就犯起嘀咕。
有的人很快說道:“這陣眼到底是在什麽地方?方丈當時去的是8号樓,師叔又去的2号樓,現在這位又去的13号樓……簡直把人給整迷糊了……”
“确實是這樣哈……我也有點迷糊了,怎麽每個人看到的陣眼都不一樣……陣眼到底是在哪裏……”馮崇絕也疑惑地說道。
若說這個酒蒙子邋遢道人的實力到底怎麽樣,實在是說不準,但圓球老道能這麽說,顯然是實力不凡。
可是白眉宮這邊,對于袁真人和白眉老道的實力,還是頗有信心的,總不能說兩個人都看錯了吧。
随着他們的胡思亂想,時間過得也在慢慢地過去。陽光越來越明媚,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在這漫長的等待中過去了。
衆人的心下,也是越來越着急,王道士看了看表,跟着低聲說道:“師叔,這位大師伯靠不靠譜,怎麽現在還沒出來……”
“他若說不靠譜,咱們陽春觀就沒有靠譜的了……”展老道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聞聽此言,王道士一陣皺眉,“可是一個小時都過去了……也不見師伯出來……該不會也陷入陣中了吧……住持困在十一号樓内,已經一宿了……時間越久,怕越是危險……”
“這個……”展老道雖然也是着急,卻也強作鎮定地說道:“放心好了……我相信大師兄的實力……”
“我對大師伯也不懷疑……關鍵是……他喝了那麽多酒,我都擔心他醉過去……”王道士有點但心地說道。
“呵呵……”展老道苦笑一聲,說道:“繼續看看吧……”
白眉宮這邊,其實也都滿是焦急,畢竟袁真人和白眉老道都困在裏面。
“鈴鈴鈴……”
就在這時,上官甯懷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張禹的電話号碼,這讓她有點興奮起來。眼下這種局面,正是需要張禹的時候,畢竟張禹也是法師的修爲,且經常創造奇迹。她立刻接聽,并且朝旁邊走了幾步,嘴裏說道:“無量天尊。”
“無量天尊……上官甯道友嗎?我是張禹……”電話裏響起張禹的聲音,“我有事找袁師伯,可是電話卻打不通,不知道師伯在不在你身邊……”
“方丈師尊出事了……”上官甯說道:“張真人,你現在在什麽地方,能不能趕緊來鎮海大學一趟。”
“出事了?出什麽事了?不會是在鎮海大學出事的吧?”張禹詫異地問道。
“是這樣的……師伯現在被困在女寝8号宿舍樓内……她是晚上進去的,眼下已經白天,人還沒有出來……”上官甯說道。
“困在女寝……昨天晚上,負責守衛寝室的,不是陽春觀的人嗎?”張禹好奇地說道。
“是陽春觀的人沒錯,可是呂真人和陽春觀的全部精銳,幾乎都陷入陣中。我師父是來幫忙的……”上官甯也不隐瞞,當即将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張禹聽罷,又是大吃一驚,随即說道:“我這就趕過去……對了,那陽春觀和白眉宮難道沒有再派高手前來破陣麽,這個陣法,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我在路上先琢磨琢磨……”
“我們白眉宮來了四位太師叔,以薛真人親自帶隊,我聽師尊說過,薛真人的實力極強,絕不在師尊之下……之前師尊認定陣眼是在8号樓内,進去之後,一直沒有出來……太師叔到來之後,則是認爲陣眼錯了,實在寝室的2号内,結果進去之後,已經兩個小時了,同樣沒有出來……”上官甯如實說道:“另外,陽春觀那邊也來了一位高手,說是呂真人的大師伯,實力極高,尚在呂真人的師父之上……不過這人好像是一個酒蒙子,聽說因爲喝酒,所以被罰閉門思過,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今天是第一次露面……他是直接13号宿舍樓,現在過去一個小時了,人也沒出來……”
“閉門思過……”張禹一聽到“思過”兩個字,不由得想起地圖上标注的“思過堂”。
上官甯見他沉吟,随即補充道:“這事我也是聽太師叔說的……怎麽了……”
“沒什麽,我就是突然想問問,他是爲什麽思過,又是在哪裏思過……”張禹說的。
“太師叔說,就是因爲喝酒,才被罰思過……是在哪裏思過,我也不太清楚……你怎麽打聽起這個……”上官甯說道。
“我也說不上,就是有點好奇……對了,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到底在哪裏思過,具體實力又是如何?”張禹說道。
“你等一下,我去問問……問明白之後,我給你打電話。你也琢磨一下,陣法該怎麽破……最好盡快趕過來……”上官甯說完,挂斷電話。
此時此刻,張禹正站在卓炜家的别墅大客廳内。
張禹抓着電話,心中卻是不停地琢磨起來。
“呂真人的大師伯……因爲喝酒閉門思過……現在這個陣法,将袁真人、呂真人都給困住……白眉宮、陽春觀的高手盡處……特别是陽春觀的精銳,已經全被困住……這裏面到底有什麽聯系……還有這個陣法……陣眼爲什麽每個人的眼中都不是一個地方呢……袁真人的修爲,應該不會看錯的……她的師叔,既然實力不在袁真人之下,想必也不會走眼……這個……”
張禹覺得這裏面好像有什麽問題,蓦地裏,他的心頭猛地一動,“不停地變換陣眼的陣法……莫不是那個陣法吧……”
張禹一下子想到了那個有四個陣眼的陣法,具體叫什麽名字,他不知道,暫且叫它四眼陣。
這個陣法,有一個明顯的陣眼,一旦先去破了它,那就會被困在陣眼周邊的陣中,找不到生門,難以出來。同樣,還會再生出新的陣眼。
“鈴鈴鈴……”
這功夫,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禹一看,是上官甯撥回來的,他立刻接聽,“喂,怎麽樣?”
“我已經問明白了,呂真人的師伯羲虹子是當年鎮海最爲年輕的法師……當然,跟你比是不能比的,但除了你之外,他就是年紀最輕成爲法師的人……爲什麽喜歡喝酒,沒人知道,但他的修爲……實在有點說不清,達到了威儀師的境界,恐怕也沒準……他思過的地方,應該是在陽春觀中的思過堂……”上官甯說道。
(本章完)